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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容家的家主!
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家主!
就算三伯他是暗家主,也不能这么地放肆!
“三伯,自家人,别搞得这么没脸,对双方都没好处!”他的口气开始变差!
“没脸的事,不差我这一桩了!”[
“您什么意思?!”
“那得问问你最近对容凌都做了什么了!”
“哼!您原来是为他而来,我说呢,您怎么一来就冲我妈开刷,哼,原来是容凌去向你哭鼻子去了。真是孬种,自己摆弄不明白,求到您的身上来了!”
“他没求我,可就能让我自愿为他出头!孬种,这个词,由你来说,不配!”
“哈哈,三伯,您发难的太迟了。他现在是秋后的蚂蚱,都蹦跶不了多久了,您这个时候要替他出气,还真是不挑时候!”
“出气不出气,就在我我一念之间,我觉得现在,时间刚刚好!”
“这么说,您就是要带走我妈了?!”
“毫无疑问!”
“可我不准!”容起铿冷冷地笑了,很是狂傲。“三伯,我说,我不准!”
容三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大大地踏出一步,然后两步,然后是第三步!
有时候,行动能够比语言更具有效力!容三伯的所作所为,已经鲜明地告诉了容起铿,这不是他准不准的问题!他容三要走,谁的拦不下!
这种赤luoluo的藐视,立刻斩断了容起铿心里的最后一丝迟疑。这些日子,父亲的另有所择,妻子的不得力,部分公司员工的质疑,让他心里一直生着邪火。他一直努力着,就是要证明给所有人看,这个容家的家主,只有他容起铿坐,才最合适!
却没想,以为在容凌走了之后,认命地消停了的三伯,却在这个时候这么挑衅他的权威!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扬唇,他高喊了一声。“进来!”
只见忽如之间,多个声音猛地出现在了门口,等到这些人都站定了,仔细数去,足足有八人。他们站在那里,很好地挡住了四个军装男子的去路!
容三伯虎目大睁了一下之后,又慢慢地回复了,再微微地合上。
“你这是有备而来!”
淡淡的肯定句,却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儿!没有人能听的出来这话里的深意,除了容飞武!作为和容三一起长的人,本『性』也是如狐狸一般狡诈的人,他也深知容三的『性』格,他此时的口气越淡,就说明他越愤怒,也说明,挑起这怒火的人,下场会越惨![
身为容起铿的父亲,容飞武现在应该立刻出声提醒的,只是,他突然就是很想看看容三被人给挑衅的样子,尤其是一个后辈!因为,容三刚才,太不给他面子了!
容起铿耸耸肩,有些痞痞地笑了笑,胸有成竹着。
“三伯,放了我妈吧!”
“你这是打算胁迫我!”
“不,不是胁迫,只是请求!”
“那给个‘请’字!”
容起铿眼中闪过愠怒。“三伯,和气生财,都是一家人!”
容三伯紧紧地盯着容起铿,慢慢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在距离他差不多一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也牛气了,倒是有那么点像家主了!来吧,你要是更硬气一点,想要我放人,就别指望着那八个人,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那八个人肯定不是我这四个人的对手,但是,我不会这么欺负你。你——”
容三伯伸手,手掌摊平,朝容起铿亮出一个比试的招式,然后五指微微内弯,晃动,朝容起铿做了一个挑衅的姿势。
“你和我单打独斗,你赢了,我就放人!咱们容家人,就得有靠自己的本事来论个输赢的气魄和本事!”
容起铿看着容三伯,迟疑了几秒之后,微微一笑。
“三伯,这样不好吧,我要真是和您打了,传出去,我可会被大家说的!您看,毕竟我年轻力壮的,而您——”
容起铿没往下说,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意有所指,就是指容三伯年老体衰了,他打赢了,只怕是胜之不武!而且,还得落下一身的腥味。
“放心,我输了,我绝对认,谁敢说你,我就亲自去找那个人!我容三,不是输不起的人!”
有这话就好!
容起铿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这样,他也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打了。这个老头子,他早就想打他一顿了。脑袋子被门缝给夹了,竟然不认正经的侄子,而对一个外来子这么好!
“那,三伯,领教了!”
容飞武一把脱了自己的西装,随便就朝地上摔了过去,甩到了一边,然后将自己的领带微微给松开了一些。
“三伯,请!”
容三伯依然保持原来那个动作不变,只是口气突然变得暗沉了,周身立刻透着出入百战的将军的张狂气魄。[
“容起铿,使出你的全部本事。三伯年纪是比你大很多,但是,本事是不会输给年轻人的!”
容起铿绷紧了脸,既不点头,也不出声!
随着容三伯再一次微微晃动五指,示意他朝他攻击,容起铿眼神里猛地冒出了凶光,瞳孔骤然一缩,身子犹如子弹一般,朝容三伯发『射』了过去,一个虎拳,带着凶狠的攻势,呼啸着重击了过去。
容三伯双手一挥,以一个太极抱团的姿势,以“四两拨千斤”的本事,看似非常轻松地一下子就抱住了容起铿那足可以将大柱子打出一个凹痕来的拳头。在抓紧容起铿的拳头的同时,容三伯全身发力,采用以柔克刚之势,身子一颠,双手一起、一推,直接将容起铿的虎拳给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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