29,一死了之(1 / 2)
耶律宗图与凡都相视一对,均感不妙。
“白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侍卫来报说韩义已死,这韩义分明好端端的活着。”沐剑狼紧皱眉头,已慢慢嗅出什么不对之处。
“父皇,刚刚儿臣与冰儿在审问韩义之时,确实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声音模仿得很像,但却少了些许母亲的神韵。
我与冰儿一听便知有诈,也想到了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于是假意离开,随声音而追去,实则躲在暗处,等待真相。
果然,我们离开不到片刻,便有人来刺杀韩义,随后我们将前来刺杀之人制伏,韩义才会免遭一死。”
慕白冷冷扫过耶律宗图与凡都一眼,然后向众人解释着。
“什么?居然有如此胆大之人,到底是谁胆敢在宫中,在朕的身后行凶,此等奸人不除,何以正我苍北朝纲。”沐剑狼只要一想到,在他眼皮子低下,还有人敢如此嚣张的施奸计,杀人证,他就恨得牙痒痒,这些人根本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可恨,实在太可恨了。
纳兰冰闻言,转身退下,亲自将刺杀韩义之人押上大殿。
包括皇上在内的所有人,在看到刺杀之人时,一片哗然。
刺杀韩义之人,居然就是负责整个前殿安危的副提督,康莫柯。
皇上勃然大怒,真正的勃然大怒,除了愤怒,还有后怕,深深的后怕。
康莫柯是负责整个前殿安危的副提督啊,是他一手提拔起来,保护他在前殿时身家性命的人。一个他信任得将身家性命的安危都交给他的人,居然是别人的人,居然是个会用剑指对他的人。
光是想想,皇上便觉得后背隐隐发寒。
被信任的人背叛,他本就怒上加怒,此人又深系他的安危,让他不断后怕,在背叛、愤怒与忍不住后怕的情绪夹击中,沐剑狼如被激怒的狮子,眼中充满了兽性的风暴。
“康莫柯,你可对得起朕?你为何要杀死韩义?是谁指使你杀死韩义的,从实招来,否则,朕定然灭了你九族。”沐剑狼声音有些嘶哑,却依旧抵挡不住他浓烈的杀伐之气,他的声音倒还显得平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夕,听似与平常无异,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将要爆棚的怒意
康莫柯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深蓝色官服,长得浓眉大眼,看起来一表人才。
他低下头,面对皇上的愤怒,他心中一颤,却选择了沉默。
许久,他仍是低头沉默。
“来人啊,捉康莫柯九族,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朕的刀硬。”
康莫柯仍然不为所动,看得沐剑狼心中之怒愈演愈胜,险些张口骂人。
“父皇,除此之外韩义也已经认出,这康莫柯便是给他银两,指使他毒死布豪,嫁祸黄文药的蒙面黑衣人。
韩义此人虽然不学无术,但对声音极为敏感,康莫柯一开口,韩义便认出了他的声音。
韩义说,在阿安老爹被毒死的前两天,他正被赌坊追债,眼见他还不出钱来,赌坊的人要砍下他一手一脚的时候,康莫柯突然出现,不但替他还清了赌债,还给了他二万两银子以及一个蓝色白花小瓷瓶,唯一的要求便是,在第二日黄文药为布豪医过伤后,想办法让布豪吃下瓷瓶中之药。
并警告他,此事若第三个人知道,便是他死期将至之日。
在巨额的银两面前,韩义利欲熏心,想也未想便答应了他,甚至在更大的利益面前,诬陷黄文药。
刚刚若不是康莫柯想要杀他灭口,他为求我们保护,还不肯说出实情。
这也难怪,他毒杀布豪在先,栽赃陷害黄文药在后,难怪他不肯说出实话。
父皇,众位属王,如今案情十分明显,黄文药毒杀药农一案,分明是被陷害,至于康莫柯为何这样做,就要等到他九族之亲到来时,才有可能开口了。”
沐剑狼没有想到,康莫柯涉及此案竟然如此之深,若非还有许多疑点尚未查清,他真想亲手将他凌迟处死,方能消心头之恨。
“韩义,三皇子以上所言,是否确实如此?”按惯例,沐王还是要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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