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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轩看到高氏的这一副嘴脸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高氏虽说是个精明的,但是她的精明也仅限于市井,她不会明白名声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有恩不图报才会受人尊敬,她这一副挟恩以报的脸孔实在是太过丑陋了,一次两次或许陈氏夫妻还会念着那一份的恩情,可是一旦次数多了,他们也会不耐烦的,到时候便白白的失了这份恩情的作用。

“娘,我说了这一段时间都不要到陈家去。”林子轩的脸色一沉,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高氏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心慌,便道:“好了好了,娘不去,娘听你的还不成吗。快吃饭吧,这菜可都是为你做的。”

林子轩的脸色稍稍缓了缓,如果可以他也想要一个高贵端庄,出生权贵世家的母亲,奈何人的出生是不能选择的,所以他能靠的也就只有他自己。

林翩翩见到林子轩发怒,也不敢再说什么,在林家看上去高氏是最为强势的,可是不管高氏多强硬,她在林子轩的一个眼神下也只能软下来。

因为弄了这一出,这餐晚餐便有几分不欢而散的味道。

林子轩吃完便去了东面的书房,这是整个四合院除了正房之外最好的屋子了,高氏便收拾出来给林子轩做了书房,也是期盼着他能在好一点的环境下读书,最后能考个状元回来。

这个书房虽然比不得陈昌珉的书房,却也是整个林家花费最大的地方,靠东面的窗子底下是一红木的大书案,上头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南面则是一个同墙差不多高的书架,高氏这一次进京,便将家里的书都给林子轩搬了过来,西面则是两把椅子并一个茶几,墙头挂着一副林子轩自己画的冬雪寒梅。

林子轩走至冬雪寒梅图前欣赏了一会,才撩开了那张图,图后面清一色的砖块,林子轩却是熟门熟路的抽出了其中的一块,从里头掏出了一个木盒子。

林子轩拿了木盒子又将这一隐蔽的地恢复了原样,这才走到书案前,坐了下来。

打开盒子的盖子,里头是一个大拇指高的葫芦,林子轩拿了出来,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陈碧玉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是真要死了,如今这个时候正是实施第二步计划的好时机。

林子轩微微弯了弯嘴角,手一抬,那葫芦却飞进了不远处那个炭盆里,瞬间窜起了一簇火苗,很快那个小葫芦便化为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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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卫澈便去太医院请翁老太医,然不幸的是翁老因为乡下祖坟迁移的事情跟皇上告了一个月的家回了老家,卫澈也没了法子,只得请了另外一位太医去陈府。

太医院的太医到来给陈氏夫妻带了希望。

卫爱莲拉着卫澈连连的道谢,而陈昌珉则是直接领着太医去了陈碧玉的院子。

那太医才进到屋子便皱着眉头说道:“屋子里整日都不开窗户,那些浊气排不出去,又如何利于病人休养。”

卫爱莲忙道:“小女受不得风,一旦吹了风,那边会剧烈的咳嗽起来,止也止不住的。”

太医道:“如今已经到了春日,等到午后暖和的时候开开窗子透透起的,若是姑娘受不得风,那就开外头的窗子,总归不能像现在这样门窗都紧闭。”

“是是是,多谢太医指点。”卫爱莲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如今她就指望着这太医能够治好陈碧玉的病。

太医这才走进了内室,卫澈跟在陈昌珉夫妇的身后也走了进去,在看到陈碧玉的那一刻,卫澈才明白青鸾说的一点都不夸张,那床上骨瘦如柴的人实在是很难同一个月前的如花般的姑娘联系起来。

太医见状亦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陈碧玉的样子早已经是病入膏肓了,这样的人怕是华佗在世也难以医治了。

卫爱莲道:“太医,您看还需要什么吗?”

那太医朝着身后的医童招了招手,那医童便将身上背着的医箱给递了上来。

太医将软垫垫在了陈碧玉的手下,坐下开始号脉。

屋子里很是安静,卫爱莲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年,唯恐自己发出了声音打扰到了太医。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太医的神色严肃,那号脉的手还没有收回来,卫爱莲的脸色渐渐的染上焦躁,一手不由得抓住了身边的陈昌珉。那陈昌珉微微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抚。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太医才缓缓的收回了手,一面摇着头一面站了起来。

陈昌珉夫妇的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了一声,卫爱莲的脸色更是一下子褪去了血色。

“出去说吧。”太医将医箱交给医童后,出了内室。

陈昌珉赶紧跟了上去,等到了外头才问道:“太医,小女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朝着陈昌珉做了一揖道:“陈大人,请恕我才疏学浅,贵千金的病我也无能为力。”

太医的话音刚落,卫爱莲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推开扶着自己的丫鬟,直接扑到太医的跟前道:“太医,求求你,救救我们家碧玉吧,她才十六岁啊……”

子看副脸丑。卫爱莲哭地不能自已,手用力的扯着太医的衣摆,好似他是陈碧玉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昌珉用力的闭了闭眼,对着丫鬟挥了挥手道:“扶夫人下去休息吧。”卫爱莲现在的行为颇有几分无理取闹的味道。

卫爱莲几乎是被丫鬟们合力拖下去的,那哭喊声嘶哑而又绝望,听地人心头一阵阵的发沉,卫澈上前道:“阮太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这样的病症搭配这样的脉象,老夫生平第一次所见,如果翁老在的话,也许能看出是什么病来,他老遇到过的疑难杂症多。”阮太医的脸上亦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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