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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满春只好开车载着马二狗一路飞奔来到了郝红办公的地方,杨满春进去了,马二狗在门口候着。

等两人谈完了事情,郝红送杨满春出来的时候看见了门口的马二狗,对杨满春挥了挥手,杨满春会意,就先回去了,马二狗也要跟着回去,却被杨满春留了下来!

“你来给我做司机吧!”郝红没有给马二狗反应的时间,就这样说道。

第二天马二狗在接到了郝红的电话后,就麻利地打开车门,发动引擎,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他把车窗都大开着,连那顶蓬的天窗,在狂风里听着里面的音响,有种所有忧愁一扫而光的错觉。郝红匆匆地过来,这哪像是四十过半了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长裤,紧而不绷地裹在高高翘起摇摇欲坠的臀上,上身却是穿着一件缕花紧身无袖衬衫,长不及脐、宽不掩臀。丰满的胸,把紧身衫缚得异常菲薄,当胸的两粒钮扣,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两片乳~杯,一不小心,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马二狗装着不经意地溜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绯红,头发是新梳过的,摩丝末干,梳印子整整齐齐。

副县长郝红歪坐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看上去神情倦怠,的确,昨晚她就睡不上几小时,甚至昨晚她根本就没回家。而是和马二狗在宾馆里里面。回想起今天早晨~郝红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睛,盯着紧缠着她赤膊马二狗从喉咙深处低语:“几点了。”

从酒店顶楼没有拉上帘子的窗台往外望去,在水平线那端看到的一条白带幅度逐渐扩大,中央那发红膨胀部位让人预感到太阳即将升起。“天就要亮了。”马二狗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放到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处蓬发的毛~丛上。郝红不安地扭摆起屁~股,“不行的,你怎么还没够啊,你需要多少次才满足。”

她还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马二狗手指的挑~逗了,下面的神秘部位已经启开,能感到湿漉漉的,嘴上虽说“不要”,身体却缠向马二狗,一条大腿搭过去盘到了他的腰际上,中间的那地方更加展开以便他手指的拨弄。

马二狗掀开雪白的床单,透过窗户射进的光线愈发鲜明地勾勒出她波浪起伏的白皙的上身,她确有了一个圆满隆起的胸,胸部的形状有着完美的流向手掌的形状,灵动的,浪漫的,在地心的吸引力下显示出成熟水果般的诱惑。马二狗确认她那一处肥厚丰满的两片已经充分湿润了以后,才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胀挺了的大东西从侧面缓缓进入。

良久之后……

郝红发出犹如临死前的惨叫,在轻微急促的痉~挛中达到了顶峰。那是吸干男人精髓满足的呐喊,也是打倒一再坚持的男人之后胜利的呼唤,两人都在日出的同时达到顶点。

马二狗将局长送到了她的办公室,装模作样的连忙替她泡上了参茶,然后再整理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的卷宗档案。当马二狗拿过浇花的水洒想去卫生间接些水来,突然从半掩着的卧室门里觑到了正在换衣服的郝红,她就那么**裸的对着他,牵动着手臂正将内裤褪掉,整个后背曲折玲珑变得婀娜了,一捻纤细的腰肢和沉圆的臀~部波动起伏,整个身子上一节节一寸寸都是活的。

马二狗一顿舌干喉燥时,端起了桌上刚泡的参茶直着嗓子猛喝,可以觉得一道宽阔的热流笔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颗心在热茶里扑通扑通地跳。裤~裆里面的那东西正形迹可疑般地疯长着,在那里像帐篷一样地隆起着,他赶紧趁她没出来时坐到了椅子上。换上了深灰色夏服的郝红从卧室慢慢地走了出来,她脸上慢慢显出彤红的光色,照亮了这个窗户前摆满了青翠欲滴花草的办公室。马二狗端在手中的花洒还没放下,脑子里又想起郝红白嫩的肌肤,脸色有些苍白。

