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魔尊的夕国黑历史(2)(1 / 2)
槿瑶顿了顿,回头看她,“去点一点给母皇的东西,别出差错。”
“是。”竹安不再说话,下去继续打点。
轿子到皇清宫时,竹安陪着她进去。跟在女皇身旁的掌事大宫人肖鸣微一叩身,道,“参见五公主殿下,殿下万福。”
“姑姑不必拘礼。”槿瑶微微掀开盒盖,柔声道,“这是千年山参,很是珍贵。聊表本宫对母皇的一些心意,还请姑姑代为收下。”
“是。”肖鸣轻轻瞧了瞧粗、大的山参,抬手让身旁的宫女从竹安手里接过锦盒。
“母皇的身子,现下如何?”槿瑶用眼神示意竹安带宫人下去。
提起这事,肖鸣忍不住叹息,“陛下上回喝药睡下后,到现在还没醒,已有足足五日。太医每日来请三回脉,可皆说陛下脉象正常,只是素日操劳过多,积劳成疾。药方一日日开下,奴婢都按时地伺候陛下服用,若只是寻常的积劳成疾,应早就醒了。”
槿瑶不禁生疑,“皇长姐可是常来?”
“长公主贵人事忙。”肖鸣话里带着不满,“女皇病到现在,殿下只看过一回。只这一回,呆不到半盏茶时间,就匆匆走了。”
“皇长姐兴许是忙着处理槿绒反叛之事。”槿瑶解释道,“眼下局势紧张,皇长姐分身乏术,这才不能常来。所以,本宫一回来,皇长姐就嘱本宫来替她侍疾。”
肖鸣压根不信槿瑶的言辞,只引她进去,“既然这样,就劳烦五殿下。”
“都是本宫该做的。”槿瑶随肖鸣进内殿,透过明黄帘帐,就看女皇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但仍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心里的疑虑更为深重。
而那方校场,槿云一身戎服,单手执剑,“公子可是备好了?”
御苍随手拿起旁侧的红缨枪,以手势示意开始。
侍卫都被遣散,只玉桐一人守在旁侧,校场上的两个身影开始缠斗,动作快不可见。槿云在夕国的武灵当属巅峰,与御苍对上也没被压制。开局微有势均力敌之态。
二人的招式迅疾,缠斗足足近小半个时辰,依旧没分出高低。
就见御苍一杆红缨枪戳去。槿云面色不变,却心生忧惧。玉桐亦是觉察不对,这场角斗逐渐开始出现倾坡。
“去皇清宫,请槿瑶公主来。”玉桐叫来使唤的内侍,小声嘱咐。按这样的态势下去,长公主很可能败下,这是绝不容许之事。
御苍招招凌厉,槿云的气息逐渐紊乱。红缨枪一转,直朝喉管,玉桐的心被狠狠揪起,他莫非是来谋害长公主的细作。手里的软铁链缠住那杆枪,却被震成碎片。
槿云飞身闪过,可那枪法像要夺魂索命,闪避不及。玉桐拎起剑,跟着混入了战局,御苍一人抵挡她们二人,依旧游刃有余。
槿瑶来时,就看玉桐在地,捂住胸口,痛苦地咳着。一见槿瑶,忙喊道,“五殿下,快拦着他。他要对长公主不利。”
话音一落,槿瑶随着慌了,就看那枪的尖端擦过一缕头发,大声叫道,“御苍,你在做什么?”
他的动作一顿,槿瑶忙上前拉住他,急着把他手里的枪夺下。御苍也乖乖地由她做着,只听咣当一声,枪被扔到地上。
槿云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方才的许多瞬间,她都觉得自己要成为那杆红缨枪下的亡魂。
御苍盯着她,眼里的猩红褪去些,理智慢慢恢复。槿瑶看出他的异常,“你怎么了,还不快和皇长姐请罪,求她宽恕。”
却被他捉了手握在掌心,怎么都不放开。槿瑶又羞又怒,平日私下动手动脚也就罢了,在皇长姐面前拉拉扯扯,是何体统,“还不快跪下。”
“不必了。”槿云感受得出,御苍周身的杀伐之气不如方才浓厚。她摆摆手,很快恢复到平日,“御苍公子武灵高深,是夕国的幸事。”
“玉桐。”槿云吩咐道,“让人去拟草诏,本宫要拜公子为将,掌管钟北营。”
“你还不谢过皇长姐。”槿瑶看御苍神色寡淡,似乎兴致缺缺。可要知道,钟北营是长姐旗下最精锐的兵士聚集之处,竟这样就给了御苍。
“无妨。”槿云并没放在心上,“将军是圣山的高人,瑶儿不必拿宫廷那套繁琐之礼强求他。今晚,本宫替你设了洗尘宴。将军身上的这套平民服饰,恐怕有些不合时宜,你先陪他去换瑶清宫换身衣裳。”
“是。”槿瑶暗自舒了气,依御苍今日言行,轻点是以下犯上,重则是刺杀公主。得亏皇长姐未加怪罪。
她拉着御苍回了自己往昔住的瑶清宫,他由着她走,可就是两只手掌扣在一起,始终不肯松开。弄得槿瑶见着路上低头行礼的宫人,都忍不住一阵尴尬。
好不容易进了殿门,槿瑶准备好好教导他一番。可话未开口,就被御苍拦腰抱起,边往里殿走,边对着两片朱唇狠狠按下去。槿瑶惊恐地睁大眼,呼喊声被唇舌截断,粉舌四处闪避,却被他迅速地追逐,用力地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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