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教某人骑马(说好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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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大人,您在做什么?”爵西和阿古捏异口同声地大叫。

孟永和杜宇两人也是吓坏了,二话不说立刻翻身下马冲到夏初萤的身边,“公主殿下,是否……”没有主子的允许,两人不敢轻易行动。

不羁丹看了眼被自己死死压在身下的夏初萤,抬起头,鼻尖还残留某人口水的湿漉,也意识到两人这姿势很是不妥,“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啥也没做!”

没做!?

四个人八只眼睛露出怀疑的眼神。

别说这四人,哪怕再来四百人都会想歪,毕竟不羁丹用身子压着夏初萤,两只手也是握着夏初萤的双手,两人躺在地上,嘴贴着嘴……

因为天色已暗,虽然云层后的明月即将显露,却依旧看不清两人的具体动作,但根据两人姿势判断,他们绝对是在——接吻!

“哦哦,是是,四公大人与金玉公主什么都没做,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是吗,爵西?”阿古捏用手捅了爵西一下。

爵西立刻心领神会,匆忙点头,“对,阿古捏你说的对,什么都没发生。”而后,对着孟永和杜宇两人挤眼,“这两位同僚,你们说呢?”

孟永和杜宇未回答,两人身为影魂卫,自然不会多嘴说话。

“臭鸡蛋,你给本宫滚!”夏初萤尖叫。

不羁丹赶忙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从地上蹦了起来,一把擦去鼻尖上的口水,“喊什么喊,喊什么喊?你以为小爷我愿意压着你,还不是你逼的?”何其无辜?

“谁逼你了,你要脸不要?”夏初萤作势又要和不羁丹吵起来,但视线看到四人身影,赶忙用尽全力收敛了怒气,冷哼了下,“除了你们四人,可还有其他人跟来?”心中狂跳不止,可千万别再有什么闲杂人等,毕竟人多嘴杂。

孟永道,“回殿下,只有我们四人。牧马族人已护送三公以及秦管事等人回营地,我们四人搜寻时见到信号便赶来。”

初萤一颗心这才慢慢放下,“好,那我们回吧。”说着,走到云乌身旁,一个翻身跳上了马背。

云乌哪还有白日里的脾气,先硬后软,早被夏初萤收拾得服服帖帖。

阿古捏和爵西两人见到云乌背上英姿飒爽的夏初萤,露出夸张的惊讶,而孟永和杜宇,也忍不住目露钦佩。

明月终于从云层后挣扎而出,瞬时,明亮的银色月光洒向大地,落于草原,只见乌黑无一丝瑕疵的黑色骏马云乌傲然挺立,其背上则是端坐金色衣裤的妙龄少女,少女目光坚定刚毅,甚至让人不自觉忽略稚嫩柔弱的外表,令人肃然起敬。

不羁丹看见被征服了的云乌,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意,暗恼,为何驯服云乌的不是自己?那是一匹好马啊,他早已眼馋许久,如果他不羁丹是云乌的主人该多好。一边酸溜溜的幻想着,一边跳上了小红马。

四名随从也翻身上马,黑夜中,六人六马飞驰,如漂在草地上一般壮观。

……

是夜。

不羁卿的帐扎包中,灯光明亮。

明亮的灯光下,不羁卿翻着兵法——这几日,他费了好大心思才找的一些兵法书籍,虽破烂不堪,但他依旧刻苦钻研,只为让金玉公主另眼相看,只为能得到夏初萤一声赞赏,哪怕只有那么一句话。

“三公大人,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胳膊上缠着绷带的银芝前来,催促不羁卿早些休息,

不羁卿头也不抬,“我一会就休息,你先去下去吧。”随意答着。

银芝看着不羁卿消瘦修长的身影,眼光闪烁,咬了咬唇,突然柔下了身段,向其款款而去,“三公大人,您身子本就不好,便别劳心劳神了,银芝伺候您去休息吧。”声音娇柔。

不羁卿抬起头,清澈的眸子看向银芝,当见到她不自然的手臂时,心生愧疚,“银芝,那一日……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银芝垂下眼,面露娇羞,“三公大人您别这么说,无论您做什么,银芝都毫无怨言。”

