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非出事不可(1 / 2)
赵红静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荡,害怕得大声惊叫起来,像烫了火似的一把扔开那个不可思议的东西。整个身子被子弹击中一般,颓然地倒向一边,晕了过去,心里只觉得有一股快感如潮似的涌了上来。
赵红静软软地躺着,很想依靠地抓住点什么,但又动弹不得。下身的那个地方痒痒的,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很想充实点什么。
赵红静似乎体验到了有生以来从没体验过的一种新奇的令人摄魂蚀骨的感觉。许多年后,直到结婚了,夫妻生活过得多了,回想起那一天遇到的这种感觉,她才总算明白过来,这叫**,是她的第一次,弥足珍贵。
赵红静是幸运的,结婚多年还体验不到这种感觉的女子大有人在,而她仅仅接触到性的边缘,就轻易地达到了性的极致,享受到了那份性的美好,性的惊心动魄。
那次妙不可言的感觉,从此成为赵红静生命中的一个深深的记忆,再也无法掘去与遗忘。
顾明波一动不动地躺着,沉醉地回味着**爆发时的那一刹间的快感,久久没去抚慰赵红静。
如果换一个成熟的男子,一定会乘胜追击,让本已一败涂地的赵红静完全缴械投降,成为任他割宰的羔羊,任他支配的奴隶。事后,赵红静自己也承认,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可以完全彻底地得到她。
可是,顾明波枉费辜负了当初那个少妇以生命为代价给他的启蒙,仍懵懂愚昧,丝毫不知女人的心理,半途而废,把煮熟的鸭子又放走了。
当顾明波缓过劲来去招呼赵红静时,欲火中烧的赵红静已恢复平静,心里的那种痒痒的感觉也悄然退去。她拿着一本他扔在一边的书翻阅着,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好像刚才压根儿没发生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
“红静,起来,已很迟了,我们该去吃饭了。”顾明波说。
赵红静起来洗了洗手,见他的那些脏东西一部分落在地上已氧化为一滩水,一部分落在床上,把洁白的被单污染了一大块。于是,她拿过湿毛巾擦了一下。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几乎把被单搞湿得就像一张大地图。
顾明波揶揄地说:“红静,你真是位高手,不用笔,也不用打草稿,拿毛巾就可画出中国地图。”
“都怨你。”赵红静白了一眼顾明波,“还嬉皮笑脸,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等明天服务员来打扫房间,看你怎么去面对人家。”
“这有什么难的,我实话实说,就说夜里不小心画了地图。”顾明波玩世不恭地说,“红静,你们女孩子家,知道什么叫画地图吗?”
“下流。”赵红静笑着踢了一脚顾明波,说;“明天你回去吧,不要再住在这里了,住下去,我看你非出事不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