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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洛美就是左撇子,真是巧了。
“路小晴的家人联系到了吗?”时骏问道。
“她只有一个老母亲。孩子死了之后,她的母亲一病不起,这两年都在瘫痪在床。”
“在家还是医院?”
“省第一医院。”
时骏转头看了眼老王,把老王看的脖子后面直冒冷风:“咋了?”他不安地问。
“什么标准的病房、常用那些药物、每天每个月得平均费用是多少、住了多久、这些都要查清。”
老王眨眨眼……
时骏眨眨眼……
得,看来是没问。
没等时骏再开口,老王忙不迭地说:“这个快,我打个电话就告诉你。”
老王屁颠屁颠跑出去打电话,时骏也走进了冷冻库。
海鲜坊购买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是个二手货。款式老,功能低,至少他还没见过暗锁式的冷冻库。站在勾着尸体的铁钩前看着,这一排铁钩大约有180公分,路小晴的身高大约在165公分,算上高跟鞋有168公分。她的体重是50公斤。
50公斤对165公分的女人来说有些瘦了,而那张和女儿的合影上路小晴的面颊还是很饱满的。失去了心头的最爱体重急速下降了吧。
“时骏,查到了。”打完电话的老王跑了进来“路小晴母亲住的是最好的单人病房,每天费用五百元左右,每个月算上必用药物在一万二左右。从去年2月份住院一直到现在。”
时骏点点头,没接这个话题,而是说:“帮忙弄个梯子行吗?”
很快,老王把小梯子拿进来。时骏踩在梯子上仔细观察勾着尸体的铁钩以及铁钩的整个滑道。
位于铁钩右侧也就是朝门的方向,在滑道上有两条亮白的划痕。很新,不粗。长度嘛,大约只有十厘米左右。
站在梯子上时骏的目光穿过冷冻库门,落在了外间厨房,灶台上方那又长又笨重的吸油烟机上。眼睛半眯起来,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下了梯子,走到厨房门口看到昨晚被自己踹坏的房门。这门还有老式的门鼻,连着墙面的位置还是用以前那种折叶。这门虽然老旧,但还算完整,至少门鼻上的大明锁不是简单工具能撬开的。踹门的时候自己有点着急,腿上用足了十分力,导致两个折叶都被踹坏,只有一把大锁头把门还连在门框上。可见,这锁头相当结实。
走到厨房内,这里除了流水台、灶台以及储物柜之外再无其他。就是到处是灰尘,随便一个动作便能掀起一阵的灰尘飞扬。
两扇窗户锁的实实的,窗台上的灰尘均匀且厚,不见动过手脚的痕迹。脚下被圈起来的鞋印太多,多的让时骏头疼。他回头问留守的警员:“足迹排查结果有了吗?”
“出来了。除掉你和霍队的,还有副经理、张明哲、两个厨师、习宁远和罗允文。”
“没有死者的?”
“没有。”
这时,一名警员跑进来说洛美那边出了状况。
那女人又怎么了?虽然略有些头疼,该去的还是要去。
警员说完情况转身跑了,无奈之余,时骏只能跟着过去。
洛美所在的2009房间内已经有了三名警察,洛美坐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出去扔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闻讯赶到的时骏开门见山地问。随即,警察递给他一个不大的药瓶。时骏打开盖子一闻,双眼一亮:“哈,乙醚啊。”
“不不不,这不是我的!”洛美急着解释,疾步走到时骏面前,说:“你们昨天还搜过我的房间,根本没有这个是不是?我吃完早饭回来,想再睡一会,就在枕头底下发现这个了。”
“既然不是你的,你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要扔掉?”一名女警质问道。
“我害怕。我,昨天晚上我明明没有刷过鞋,但是我的鞋却湿了,上面还有泥土。我害怕这个瓶子有问题,而且,你们也闻到了,这味道……”
“洛美。”时骏不温不火地打断了她的话,问:“记住了,以后不要说死者的坏话,会遭报应。”
洛美瞪眼反驳:“我哪有?”
“是谁昨晚骂路小晴是贱人的?”
“我……”洛美咬着嘴唇无言以对。
时骏短叹了一声。看上去似乎有些后悔对洛美不善的态度。他拍拍洛美的肩好像在安慰她,对方因为这个动作而湿润了眼睛。时骏观察着她的反应,低声问道:“佳佳是不是很可爱?”
闻言,洛美的表情惊恐了起来,慌乱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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