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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昊天焦急地道:“可是,你一个人赶夜路……”

哈马公主一笑道:“你放心,胡达将军和巴达副帅,各率一哨人马,就停在数百丈外保驾……”

南宫昊天更是心里震骇,焦急地道:“你率军入侵中原,论罪当斩……”

哈马公主却撒娇嗲声道:“人家心里想你嘛!”

南宫昊天到了这,只得宽慰地催促道:“等我这边的事情一安定下来,我会带领着苇妹妹她们去看你。”

哈马公主却正色撒娇道:“去了就要履行在霍尼台说的话哟?”

南宫昊天只得求她赶快离去,思忖间也毫未思索地连连点了点头急声道:“好好好,一定一定。”

哈马公主却更进一步地道:“如果你食言背信,当心我会抱走你第一个儿子去立王子。”

南宫昊天哪里还有心和她争辩,忙不迭地连连点了点头赞同地道:“好好好……”

哈马公主含情脉脉地望着南宫昊天,轻柔愉快地道:“那我走了。”

南宫昊天赶紧拱手谦声道:“公主慢行,恕在下不送了。”

哈马公主却又扑哧一笑道:“你也回去吧,如果四位新娘子知道你在这儿和我偷叙情话,她们不气死才怪呢!”

南宫昊天的额头上早已又渗满了汗水,这时支支吾吾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心里只想着她最好赶快离去。

哈马公主咯咯一笑,一转娇|躯,如飞般疾驰而去,眨眼之间已消失在前面漆黑密林里。

南宫昊天愣愣地望着哈马公主身影消失的林前,举袖拭汗,直到确定哈马公主走远,才转身向回奔驰而来。

隐身在林荫下的上官柳四女,个个神情自然,好似没看到刚才那一幕似的,等到南宫昊天驰到身前,由上官小婉和声道:“我们回去吧!”

南宫昊天一脸愧色和不安地看了四女一眼,只得懊恼地道:“真没想到会是她!”

柳倩文却自然地道:“我看你不去一趟察干哈马国是不成了。”

南宫昊天的俊面一红,沉声毅然决然的道:“不,绝不去。”

话落,赵灵儿已冷冷地道:“你还是去吧,要不然,我们姐妹四个谁也不敢先给你生儿子。”

上官小婉不安地看一眼赵灵儿,发现她的俏脸不但没有红,而且铁青,她心里这时是多么妒嫉,多么气愤。

上官小婉在旁自然地催促道:“我们赶快回去吧,让他们发现我们不见了,又是一阵大乱。”

南宫昊天只得点了点头应了声好,展开身法,当先向前飞驰,四女也举步跟在身后。

五人飞驰中,这才发现自己的大宅院内,依然灯火通明,光亮烛天,尤其高楼丽阁飞檐上悬的彩绸红灯,远远看来,煞是好看。

越过最后一道丘陵,即是他们宅后一片乱岩矮树的庄外。

五人正待越过乱岩地带,右前方突然传来女子悲切地低泣抽噎声。

南宫昊天五人听得神色一惊,急忙停住了身形。

五人凝神似是就在左前方数十丈外的一堆乱岩小树间发出。

于是,五人屏息向前飘飞过去。

五人的身法虽然轻灵,但前进还余二三十丈时,那女子突然停止了哭声,显然对方具有不凡的功力和听力。

南宫昊天五人一听对方女人停止了哭声,顿时提高了警惕,想着要不要过去。

那女子虽然停止了哭泣,却仍抑制不住哭后的自然抽噎。

南宫昊天和上官柳四女觉得奇怪?是谁在这么深的夜里跑到庄外来啼哭呢?

五人凝目向前察看,根本看不见那女子的位置,显然是坐在石下草地上。

南宫昊天和上官柳四女再前进数十丈,果然在前面数方乱岩中,突然传来那女子的低沉严厉娇叱问道:“谁?什么人?”

南宫昊天五人一听那女子的问话声,全部都大吃一惊,以闪电般身法,飞扑了过去。

五人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面目娇美,白衣灰旧的女子正坐在石下草地上,也惊异地抬头向五人看来。

南宫昊天五人一看,全部都浑身一颤,惊呼,张口愣住了。

坐在地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昊天等人一直防范她在婚礼上出现的第二舞蝶。

第二舞蝶面目同样的娇美完好,并没有想象中的满脸疤痕,只是她额前梳成了刘海,直到齐眉,两边髻发直掩到香腮的一半。

五人定睛打量间,第二舞蝶突然双手掩面,低头哭声道:“我不要见到你们,我不要见到你们,我没有颜面再见你们……”

南宫昊天缓缓蹲下身去,以激动的声音,低呼道“舞蝶姐姐……”

