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来的人,还是来了(1 / 2)
仙儿还没跑出多远,从晕眩中回过神的里奇,捂着流血的后脑勺站在二楼窗口那里,暴怒的冲楼下的保镖大喊:把小姐给我抓回来!
保镖们闻言,立即冲了过来,不消一刻,可怜的仙儿就被逮回了房间,里奇抢过她藏在口袋里的手机。顺便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啐骂:你竟然敢打我!
从来没有人用瓶子砸得他满头是血,这一次,她真的把他惹得火大了。
仙儿被他打的跌坐在地上,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抬头怒视着他,却也懒得跟他说话。
该死的女人!里奇掏出胳膊下枪指着她:若不是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我早就一枪崩了你。
仙儿冷笑了一声,声音坚硬的问道:就像杀了我爸爸一样吗?
你。。。。。里奇刚想说什么,突然一个黑衣手下跑了室内,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他听着听着,嘴边就扬起了得逞的笑容。
直到男人汇报完毕,里奇说了一声你去准备,然后拽起起仙儿就往外托去。
你要带我去哪?仙儿踉踉跄跄的跟着他往前走,满腹疑惑,难道他不想把她关在房间里了?
参加庆典。
他这话让她更不明白了,庆典?什么庆典?
里奇回过头,瞟了她一下,眉眼之间都是兴奋的神色:除掉所有挡我道的家伙的庆典!
仙儿闻言,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好的预感,他最近安排了很多事,不就是想除掉凌鹰吗,那刚才加上一个所有是什么意思?
他所谓的挡他道路的人之中,必然有雷少吧?
越发的不安,不想问却不得不问:雷少。。。。。他到美国来了?
里奇高兴的甚至掩饰不住脸上的诈之色,笑着道:来了!确切的说,他是来找你的,刚下飞机,已经在路上了。
惊恐的,心里一抖,仙儿难以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都做到那份上了,简直可谓心狠手辣的伤他的心,他怎么还是追过来了?
回过神,她惊惧的大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打算?
里奇没回答,只是拽着她往楼下走去。
她突然拼命挣扎,像被惹炸了的猫一般,推他打他咬他,想挣脱他的禁锢,赶紧逃掉。不行,不能再让雷少为她陷入危险之中。她没这个资格!
可,即使里奇已经年过六十,常年征战的他,依然老当益壮,岂是她能随随便便就挣脱得了的。
七拐八拐,下了楼梯又下了楼梯,她也不知道里奇到底把她带到了哪里。
他最终在一扇看起来很结实的门前停下,门旁边有个扫描窗,他扫了一下自己的指纹,一等门打开,就一把把仙儿推了进去,然后又迅速的关上了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暴怒的砸了二下门,仙儿就没有再砸了。他是存心要把自己关在这里的,哪会因为她喊二声就放她出去。与其在这里浪费時间,还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思及此,她转身开始观察起这个房间来。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地下室,说它长一点都不假,房间宽才二三米,而长呢,目测从门口到底端应到有二十米,而到了尽头之后又拐了弯,不知道拐到哪去了。
有巨大的海浪声传来,头上的水泥天花板上也有灯光落下。
结实的大门上方有一个摄像头,房间尽头拐弯处又有一个摄像头。
地上却满是沙子,湿漉漉的,仿佛能渗出水来。
仙儿往前走了一会儿,来到拐弯处一转,又是长长的走廊,只见尽头是一个铁栅栏做成的门,门外海风出来,大海尽在眼前。
她这時才明白过来,这其实不是一个地下室,而是一个通往海边的通道而已。
只是想不明白,里奇为何要把自己关在这里。
她迅速奔到铁栅栏前,双手抓住铁栅栏摇了摇,果然不出所料,这个东西同样结实的很。铁栅栏上有一把锁得严严实实的大锁头,挡住了她离开的道路。
又四下里看了看,顺着通道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能撬开锁头的棒子或石头。
就在她扒空脑子想着怎么逃出去的時候,里奇已经把她所处的困境,通过摄像头用电脑传到了雷少和凌鹰的视频手机里。
雷少,凌鹰,你们看到了吧,你们要找的女人就在这里。
雷少一双冷眸盯着视频里焦急的女人,她的小脸红红的,偌大的手掌印清晰可见,显然是被谁打过。
怒火简直就要烧裂了他的心。坐了二十多个小時飞机的他,脸上豪无疲态。因为,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在等他去救,他没時间疲惫,更没時间休息。
声音冷得杀气掩饰都掩饰不住:里奇,你把她关在这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里奇得意洋洋的笑着解释道:这本来是一条通往海边的秘密通道,不过,此時却成了一个牢笼!现在正好是涨潮時间,一会儿,潮水就会涨上来,很快的就会没过屋顶,你的女人也会随之慢慢的溺死。
说道这里,他已经忍不住的大笑出声:哈哈哈。。。。。雷少,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呢,让你见识见识,当一个女人濒临死亡的時候,该有多无助,多惊恐。
这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慢折磨,他在折磨仙儿的同時,更是折磨着雷少。
只是他不知道,这种对雷少的折磨,远比他所想的还要让雷少痛苦和恐惧。
雷少恨不得立即杀了他,咬牙切齿的威胁:里奇,你立即放了她,还有一条生路。否则,我不会让你好死!
有你最爱的女人陪葬,我死也死的开心满足。你们只有二个小時救出她哦,否则就替她收尸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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