不羁卿闻此,心中更是难受,声音也忍不住柔了下来。“我再看一会书,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早些休息才能养病。”

银芝的眼神更为闪烁,偷偷抬眼去看三公绝美的容颜,唇角勾起一抹娇笑,低声道,“三公大人,您……陪银芝一起休息可好?”因这一句话,在这孤男寡女的房间瞬时多出许多暧昧。

可惜,不羁卿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即便面对女子这般热情邀请,依旧浑然无知。

“刚刚我不是说了,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些内容没看完。”不羁卿的脾气很好,但不知为何最近却有些莫名烦躁,说出的话也满是敷衍成分。

银芝噘嘴娇嗔,“三公不休息,人家也不休息。”

不羁卿眉头皱起,但想到银芝的伤,最终还是长叹口气,合上了书籍,挤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好,那我今日不看了,休息吧。”

银芝被迷得神魂颠倒,心中猜测着,三公是不是听懂了她的暗示,她是否可以留下?

不羁卿站起身来,银芝赶忙上前伺候其换衣,却被前者拒绝。“银芝,你有伤在身,以后换衣这种事便不用你来做,我自己来就可以,你下去吧。”

银芝犹豫不决,不知三公是拒绝自己还是心疼自己,人类是个自欺欺人的动物,很快她便一厢情愿的相信了后者,“三公大人,银芝想伺候您,银芝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不羁卿闭上眼,压抑住心头烦躁,“不用,你下去吧。”

“不嘛,银芝想留下……啊!”银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不羁卿抓住了胳膊,向房门外推。

银芝是名强壮的女子,身材高挑,哪怕是在不羁卿的面前,也未矮多少,力气也是很大。不羁卿本就身子孱弱,加之大病初愈,即便用了力气,却依旧无法撼动银芝半分。

银芝暗暗得意。

不羁卿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寒意。他不动声色将手上移到银芝胳膊上的伤口,瞬时狠狠一捏,只听银芝的一声惨叫,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顿时重新裂开,袖子上渗出了血丝。

虽然这一切都是不羁卿故意而为,但当看见这殷红的血时,仍然深受良心的谴责。“对……对不起,银芝我不是有意的……”他不是有意将其伤得如此重,之前他想的只是让其吃痛,而后趁机将其推出房门。

银芝捂着胳膊,什么勾引主子什么柔情蜜意荡然无存,只剩疼得吱牙咧嘴,“三公大人……我……我……我先退下了,您早些休息。”她要赶紧去包扎。

“好,快去休息吧。”听见银芝告退的话语,不羁卿竟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己做了坏事,而喜的是终于摆脱了银芝,非但不用被纠缠,更能继续看那部兵书。

他对兵法没什么兴趣,但只要金玉公主能对他另眼相看,他愿意学,无论什么都愿意学。

银芝离开,室内又重新恢复了宁静,不羁卿慢慢走到灯前,修剪灯芯,本明亮的灯光更为明亮。

灯光下,那阴柔绝美的容颜美得令人心颤,薄唇勾起,竟带了一丝妖娆。

不羁卿坐回椅子上,重新翻开兵书,竟困意来袭。他修长的手指掩在唇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却赶忙闭了嘴,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晃清醒。

再次睁开的双眼中隐露血丝,瑰丽的眸子带着浓浓倦意,但他依旧坚持翻看兵书,将生涩古字反复咀嚼,尽量理解吃透、牢记脑海。

“咳咳咳……”困意还未完全褪下,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咳嗽。

因为剧烈的咳,消瘦的面颊更为苍白,唇却赤红起来,竟有种令人不忍离眼的夺目之美。

不羁卿很疲倦,但脑海中浮现出夏初萤的身影,却立刻又打起了精神,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兵书上,研习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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