舞蝶姐姐三字一出口,掩面哭泣的第二舞蝶娇|躯一颤,顿时停止了悲切哭声,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声舞蝶姐姐是由南宫昊天口里呼出来的。

但是,事实证明,并非梦境,一双坚实而温暖的手,已握住她的一双玉臂。上官小婉一见南宫昊天蹲身下去握住了第二舞蝶的双臂,解下自身的霞佩和彩绣织金红缎吉服,顺手披在第二舞蝶身上。

第二舞蝶大吃一惊,一看将自己霞佩吉服脱下来为她披上的竟是上官小婉,热泪夺眶而出,惶急声道:“不不,大姐,我不能披这,我没有这个资格,也不配……”

上官小婉含笑蹲下身去,亲切地为第二舞蝶掩好吉服,并真诚地道:“舞蝶姐姐……”

第二舞蝶一听上官小婉也呼她为姐姐,神色更加惶急,连忙摇头急声道:“不不,你是姐姐……”

上官小婉莞而一笑道:“我们姐妹不分彼此,谁的年龄大,谁就是姐姐……”

说话间,柳倩文和赵灵儿,以及雪冰儿也蹲身下去,关切地注视着第二舞蝶。

第二舞蝶泪眼一看,惭愧地低呼道:“文姐姐,灵儿妹妹,冰儿妹,对不起你们,非常对不起你们……”

柳倩文三人也凝重地道:“舞蝶姐姐,快不要这么说,今后我们都是同室姐妹了……”

话未说完,第二舞蝶已坚绝地道:“不,我现在已很满足了,南宫弟弟穿着吉服和我在一起,大姐又为我披上霞佩,我这一生没有白度,活的值得,我决不进宅里去。”

柳情文三人一听大姐为我披上霞佩,心中都有感触。

其实,第二舞蝶心里也知道,敢把吉服脱下来为地第二舞蝶披在身上的,只有上官小婉敢这么做,也只有上官小婉才有这个资格。

上官小婉则含笑宽慰地道:“快不要说瞎话了,回来了怎不能回家呢?”

第二舞蝶却哭声坚定地道:“不,我说过,我绝不回家去,我也是听了削发为尼的丽姬妲妮师叔说喜柬上列有我的名字,我才回来准备阻止的……”

说话间,发现南宫昊天五人全部都神情黯然,只得继续哭声道:“丽姬妲妮师叔是请天山的新任掌门人为她剃度的……”

柳倩文叹了口气道:“她为什么一定要落发呢?”

第二舞蝶流泪道:“她原就在神尼临终时发了重誓终生不离开神尼的灵阁。”

上官小婉也黯然道:“她不落发依然可以守着神尼的灵阁。”

第二舞蝶突然摇了摇头,上官小婉虽然停住了话头,但她依然迟疑一阵才含糊不清地道:“她说她不落发,无法再在潭峰上呆下去。”

上官柳四女心里都清楚,那就是说,只有决心落发,才不会再来找南宫昊天,这并不表示她心里不再想念南宫昊天。

两手已自然收回去的南宫昊天,却黯然低下了头。

第二舞蝶却继续道:“我已答应了师叔,我要终生陪伴她……”

南宫昊天听得猛然抬头,上官小婉四人也惊得神色一变,惊呼一声,赵灵儿和第二舞蝶仍有往惜的感情,不自觉的双目湿润,戚声问道:“为什么呢?”

第二舞蝶突然又伤心的哭声道:“我自觉罪孽深重,只有天天涌经,朝夕拜佛,才能减低我以往的过错。”

赵灵儿心直口快,也有些意气地道:“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上官小婉和柳倩文以惊异而又埋怨的目光去看赵灵儿,赵灵儿说那句活并无恶意,但是,说出口后,马上就后悔了,这时一见两位姐姐用责备的目光看地,惶的顿时垂下了螓首。

第二舞蝶却毫不介意地道:“是师叔坚持要我把一对金胆送回来给南宫弟弟,要我拿了南宫弟弟的收条后再回去。”

说话间,已在身旁的小包袱内,取出一对金光闪烁的金胆来,但她没有交给南宫昊天,顺手交给了上官小婉,并亲切地道:“大姐请你收下。”

上官小婉双手接过,觉得双胆奇重,知道此处面必有蹊跷,感激地道:“真难为你了。”

第二舞蝶却继续道:“丽姬妲妮师叔说,以南宫弟弟的功力,足可读出金胆上人的秘籍,将来武功造诣,当可与天山神尼比拟。”

话落,就待起身,道:“我现在该走了。”

南宫昊天一见,双手急忙按在她的香肩上,注目她的俏脸,正色问道:“你真的要转回天山?”

第二舞蝶见心上的温暖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尤其和他的目光一接触,那股热爱痴情,突然在心海里汹涌泛滥,双手掩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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