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9.第七十九章超级大肥羊(1 / 2)
看着苍蝇般粘在花艳娘身边的阎松,武天骄即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买酒的用意。想起当初他在城堡内漫天要价时的样子,心中一动,便道:“领主大人,很抱歉,这酒是非卖品,多少钱都不卖。”
多少钱都不卖?
阎松一愣,再看身后的花艳娘,咬牙说道:“武兄弟,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把这酒让给我,多少钱你尽管说!”
肥羊,绝对是送上门的超级大肥羊!
听阎松这么一说,武天骄装模作样摇摇头,心里却乐开了花,道:“领主大人,这是得天地造化的猴子酒。由通灵的金毛猿猴采集千年何首乌,万年灵芝和火龙果等稀世奇珍炼制而成。一年一滴,百年方有一瓶。不仅可以生肌肉白骨,传说喝了之后还可以青春永驻,你说,这样的酒能用金币来衡量么?”
百年方有一瓶,得天地造化的猴子酒?
听武天骄这么一通胡扯,所有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尤其是调酒师阿顺,更是差点一跤摔到地板上。这是哪儿跟哪儿?他怎么都想不到,一瓶普普通通的鸡尾酒,到了武天骄嘴里却变成了一瓶百年一遇的极品美酒。
一不小心成了一头猴子?
照武天骄这么说,自己成了一头通灵的金毛猿猴?
阿顺摇头苦笑,深深吸几口气。早就听说武天骄是一个控兽师,拥有一支恐怖魔兽大军,实力高深莫测。现在看来,他的实力有多深还不知道,但吹牛的本事绝对是天下无双!
高手就是高手,连吹牛都与众不同!
见武天骄胡扯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还带着一丝貌似诚恳的笑容,阿顺不由得口服心服,明白自己这辈子拍马都赶不上。
阿顺摇头苦笑,而阎松则像石化般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震撼,意外,实在是太震撼,太意外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瓶简简单单的酒也有这么大的来历。看着笑眯眯的武天骄,虽然明知有点不对劲,偏偏一时之间又无从反驳。毕竟,对方已经事先声明这酒是非卖品,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
覆水难收,骑虎难下!
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佣兵,再看不远处靓丽的花艳娘,已经夸下海口的阎松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看热闹的佣兵还无所谓,但要是在美人面前丢脸就前功尽弃了,咬咬牙后,阎松硬着头皮说道:“武兄弟,还是那句话,把这酒让给我,多少钱你尽管说!”
他不笨,什么千年何首乌,什么万年灵芝,什么百年一遇的猴子酒,那都是无稽之谈,阎松也明白武天骄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多要几枚金币而已。
为了讨美人欢心,阎松决定豁出去,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从武天骄手里敲回来。但他哪知道,到了武天骄手里的东西,被他吃进去,再想让他吐出来,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领主大人,这酒是非卖品,这……你这实在是让我很为难!”武天骄摇摇头,装作左右为难地道:“为了得到这瓶百年一遇的猴子酒,我损失了上百名精锐的武士。别的不说,光给他们家人的赔偿就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唉……”
“哼,多少钱你尽管开口!”阎松气得直咬牙,恨不得把武天骄这个可恶的家伙活活掐死。但在美人面前,又只好保持所谓的贵族风度,憋着一肚子火暗暗盘算着自己还有多少家底。
为了赶时间,这次来风城行色匆匆,金币和物资都带得不多。不过,区区几千枚金币应该还不在话下,别的不说,买区区一瓶酒绝对没问题。
“唉,既然领主大人你这么坚持,那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武天骄恋恋不舍闻闻醉人酒香,接着说道:“给你半价,十万枚金币,不能再少了!”
十万金币?
听武天骄这么一说,众人瞬间就石化起来,连冷眼看热闹的花艳娘也没有例外。至于知根知底的调酒师阿顺,更是差点心脏病发作,趴在桌子上直抽冷气。
阿顺差点心脏病发作,阎松也好不到哪里去,两眼发黑,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本来,他以为武天骄顶多开口要几千枚金币而已,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漫天要价。区区一瓶酒,居然开口就要十万金币,还是半价!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看着信口开河的武天骄,花艳娘不由得再次想起他的种种传说,对这表面上似乎懒洋洋的家伙又气又恨。同时,对他的大胆也是越来越佩服。毕竟,面对一个手握重兵的领主,敢漫天要价的家伙,绝无仅有。
操他姥姥的,要不,干脆把他给……
暴怒之下,阎松眼中寒光一闪,准备吩咐亲卫把可恶的武天骄一举拿下。但深深吸一口气后,想想武天骄深不可测的武功修为,再想想他那恐怖的魔兽大军和彪悍的护卫队,又不得不罢休。
深深吸一口气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准备撑过目前这段难关,等到援军到来后再找武天骄这家伙算账。瞧瞧满脸笑容的武天骄,看看周围指指点点的佣兵,再瞅瞅身后似乎含情脉脉般看着自己的黑衣美女,暗暗盘算自己的家底。
如果是在修罗堡,他有一百个方法筹集十万金币。但在这个孤立无援的小城,别说十万,就是五万都不是一笔小数目,把购买粮草的军资全都押上都还不够,除非……
看着右手食指上几乎透明的魂戒,阎松心中一动,但随即又下意识摇了摇头。
这枚镇魂灵戒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宝物,不仅能防御可怕的邪术攻击,传说还蕴含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被父亲知道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而把这枚珍贵的镇魂灵戒当出去,恐怕他立马就会把自己赶出家门。
嘿嘿,看来,还得再加一把火!
看着迟疑的阎松,再一瞅旁边如花似玉的花艳娘,武天骄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以退为进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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