自己这两天是中了这女的的毒了。完全都不是原来的马二狗了。郝红穿套衫和正装,给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时显得可爱,惹人怜惜,更像艳色诱~人的成熟妇人。穿正装时矜持中带着沉稳,这样反而同眼前的环境更相称,在威武中潜藏着妖~魅矜持。她已经四十多了,如一朵花将败未败时回光返照的那种美艳。马二狗的心突然地涨大了,挤得他透不过气来,耳朵里面听见外面树上的蝉声,叫了一夏天的,像耳鸣一样,他望着窗户,在那紧闭的玻璃反光里,一个身影,满身的血液喧嚣的沸腾像开闸似的直奔了起来。

一辆黑色的大众游龙般徐徐地驶了进来,停到了办公楼底下,马二狗正翘着屁股整理着车上的踏垫,觉得后面有一东西轻轻地顶碰着,顿时吓着一跳起来,挥手猛击想将它抖落。才发觉是杨满春用公文包掸着,他大声地拍打屁股,掩饰他的窘态。

杨满春将墨镜摘下来,指了指车子说:“你别白费力气,有时把车子洗得太干净也不行。”

马二狗拿块布拭擦着手,一脸不惑地问:“怎么说,杨叔。”

杨满春故做神秘地在他耳边又说:“二狗,有你的,郝县长在老刀开发的楼盘里给你备了一套房,哪天跟我瞧瞧。”

“这我可不知道,谢谢杨叔。”马二狗就差一点振臂高呼。自己这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啊。杨满春从他自己的车里拎着一塑料袋交给了他,回头笑笑对他说有空还去吴老板那里吃饭,就钻进了那黑色的车子里。

经过会议室时,郝红的讲话还没完。只听见她铿锵有力而又富于感染力的声音:“我这人最有人情味,只要你敬我一尺,我就会还你一丈。”

马二狗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了那小裤,他见到了下~裆的地方有一滩凝固了的斑斑白迹,马二狗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手放在那柔软的布片上磨擦着,突然意识到裤~裆里男人的东西正亢奋地胀挺着,他的右手就拿着报纸包裹的那一叠钞票,左手悄悄地伸进裤~裆里面,那东西看着勃起得很厉害,也大得吓人。掏了出来托在手掌上能感到跃跃地跳动。马二狗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他在办公室或是在饭桌上吃饭时,郝红曾无数次仔细地观察过他,不知道他在楼下擦洗车子时,她曾经长久地透过办公室的窗户凝视他,因为浓密的葡萄藤和密不透风树枝,遮住了她的心灵和视线,使她不得不转到卧室,甚至是卫生间,把他从葡萄叶的缝隙中拉近和放大。仔细地看他额门上的汗,像珠宝店的老板在放大镜下看一粒钻石或玛瑙,看他卷起袖子手臂上的青筋和律动幅度很大的腰部,以及紧绷绷的撑在裤子里的臀部,像观赏一片青紫的上好玉器。

厨房跟浴室连在一起,门缝里传出了“哗哗”的喷水声音,老陈抬头望了一眼,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了妻子赤果果的**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了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离开这乳~沟,滑得很慢很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离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顿时迷离了起来。

他望着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发呆了,好像她不是一个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弯下身子把一条蕾~丝小裤套了,这使她的双~腿越发显得修长,也更加撩人妖~艳。他看着她把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轻薄的睡袍是褛绣的,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白皙,这一粉一白从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绰地衬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荡漾了一阵冲动,他撞开浴室的门,将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郝红敞开了着的睡袍里丰隆的神女峰上。郝红正对着镜子双手擦着湿发,一拨楞头,身子也努力地躲闪着他,一阵水珠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有些的恼怒,这是她的妻子,他干嘛要期期艾艾地绕着她抓耳挠腮地转悠,他用强硬了手法臂膀随即一转,手也急切地钻进她的裤衩里,一下就摸着她大腿根上那处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别摸摸索索的,好烦人。”镜子里的她不拿好眼色地对着他说。

“烦人,我?”他有些语无伦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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