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他身陷囹圄(2 / 2)
不得不说常胜的警惕心很足,王朝抬腕看了眼手表,自进来以后已经耗费了三十分钟,没空再拖延了,他腔势十足的道:“这是fo[1],强制性命令。”
常胜条件反射的立正,硬着头皮大声回道:“是!首长!”
由于余微言丧失了自我行动能力,因此那些前来的士兵搬运她花费了不少的功夫,时间超出了王朝的预计,他给手下递了个眼色,手下领会,加入进去加快速度,只为迅速撤离。
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最后他们刷卡验证身份离开那栋楼时,依旧无任何异常,王朝轻轻舒了一口气,再次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警戒边缘。
终于,把余微言搬上车后,王朝几人在一列军官的注目礼中上车,尽量不急不缓的驶离他们的视野,就在他们到了门口,铁门大开之时,忽然,限制区内警铃铛铛大响,沿途的警示灯伴随着警铃一闪一闪,王朝心叫不好,却冷静吩咐道:“待会儿我下去交涉,挣得的空隙你们先走。”
“王总!”
王朝目光紧盯外头的动静变化,伸手制止手下的话头,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按我说的做。”
正值此时,原本理应昏迷在后座的余微言忽然诈尸,直起身道:“别呀!把你陷这儿那我回去怎么跟组长交代?!”
王朝闻声回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视线一晃却定格在窗外,一列士兵正从车后方满脸肃杀的朝他们跑步而来,没空再耽搁,王朝只回头警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就这片刻功夫,士兵们就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车外。
王朝缓缓的放下了窗,淡定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们并没有权限进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王朝下车,睥睨的看着他们,“一定是系统出错,不然你们以为大校的通行证有那么好拿?”
他信誓旦旦的模样使得一众士兵也犹豫起来,万一弄错了,平白得罪一个随便两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他们的人物,值得吗?
“很好,你们很尽责。”王朝见分量不够,换了一个套路,“怀疑和警惕是应当的!这样,我留在这等你们查清,但车里的人有紧急任务,先放他们走人,军事命令,耽误不得。”
……
领头的军官不是刚才和他一起去带余微言出来的人,不知道车里有个不能带走的人,因此这算一个空子,当王朝看到他们这一队陌生的面孔时就知道这个空子可以钻,果然——
他终是妥协的一挥手。
铁门轰隆大开,王朝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下,盯到他狠心一咬牙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一分钟后,常胜领着几队人马冲到门口,气急败坏的吼道:“人呢?!”
“什么人?”到了这刻,领头的军官当然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们齐齐瞪向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王朝。
“拿下!”常胜眼都怒红了。
“是!”
余微言自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后便忐忑不安,越想越觉得不该留王朝一个人在那里,她在那里呆了三天,都尝够了那里面的滋味……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尚且是受过训的人,而且嘴里有一些他们想要挖的东西,有价值,因此他们在她身上使的那些手段她能感觉到尚且还有所保留。可王朝呢?他要承受她逃离后那方的怒火。余微言完全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她不由寄希望于——
“你们是有准备,有后招的吧?”她心惊胆战的问前面那个只顾开车的木头人。
木头人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简短得不能更简短的道:“没有。”
“怎么会?”余微言失声惊叫。
“你以为我们王总哪里来的这个纽约时间?你才进去几天?我们王总知道消息才多久?能把你带出来就不错了。”木头人没好气的说。
“那怎么办?”余微言整个儿肩膀都瘫了,一脸完蛋。
木头冷冷的哼了一声。
他们当然不会没有准备,他和王总两人身上可是带着全套监控设备,信息图像实时传送到云端,但他却不想告诉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对了!”余微言忽然叫了声,以回忆的语调细细道,“我昨天在审讯时被注射了针剂,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为了不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无意识的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我就强行自我催眠到了深眠状态……”
“等等,你怎么可能抵抗得过药性?还来得及做自我催眠?”王朝的手下狐疑的打断她,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然而他知道有一种人可以——所有从事海外间谍工作的特工必须要过这一关。
余微言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语气平静的回道:“华夏sct组里的组员,没有一个会是简单的。”
“……可是你有这个能耐,沈小姐并不知道吧?”他略带讽刺的说道。亏他们还费尽心力的来救一个完全有自保能力的人,结果赔上了王总,简直得不偿失!
余微言沉默了。
没错。当初sct组员的选拔和特训是孙讯特意绕过沈从灵进行的,其中到底是为了隐瞒什么亦或者是为了掌握什么,他们并未曾去深究。既然是生存技能,不到万不得已,当然也不适合到处和人宣扬,所以从灵一直不知道他们几个全部受过专业的训练。
“但我们必须看起来简单。”余微言故意笑眯眯的说,他瞅了她一眼,的确天真无邪,看起来还有点傻,可想到她皮子底下的深沉……他不由起鸡皮疙瘩。
现在不是和他废话这些事情的时候,余微言有点着急的道:“你还要不要听?”
见他不情不愿的露出洗耳恭听的模样,她才继续道:“然后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到了医院,最开始,我发现我是在一间多人混合的病房。”
“那有什么奇怪的?难道还要给你贵宾待遇,一人一个单间?”
“不是,是和我同一个病房的其他几个人,非常非常古怪。”余微言说到这里瑟缩了一下,“他们好像……在研究生化武器。那些人……好像就是被实验的小白鼠。”
吱——
刺耳的刹车声穿过他们的耳膜。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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