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把一个男人弄成这样又撒手不管了,太没人性(1 / 2)
摔得头晕目眩,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翻身坐起,要逃,可是男人扑上来,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尖叫一声本能地用另一腿踹过去,谁料脚趾竟勾到了男人腰间浴巾上的酒店商标,于是——乱蹬乱踢间,那条浴巾也被拽了下来。
激烈紧张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呆滞,莫潇云瞪着那人,眼神控制着不乱瞄,可眼角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扫过那人腰间。
性感的人鱼线……
愤怒的热血瞬间添加了一贴催化剂,她觉得浑身燥热,热得都要烧起来。
男人却停住,不再对她怎么样,一双古井深潭般的黑瞳灼灼地盯着她,直盯得她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看……看什么看!”她强自镇定,心绪已经整个乱掉了,脑子空白喉咙发干,说话嗓音都在抖,“穿上衣服行不行!”
凶巴巴训着,她瞥过头去避开,可是男人一丝不挂的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浑身匀称紧实的麦色肌肉,不像大壮那般的贲起夸张,每一丝每一寸都是恰好到处的完美,阳刚而性感,无形中彰显着暗地隐藏的深邃力量,叫人抓狂,热血沸腾。
记忆不可遏止地倒退,停留在三年前两人一次次耳鬓厮磨的画面上,想象着这副充满阳刚之美的男性身躯霸着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心,毫无预兆地抖了一下,心灵深处竟涌出一股巨大的空虚和深深的渴望。
天……
她竟无比怀念起那些日子。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知羞耻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还没到三十岁啊…鳏…
一定是三年多没有男人,有点寂寞了而已。
可为什么,跟格格和大壮朝夕相处时,也经常看到他们穿着大短裤光着膀子来来去去的模样,她却从来都没有产生这种冲动?
唯独对这个男人,对这个可恶透顶恨之入骨的臭男人……
“我这还什么都没做,怎么你一副已经到了的模样?”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带着戏谑,悠悠然忽而响起,莫潇云一愣,一时羞得恨不得躲到床空里去——
真是疯了疯了!
她居然这个时候发花痴!居然在这个时候色起来!
她就是这辈子都得守活寡也绝对绝对不能再跟陈子敬发生关系!
心里狠狠骂着自己,她回过神来赶紧跳下床,可是出去房间必须绕过床尾,而男人就那样淡定从容地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她从身边路过。
按说这种尴尬窘迫的境地,放着有的人,身上没穿衣服多少有些不自在甚至羞怯吧?
可这人,竟一点点异样都没有,那无限慵懒,随意自在的模样,跟T台上引领时尚的顶级男模没有区别!
他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简直就无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平日里就是个存在感十足的男人,何况这个时候?莫潇云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低着头盯着地板无头苍蝇似的就要冲出去,可男人稍稍移步,动作那么急速却还不失优雅,她就那么猝不及防地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靠!这人胸膛为什么这么硬!她鼻子都要断了!
“啧啧……”头顶他的声音又传来,冰冷而恶劣,“把一个男人弄成这样又撒手不管了,想逃之夭夭。莫小姐,你未免太没人性。”
她脑子充血,手足无措。
弄成这样?弄成什么样了?
她又不是故意的!
那人却继续说:“不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真得会患上隐疾不能人道?”
这个时候?什么时候?!
他们分明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可是,紧贴的身躯却明显感觉那具僵硬迷人的男性身体不可忽视的强烈变化。
莫潇云呆了,急了,慌了,乱了。
“陈子敬,你别——”她终于抬头,话未说完,男人头颅俯低,她看到那双眼里不容忽视的强烈漩涡,下一刻他已经强势地吻了下来,那样迫不及待,等不及似的。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莫潇云吓坏,相比柔弱的身子在男人铜墙铁壁般的怀里抖成风中落叶,一边挣扎一边嘶吼出来。
可分别三年,这一幕在男人梦中演练了无数遍,此时身体犹如脱了缰的野马,哪里还受理智管控,他只知道如果今天放她走了,他会痛不欲生,说不定真得从此以后不能人道。
反正女儿都那么大了,她恨又能恨到哪里去。
男人这般乐观地想着,将她扔上床,覆上去——
莫潇云下午没去公司,跟席鹤轩请了假。
电话里,她声音犹在颤抖,席鹤轩关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她只说没什么,身体不舒服,请假半天。
在外面晃荡了许久,心情依然压抑沉闷得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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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座城市三年了,她没有结识到关系特别好的女性朋友,反倒跟蒋夏和官格成了好闺蜜。可不管怎样那两人终究是男人,今天发生的事不方便跟他们说。
最后忍不住,给远在江城的艳艳打了电话。
她们习惯于每天晚上聊聊视频发发微信,除非是有紧急的事情,一般都不打电话的。
所以杜艳华一接起电话就意识到什么,关心低声地问:“潇潇,怎么啦?这个点儿不上班?”
