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出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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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河心中jing惕万分,虽然这里有着七位筑基期修士以及两位结丹期修士在场,但难保被仇恨染红了双眼的廖唯不会暴起伤人。

但表面上赵山河却是对红眼的廖唯视若无睹,和众人一起对陈长老和方长老行了简易的礼。

突然一股杀意直逼赵山河,凌冽的剑气几乎快划伤赵山河的脸。一柄炎红se的飞剑夹杂着强烈的杀意刺向赵山河,转眼间就到了赵山河面前。

冷冷的看着廖唯和两位结丹期长老,赵山河对迎面而来的飞剑毫不在意,他想看看方鸿途和陈长老面对这种情况会做些什么。

“大胆!”

方鸿途苍老的声音响彻附近,单手朝着飞向赵山河的炎红飞剑轻轻一抓,在飞剑呜鸣不甘的颤声中将其丢回给了廖唯。

廖唯不甘的说道:“方师兄,这小子我.....”

“住嘴,你给我静下来。”不等廖唯说完,方鸿途便打断了他的话。

廖唯脸se难看的提着剑,愤怒的看向四周,却见每个人都像是看好戏的样子。这令他更加愤怒,猛然看向赵山河,不料赵山河也是对其视若无睹的样子。仇恨的目光带着不死不休之意,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他廖唯活了几近两百岁才有了一个儿子。可就这样死了,死得尸首全无,他必须报仇,唯有将赵山河杀了用以祭奠爱子在天之魂。

陈长老不再看戏,冷然的对廖唯说道:“廖唯,我不管你和赵山河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敢在我执法堂长老面前出手yu杀同门,你可是第一个。”

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廖唯骤然听闻这句话,浑身一震,眼中红se一下褪去。

不管廖唯反应如何,陈长老继续道:“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因为此次任务多一人便多一分安全。我不想因为你的原因导致这次任务失败,若是任务失败原因在你廖唯或者赵山河身上的话,你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知道了吗?”

廖唯在陈长老最后厉声时,身子一震,立马说道:“廖唯知晓,多谢长老宽恕之恩。”

赵山河同样沉声开口道:“赵山河知晓。”

廖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看戏的众位筑基期修士和练气期弟子,同样严厉的说道:“你们同样的,到了武国别给我惹些幺蛾子,都给我谨慎些。知道了吗?”

本是在看戏的众人立马异口同声的回道:“知道了。”

即使如此,众人的目光还是不停的在廖唯和赵山河身上转来转去。对于赵山河在五派大比上以一式不知名剑法强势轰杀廖唯之子的事情,他们之中大多数还是知晓的,但没想到二者之间已到了见面便拔剑相向的地步了,这梁子结的可够大了。

韩城冷眼以待,刘辛倒是好奇赵山河为何如此镇定,刚入筑基便不惧筑基中期的廖唯,这是赵山河实力足以自保呢还是心态好,仗着两位结丹期长老在断定廖唯不敢杀他。

一艘巨大的可容百人的船悍然的砸在了地上,惹得诸位弟子眼中火热。

陈长老手诀一掐,巨大的船瞬间缩小,眨眼便变成了只能容纳二十余人的船。但即便如此,此船看上去还是巨大无比。

赵山河心中暗暗将自己的舴艋舟与这艘船做对比,却是只能自嘲一笑。舴艋舟不过中品飞行法器,这艘船绝对达到了极品飞行法器,甚至可能会是法宝的层次。

“此次任务事急,诸位请尽快上船,以最快速度赶到武国为妙。”陈长老话声一落,便和方鸿途一前一后走上船去。

接下来是韶华和那位赵山河不认识的筑基期修士,不管那位筑基期修士。倒是韶华上船前不经意的回首看了一眼赵山河,一直微微低头的赵山河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徐然带着两位筑基期修士走上船去,上去时徐然突然对着赵山河咧嘴一笑,yin险的说道:“赵山河,看来你在器灵宗并不讨喜嘛!我劝你最后还是将周眉让给我,我在她身上下的心思可不小。若是将周眉还给我,我承诺你我再无恩怨且我可以帮助你对付廖唯,你要知道我父亲同样也是筑基中期的存在,廖唯总会忌惮一二的。”

赵山河抬起头,对着徐然同样咧嘴一笑,不说一句话,但眼神却是不屑一顾。徐然的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赵山河绝不可能将周眉拱手让人,因为现在周眉是他的女人,即使是名义上的。

“哼”见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被赵山河鄙视一番,徐然一摆衣袖愤然上了船。

感受到身后那如刀子一般的仇恨目光,赵山河眉头微微一皱,廖唯可真是如跗骨之蛆。但赵山河一点不后悔,当初不是自己杀了廖航风,那么现在站在这里的绝不会有他赵山河!

大踏步的走向船,路过韩城和刘辛时,赵山河微微拱手随即走上大船站在船尾。

韩城不说话,手中不住把玩着那把缩小了无数倍的碧绿飞剑。倒是刘辛对着赵山河的背影笑了笑,他很欣慰在这个初入宗门就给自己留下了好印象的赵山河能成为如他一般的筑基期修士,即使树敌强大且多。

对着韩城略一示意,刘辛便和韩城走上船去,偌大的器灵宗山门口,此刻只剩下廖唯一个筑基期修士和若干练气期低阶弟子。

感受到众多低阶弟子的嗤笑的目光,廖唯心中大怒,纵身一跃便超过韩城和刘辛上了船。

本在低头把玩碧绿飞剑的韩城猛然抬头看向了在自己头顶一跃而过的刘辛,眼中冷光闪过,手中碧绿飞剑隐隐作响。

廖唯上了船,恨恨的看了赵山河一眼,随即朝着船头方鸿途那边走去。

到了那边,陈长老正和方鸿途低声谈着事情,廖唯不好自讨没趣,便独自一人盘膝坐在了船头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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