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一番比试结兄弟(1 / 2)
157.F级任务之一番比试结兄弟
“麻烦兄弟,再借个火,”
上官炎心看都不看我抬起右手,食指射出一个小火球点燃了我唇边的香烟,点燃后那个小火球随即熄灭了,可见上官炎心对火元素的控制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两次搭讪都无果而终,我也不能再厚颜叨扰,转身欲走,这时,上官炎心又抬起了头:“你就是狂化人许尊吧,”
“恩,正是在下,”
上官炎心继续道:“听说你很厉害,和我打一架怎样,”
我一阵愕然,哪有一见面就要和别人打架的,不过说起打架我就心里有点发痒,杀那些毒人和活尸叫做战斗,和人PK才叫打架,想想以前从小到大每天打架的日子,我都佩服自己,打架不难,难的是天天打架。
虽然上官炎心的火系魔法那么厉害,搞不好我就变成烤猪了,但我还是止不住兴奋道:“來就來,我已经很久沒和人打过架了,我也想真正见识一下上官家族魔法师的厉害,”
慕容雪担心的道:“尊哥,你真要和他比啊,”
我点点头,道:“你们四个当裁判,不过只是为了比试也沒多大意思,要不要再加点彩头,”
上官炎心道:“加什么彩头,”
我脑筋一转,道:“恩…这样吧,如果输了就拜对方为大哥,你说怎样,”
上官炎心神情愕然,少顷点点头道:“好吧,”
上官炎心站起身來,与我拉开距离,随着皇甫毅的一声‘开始’,我迅速呈S型线路,跑到着接近上官炎心,而我原先站立的位置已经被数个小火球掀翻了厚厚的积雪,一片焦黑。
上官炎心一边不要命似地释放着可以瞬发的小火球,一边快速倒退着,与我拉开距离,因为我们都知道魔法师被近身后通常只有一个结果,这种高攻低防的火系魔法师更是众多系别魔法师中防御最脆弱的,被人近身后几乎可以宣告他的死亡。
上官炎心掌握了我的跑动路线,迅速在我还沒到达之前释放了数个火球,我刚向右迈出几步就发现数个小火球发出猎猎的声音,直冲我的面门而來,我避无可避,只得用天阙刀劈开那几个火球,劈开火球时火球爆裂开來释放出的巨大的能量硬生生的阻断了我前冲的身体。
这时,不远处的上官炎心开始吟唱了起來,显然在准备什么厉害的魔法。
糟糕,我冲到上官炎心身前至少要两三秒的时间,不知道还有沒有时间打断他的魔法,我猛然向前冲去,來到上官炎心面前,天阙猛然砍向他手中前伸着指向我的魔法杖。
上官炎心一声大喝:“爆炎弹,”
就在这时,眼前红光大胜,一个比刚才那个火球要大几分的紫红色火球猛然向我撞來。
铮,天阙发出一声巨大的铮鸣,那个大火球被我用天阙挡住了,我的身体猛然被击退了几分,手中的天阙刀颤抖不已,我突然与它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天阙的痛苦。
我止住身形,一阵疑惑,难道上官炎心准备了那么长时间的魔法就这么容易就被我破了。
还沒來及细想,突然又一个和刚才的火球一模一样的火焰球向我击來,我猝不及防,手中的天阙在挡住这个火球后被余劲击的脱手而飞,旋转着划过天空,插到不远处的雪地上。
这时,又一个火球袭來,失去了天阙,我的肉身之躯根本难以抵挡,顿时被这个火球击飞了出去,紧接着又有数个火球排着队向空中的我飞來,蓬蓬蓬的连响声中,身体在空中时又被这几个火球实实的打到身上,一股巨大的灼烧和撕裂的疼痛让我顿时发出一声惨呼,然后噗的一声摔在地上,深陷在雪地之中。
原來这上官炎心所释放的魔法爆炎弹是一个单体连发魔法,根据释放者精神力的强弱可以连续放出不同威力和不同数量的火球,对敌人造成连续打击伤害。
这些事情都在短短十几秒内发生,电光火石之间,我已经被击飞了出去,慕容雪和欧阳情等人惊愕的同时,也是万分担忧的看着不远处的雪地的凹坑。
上官炎心也皱起了眉头,这人也太不济了吧,是不是自己出手太重了。
突然,蓬的一声,凹坑周围雪花四散开來,一个头发雪白,双眼鲜红似血,浑身肌肉爆起的,赤裸上身,胸前一大块焦黑的男子从雪地里站了起來,男子狭长的双眼里流露着残忍地的红色光芒,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牵起一个邪恶的微笑。
狂化了,,上官炎心看着不远处男子身上散发的逼人气势,不禁紧握了握手中的魔法杖,而更令他惊讶的是男子胸前被魔法灼伤和撕裂的伤口正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恢复着。
皇甫毅惊讶的道:“比以前的气势又强盛了几分,看來这段时间的任务的磨练让他变强了许多,或许半年之后他真的可以平安度过,”
而上官随心却对着皇甫毅道:“看來一会还得你去背着他,”
“……”
虽然是处于部分狂化状态,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心智,但是却阻止不了内心充斥着的无比的怨恨和暴戾的情绪。
为什么要在长夜流浪,在最灰的地方;为什么要独自徘徊,在最寂寞的时光……
我仰天一声大吼,右手一伸,插在不远处雪地上的天阙仿佛突然有了灵性一般,自行飞回到我的手中。
众人大惊,据说用晶石打造的武器盔甲等,是具有灵性的,它们对使用者之所以会有如此特殊的重要意义,以及使用者之所以会对它们如此着迷并感觉亲切,就是因为它们具有超凡空灵的特质,人类的认知当中,一旦有了一定程度的临在、定静和警觉,就能够感受到神圣生命的本质,然而除非上述这种情形能够发生,否则在部分的人类,只能看到这些生命的外在形相,而无法觉察到它们内在的本质,就像人类只会认同于自己肉体和心理上的形相,而无法觉察到自己的本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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