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章 两只蛊虫的爱——都是月亮惹的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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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戏剧性了。大陆三国说书讲古的又有了赚人气的头条。

夜晚苍白的圆月挂在沙漠的楞线上方。黄色有明变暗,直到近处漆黑茫茫。无边无际的寂静就像死亡的海。沙漠天气风云突变,时而狂风走石,时而平静如水。昼夜温差也大。

此时沙漠起了风沙,寒风袭来,砂砾打脸,

慕米桃躲在岩石根部瑟瑟发抖。月色下看得见沙如浪涛向前涌动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沙皮揭去了一层又一层。

离倾绝从卧着的马鞍上取下毡布,顶着沙风在沙丘上游几下搭好帐篷。然后将马牵到帐篷后挡风处卧下。

靠,我呢!慕米桃被这男人一连串的自保动作惊呆了。她不认识这男人,更是奇怪他自封的朕。

观星看来,天泽国确实老皇上已经驾鹤西游。但是新皇帝要么是离安瓷,要么是哪一方的皇亲。

这个嚣张冷酷的男人看来是躲帐篷里睡着了,不如自己此时逃跑。白天看见这男人往东南方向一直奔驰,那应该就是中原人烟之地。

沙漠天气说变就变此时又和风平缓。天赐良机。

慕米桃悄悄挨近帐篷边的马匹摸摸马鬓毛:伙计听话,就借用你一下。

汗血宝马昂脖子‘恢——恢恢’起身抬蹄嘶鸣。

完了,这马还是认主的。

慕米桃急忙放弃偷马的动作改走路。

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犹如月下的煞神冰冷坚硬。

“偷,是你们大瑞的习惯?”

冷煞突然发声。

“呵呵,抢,是你们天泽的习惯?”

此时月上中天满满的月光忽然洒在黑暗中迎着月色的两个人身上。

慕米桃血色上涌忽然感到燥闷难忍,神经百骸涌动着无数电流将她的冷静矜持撕裂。

她看见对面这男人也不好过,面目蹙紧似乎在极力克制忍隐着什么。

那夜的迷乱又袭来,慕米桃无力的跌在沙地眼前出现幻觉:他来了,无面。

原来他是那么好看,俊的没有一丝瑕疵,温柔的抱起她迎合她此时的悸动缠倦。

她累了,只想在他的怀抱里靠一靠。

四周一切都是天造地设的安静,只有她和他。

“有你真好。”在他狂风暴雨的席卷中她呢喃睡去

离倾绝比她早一点清醒,自然的搂住怀里的娇躯,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桃桃。

他懊恼的推开蜷在自己臂弯熟睡的她。身上还有难以抑制的情愫。

蛊虫。一定是蛊虫。在满月的子时,蛊盅的神秘力量是最强大的。

一定是这个假无忧公主在自己抵抗蛊惑的时候*了自己。

该死!离倾绝抽出短刀割破手腕将残留的热血放出,片刻感觉情绪平稳下来。

这个女人一定是被大瑞盅了勾情的蛊虫的毒来和亲。

曙色已经慢慢露头。

此时出发是最好的时候。

离倾绝收拾马匹将她像个货物一样驮在后鞍,走出沙漠。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慕米桃在天泽皇宫被扔进冷宫已经三天。沙漠那晚的迷乱她一直很迷惑。找不到原因当时自己怎么会有幻觉,难道是沙漠的月亮?还是自己太想念无面?

冷宫叫翠庭阁。院子里只有一个叫连庆的老宫女扫院子看屋子。

慕米桃本来就自来熟的性格和院子的这位原住民混的挺熟。

几日来最多的时候慕米桃拄着腮想狗娃。偶尔看连庆认真的将昨日雨后的枯叶聚在一起在点把火烧掉。

“连庆姑姑,你多大进宫的。”她年轻时候一定也是个美人儿。

老宫女抬起腰,即使抬起也弯的像虾米。

“十六。”

哦,才十六。

“连庆姑姑,你今年多大?”

“六十了。”

不觉想起一首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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