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客人?(2 / 2)
那男子声若流潺,说不尽的温柔似水,在司徒水儿听来,却着实令她娇靥一红,不知所措,明眸轻旋却见此刻剑剑要置自己死地的人,竟是一名俊美男子。直生得剑眉含烟,略微轩动,一双湛湛闪辉的朗目,顾盼生辉,涂丹般的双唇,微微半启,淡然浅笑。挟剑袭来,剑气激荡乱发飘飘,将他刚毅的俊面轮廓衬了出来,眉宇之间更是隐隐透出傲骨寒气,尤其此刻,他一双星眸毫不避讳地盯视自己,更是令她心中一紧,芙蓉娇靥如血染透。设非此刻,他的剑就在离她不到三尺的地方,她定会伫足惊叹。
然而现在她要做的,是逃命!想到方才这男子说的话,司徒水儿不由气得轻咛一声,短匕轻挥,凛然一掣,在空中打出一道圆弧,反映着暗淡月色,发出耀目灿华,好看已极,直欲掩过蒙蒙弯月。与此同时,香肩微晃,闪身横飘八尺,玉手在腰间一抚,胡乱地摸出一包药粉,颌在手心中,这才放下几分心思,樱口嗡动,轻叱一声:“你若不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宛若莺呖的娇呼,在那男子听来,分明就是挑衅,尤其抬目一扫司徒水儿的娇靥,黛眉紧蹙,明眸闪辉,樱唇紧闭而嘟起,在他眼中,她这哪里是警告,全然就是在说:“人家等不及了!”
一念及此,唇角调笑意味又重了一分,长剑中途微一变式,粼粼鬼火横扫而至,力道却是比方才弱上几分。出手同时,男子轻轻颔首,谦然有理。司徒水儿自是回他一剂莞尔娇笑,他哪里知道,她心中的鬼主意,正一个个的往外冒。就见,她脚下轻旋,娇躯离地掠起,竟是朝着那男子的方向,直射而去,一柄乌光寒芒横在胸前,气势汹汹。就在她的衣袂激荡飘落在长剑之上的一刻,她的身形蓦地一变,旋身掠地,欺身而进。
一把短匕刃口极为锋利,连格那男子长剑,爆出一阵叮叮脆响,金铁交鸣见,她的身形蓦然欺进,皓腕一抖,便毫不犹豫地朝那男子胸口刺了下去,几乎与此同时,握着药粉的手凛然高举,如藕玉臂轻动,一蓬紫色雾气自司徒水儿手心盛极,瞬间便将她的身形置于其中,仿佛一道屏障一般,蔓延开去。
那男子神色一凛,心头微微一动,全然没有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司徒水儿,竟是施毒高手,心念到此,朱唇嘴角倏地扬起:“只有你,才能伤到我!”他的浅语,低沉柔软,在她的耳畔萦萦绕动,挥散不去,一缕炽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朵呢喃,一股独有的幽香,嗅来令她不觉骨软心酥,娇躯不由打了一个颤栗,怒火亦是从心中腾起,旋即反手又探向腰间。
哪知那男子身形如电一闪,只逾一道残影,身形也是如惊鸿一般,退出丈外,俊面含笑地看着司徒水儿,一瞬不瞬,眸中那愈涨愈高的星辉,恨不能将她一身薄纱褪尽。
司徒水儿心头一惊,娇靥神色立变,一泓秋水般的明眸,不知所措地望着那男子如玉俊面,懦懦地开口说道:“你……你干什么?”说罢,凤目轻旋,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萧依寂与月啸,见两人俱是紧盯着她,更是娇靥绯红,心内更是愈加紧张。
“你认为我该干什么?”那俊美男子朱唇嗡动,幽幽地反问,话中挑逗意味,自不待言。星眸柔辉飘荡不绝,眉宇之间却是略微轩动,说不尽的风流倜傥,一柄极细长剑,映着月色凛凛寒光,映在他洁中冠玉的俊面上,愈显出他的英挺韶秀。
“你……”听他一言,话声甫落,司徒水儿不禁嗔怒一声,瓠犀贝齿紧咬樱唇,娇躯气得微微颤抖,却是拿身前男子毫无办法,心念微动中,脑海灵智急旋,沉吟良久,深沉娇靥上立现一抹娇羞,盈盈浅笑,却是令对面伫立的男子,星眸一震,微现茫然。
他哪曾想到,就在他微一分神之际,司徒水儿蓦地娇躯一旋,玉腕轻抖,只听一声脆吟,一道流星如掣射想他的胸前,旋即司徒水儿玉足点地而起,轻如飘絮,腾起一丈有余,便是一人一匕,分向那男子左右射去,力道诡异冗沉,她心中笃定,只要自己一旦接近那男子的身形,便将腰间毒药一起发出,绝不做半点犹豫,心念及此,脚下力道急旋,娇躯身形陡然又比方才快了一截。
他望着她飞扑的身形,盈盈浅笑,暖若红鸾,凤目流盼,自挟如潺流水,令他直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倾国女子。但那也仅是片刻的事,当他一目扫视她黛眉那一抹杀意,嘴角浮动的笑意终究放下,口中发出一声惋惜般的轻叹,脚下步子微微轻旋,卓然而立,潇洒若定,对她的攻势,半点都不曾的看顾,湛然星眸中全是那执气飞驰而来的女子,凝霜娇靥,夜风轻轻激荡下,她身上那一股令人心醉的轻馥郁气,沁入他的心肺,不由轻轻又叹了一声:“好香!”
司徒水儿听得娇靥一震,功集玉臂,一股柔风由她的袖口狂涌而出,身前那一道寒芒立时暴涨几分,直让人不敢直视,夺目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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