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床压断了树(1 / 2)
葛花的手轻轻地,悄悄的,探到于归农的裤子那,一把抓了过去,于归农一个冷战,一哆嗦,要不是自制能力好,加上怕惊扰了底下的两对,于归农早就疼的叫出来了,于归农上次都秃噜皮了,外面都破了,这几天,睡觉都疼,说不好听点的,使劲都使不上,尿尿都快一点一点的滴拉的了,怎么能经得住葛花这没深没浅的一抓?
于归农使劲的拍掉葛花的手,夹着腿躬在那里,葛花愣住了,葛花压根就不知道于归农之前被下药的事儿,郝颖一向对于归农的事情都是守口如瓶,加上这次的事情涉及到于归农面子的事情,郝颖怎么可能把这事儿告诉一向八卦又大嘴巴,满嘴跑火车的葛花呢?所以葛花由始自终都不知道于归农现在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的,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出。爱睍莼璩
葛花见于归农这样子,也没敢再动作,有些愣愣的看于归农,于归农转过头眼睛都疼的通红,那目光都能杀人了,葛花被他那眼神吓的一脚踩空,眼看就要掉下去了,葛花失声就要叫出来了,于归农也顾不得捂着自己的命根子了,一手拉过葛花,一手捂住葛花的嘴,将葛花死死的压在了树干上,还好葛花那一声惊呼到底没出来。
于归农见没有惊动树底下那两对,才长出了一口气,葛花扒开于归农的手,大口的喘息着,于归农又横了葛花一眼,葛花很委屈的低着头,于归农又继续蹲树上看着树下那两对男女,自顾自的研究了起来。
其实于归农倒也没研究啥,只是研究这片要怎么规划,然后怎么收钱,葛花看在眼里的可不一样,葛花看到的,可是完全激情四射的场面,更吸引葛花的是先前的那一对,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个男的的凶悍了,旁边的两棵树已经在摇晃了,女的更是发出声嘶力竭的声音,那声音直接影响着,这边这一对儿辂。
后来的这一对儿听到声音,先是停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有人和他们想的一样了,但是很快他们就镇定了下来,接着那声音,也勇猛了起来,前面那一对呢,好像并不满足简单的进出,还玩起了高难度。
那吊床本身就不平衡,那男的颤颤巍巍的跪在吊床上,把女的的腿举了起来,猛烈进出着,葛花捂着嘴看得津津有味的,于归农的心思倒没在那个上,满脑袋都是数字和规划,那男的也能折腾,不一会就在那晃悠又窄小的吊床上躺了下来,那个女的骑坐在他身上,不停的上下蹲动。
那对的吊床拴在两棵不大的树上,他们一动,那树就跟着晃悠,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伴随着那样的节奏配合着痛苦的呻吟,再观后来这一对,要含蓄的多,可能知道声音会传出去,他们都压抑着只有动作没有声音,就是动作幅度也要小了很多纡。
于归农正沉思这空,葛花看的那叫一个兴高采烈,底下干活那俩对也是一个乐,可惜,这乐极总要生一些悲的,忽然就听‘咔擦’一声,前面来的那一对,他们的吊床挂的小树终于不看重负折了,可它折的也算到位,没有完全掉下来,还有一点连着,这样那吊床就依旧挂在半空晃悠着。
那男的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敢的躺在那里,那个女的就更逗了,半蹲着,因为吊床在晃悠很难维持平衡,所以她极力的维持着,也不敢再动了,两个人都僵在那里,唯恐吊床掉下来,于归农和葛花也看啥了,这是个什么情况,也太凶狠了,树都给干折了。
最后那男的紧张的说道:
“你慢慢下,慢点,别一会折了我再掉地下!”
“我慢慢的!”那女的说道。
只见那女的慢慢的站起来,突然那个吊床晃了起来,那女的一惊,马上脚下使力,一个跃起就蹦了下来,那动作堪称一个麻利,都赶上刘翔的跨栏了,干净利落,再看那个男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本来吊床晃的就厉害,加上树上已经很危险了,那女的最后的一脚成了压死骆驼的稻草,直接的一脚用力,使得吊床猛的一压,那树真的就那么折了,吊床自然就吊了下来了。
也怪这俩人为了干活儿找刺激,把吊床拴的高,两边的绳子都系到一米八那么高,这样中间的吊床就是下垂也至少有一米五,等上了人只后,离地也有一米高,虽说是林子,地没有板油马路来的硬实,但地上的树枝和石头也不少,这掉下来绝对够受的,就听那男的惊叫了一声,然后就躺地上开始呻吟了,而且一声比一声大,接近于嚎叫了。
后来的这一对又停了一下,都在窃笑,很明显的他们是以为那一对勇猛过头了,压根就没想到他们是掉了下来,这女的也够可以的了,这个时候竟然是手脚麻利的穿衣服,等衣服穿好后,
才去看那个男的。这个时候那男的也骂开了:
“他妈的,你就不会轻点啊,我草,摔死我了,我去,树棍子都扎肉里了,我草,都见血了!”
这边男的骂的声音大,后去的那对这下子可听清楚了,两个人都慌乱了,急急忙忙的穿衣服,然后两个人竟然起了争执,那女的觉得得赶紧走,别被撞见了不好看,那男的觉得得过去看看,毕竟掉下来不是小事儿,别再见死不救。
那先去的那对的女的,上去扶那男的起来,但是很显然那男的伤的不轻,一下子还真没有扶起来,那女的慌了,忙喊着:
“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找人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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