莫潇云坐在公园的藤条长椅上,低着头长发垂落,只有这样才能盖住嘴角的破皮和脖颈处的吻痕。
“请假了,下午不上班。”她低声寥落地说,嗓子微哑。
杜艳华便明白,真的是出事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啦?”
她还有些犹豫,似乎不想说,可是心里堵得那么难受,她急需一个人倾诉,一鼓作气下把陈子敬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全都吐露出来。
“艳艳,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可恶呢!那两个同居室友这几年不晓得帮我多少忙,他都不知道对人家谦和礼貌一些吗?居然直接把人赶走!还有今天公司里的事,两家公司的合作,他说不干就不干了!还当众那么羞辱我!为难我老板!他到底怎么想的?以为这样逼我我就会认输?!我气不过找他理论,他居然……居然——”义愤填膺,心头火起,后面的话说不下去。
杜艳华连连安抚,唉声叹息,“你们都是大人了,怎么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手段这么幼稚。私人恩怨非得摆在台面上弄得人尽皆知,你跑去找他理论,这不是正中下怀嘛!”
“可那会儿真得忍无可忍!”
“嗯,理解理解……”手机里,杜艳华一直安抚着,可还是忍不住打听,“那你们……做了?”
她一愣,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爱!你刚才自己讲的啊,做没做成啊?”
终于明白艳艳话里的意思,莫潇云羞得心虚四望,见公园里没人才红着脸压低声说道:“……没做成。”
“啊?!”都这样了还没做成?煮熟的鸭子飞了?
莫潇云吱吱唔唔,脑海里回放着那一幕。
陈子敬把她扔上床后,接下来就是混乱一片了,她怎么挣扎都推不开那身强体壮的混蛋,衣服还被他三两把扯坏。
她铁了心不让他如愿,嘴里骂着,脚下踢着。
这般剧烈挣扎,那人自然也无法得逞,后来闹着折腾着,也不知怎么地,那勇猛顽强的男人忽然就闷哼一声,剧烈地一阵抖动。
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了,莫潇云当时就愣了,气喘吁吁脑子里嗡嗡地乱响,血管都要崩裂似的,却依然明白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电话里,杜艳华高声惊叫:“不会吧!你说他……早些?!”
莫潇云脸红成一片,吱唔地“嗯”了一声,“应该是吧。卫东说他这三年清心寡欲的,应该是没有别的女人。年纪轻轻地憋三年,会这样好像也不足为奇了。不过,对他那般好面子的强势男人来说,恐怕很久都会有心理阴影。”
而她,就是趁着男人埋在那个屈辱的阴影里还没回过神来时,一脚踹开他下床逃了。
只是,那时候太混乱,她好像踹错了地方。
逃跑时,依稀看到那刚刚早些的男人痛呼一声,双手捂着被踹的地方,高大性感的阳刚之躯紧绷成可怕的模样,蜷成一团。
这次,没准儿他真的从此不能人道了。
“潇潇,照我说,你也太狠了。”艳艳吞咽一下,想象着那幅画面,顿觉得同情起霸道总裁,“反正你也寂寞了三年嘛,就当是时下流行的约火包喽,对方还是这样的人间极品,享受一回也不吃亏啊!生生把人逼成了这样,万一真弄出毛病怎么办?你还真打算一辈子都不跟他在一起了?”
最后一句话落下,莫潇云心里沉沉一声响,语调也落寞了些:“艳艳,我跟他是绝无可能了。我一想着跟他在一起,我妈在天之灵都不能瞑目,我就悔恨得恨不能死去。”
杜艳华沉默了,也无奈,知道当年阿姨去世时她没能回来看到最后一眼,成了心里最不可触及的痛。
“可是,小莫莫怎么办呢?她现在还小,等慢慢大了明白了,知道别人的爸爸妈妈都住一起的,而你们却两地分隔,她总会怀疑的。”
莫潇云苦笑,哪里用得着等女儿长大,小丫头现在不是已经困惑起这个问题了么。
怎么办,她也不知道。
只想着陈子敬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能轻而易举勾起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汪,她就认定以后再也不能见到这人,再也不能!
电话里,艳艳满脑子都在想着陈子敬当时狼狈窘迫又或者羞愧郁闷的样子,不停地八卦,让莫潇云还原细节,弄得电话这头的某人脸红不已,直呼她是色女色女——
“这跟色不色没关系!主要是再强壮的男人在那种
时候都极其脆弱,你把人家弄成那样也就算了,还踹一脚!万一骨折什么的,就医不及时,可能就太监了啊你懂不懂!”
太监……应该不会吧。
莫潇云吓住了,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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