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坎坷人生(1 / 2)
两位小姐问我要怎么玩。
我说:“切记一条,就是别急着脱衣服,脱光了大家都一个样,就没味道了,先给我按摩。”
两个女人一人一边,没按几下,吴因为酒精上来,哗啦啦吐一床。
我让她们两赶紧处理掉,臭死了。
钱果然没有白花,女人眉头也不皱一下,迅速清理干净。两个女人进浴室清洗干净,又乖乖来给我按摩。吴因为头一侧,又哗啦啦吐一床。她们两个自觉再去,一连四次。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而她们却两始终脸带微笑,没有一丝嫌弃的意思,小姐能做到他们这样,我真是打心底佩服。
于是我好奇地问道:“这好像不在你们的服务范围之内,你们就不嫌烦,不嫌恶心吗?”
她们笑了笑,道:“老板包了全场,除了要我们的命之外,我想其他任何事我们都不会拒绝,像我们做这行的哪有资格嫌弃别人,更谈不上恶心,我们哪一天不做恶心的事呢,要是碰上变态的,我们会好几天吃不下饭。”
听她们讲话的声音,好像不是很成熟。
我问他们今年几岁。她们一个说十六岁,一个说十七岁。两个居然都是未成年。
我问她们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那个十七岁的说:“那个时候不愿意读书,整天跟别人去玩,加上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爸妈又是打又是骂,然后就跟别人出来打工,谁知就被骗去做了这行。”
看来她们也是苦命人,感觉跟以前的我一样,所以我想听她们的坎坷人生。
我道:“能不能具体跟我讲讲。”
她说:“老板,您看来很友善,肯定是个好人,老板您不嫌弃我们的身世,那我就跟您讲讲。”
她说她那次被所谓的朋友用啤酒灌醉,然后被送进一个房间,一个老头子压在她身上,她没有力气挣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玷污。
她说:“我的第一次竟然被一个老头子给拿走了。”
她淡淡地笑了笑。
我想她为这件事已经哭干了眼泪,所以只剩下淡然的笑了。
她说渐渐的就对这种事变得无所谓了,躺下赚钱,然后拿这些钱去酒吧疯,麻痹自己。
我插嘴问道:“刚刚那个人就是骗她去做这行的人吗?”
她说:“不是。”
她说骗她的那个人太抠门,分给手下小姐的钱太少,那伙女人把他告上法庭,现在还在坐牢。后来她便一个人去做,但有一次服务完客人之后,那人不但不给钱,反而拿着刀子恐吓她,抢走了她包包里的钱。
她说:“像我们干这行的还是得有人照着,所以后来就跟了刚刚那个总裁。”
我说为什么不找份正当的工作呢。
她说她也想,她也试着去厂里打工,但辛苦做了一个月还及不上卖几天。
她说:“总之就是贱吧,后来甘愿继续做这行。”
站在世人的角度,她的确是个贱人,但世人在玩弄这些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真正贱的人是谁呢?我承认我自己是个贱男人,所以我没资格说她贱,其实站在们的立场,根本谈不上贱。
我又问那个十六岁的又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十七岁的搭话道:“其实她是我同村的发小,初中时一个学校一个班。”
我说:“这么说她是你带出来的。”
十六岁的跟我急,道:“老板您可别误会,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跟雅雅没有任何关系。”
十六岁的说她的情况基本和雅雅一样,不爱读书,家里条件不好,得知雅雅干了这行,就要加入。当时雅雅不肯她做这行,让她好好读书,雅雅愿意承担她的学费。但她硬要加入。雅雅跟她吵架,骂她,还说如果她要加入,就跟她绝交。
十六岁一狠心,就也跑去卖给一个老头子。老头子见她一个人,玩完了想不付钱,说要再来一次才给,她当然不肯,老头子就打她耳光,骂她贱女人。幸好雅雅找到她所在的宾馆和房间号,冲进去便把老头子推倒。老头子心脏病犯,在地上抽。她两害怕就跑了,躲在高速公路的桥下,整整两天没吃没喝。
我猜测着问道:“结果那个老头是装的对不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