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出发日（1 / 2）

话说赵仲兴通知的女儿被绑架以后，中兴军火公司全体上下员工都发上了震荡。各级经理、员工、作战人员的要员们汇同中兴军火公司的骨干领导一起奉召来到云南的军火分公司，就是有了强大的后勤保障钦此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兴奋地。

秦月没有办法安然入睡。

在刚刚过去的两三个小时里，秦月一直试着让自己舒服点儿，但在这个硬邦邦的床垫上，秦月睡不安稳，思绪也没法平静下来。今天就要出发，任务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秦月拉开了自己床铺上用来遮光的被子，把腿伸了出去，揉了揉双眼。这三天以来，秦月一直试着不去想这项任务，但现在我不可能将它抛诸脑后了。如果一切都按计划顺利进行，不出12个小时，我们就会进入绑架赵仲兴女儿的歹徒们藏身之所了。

秦月没有丝毫的困意。

秦月确定自己睡着的唯一“证据”是那个装过安眠药的空塑料瓶。还有几个空瓶子，现在里面盛满了尿。四个人住在拥挤的房间里里，这儿离最近的厕所有700米，因此，四个人把空瓶子，像脉动、尖叫饮料瓶都留了下来盛尿。这是秦月等人这几天养成的“良好”的习惯。四个人一般会迅速地打开头灯，然后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撒完尿。

秦月觉得自己体力很好，但精神紧张；虽不烦躁，但坐立不安。那种“整装待发”的惯常状态折磨着他的神经。现在大家都很高兴，这等待终于要结束了。

有些三个人正在沉睡，自己尽量小心，不弄出声音来。秦月蹑手蹑脚地从床铺上溜了下来，穿好衣服。鼾声从其他屋子里隐约传来。解除隐藏的白色闪光护目镜，走出了公司大楼，来到了大太阳下。阳光照在身上，猛的就像一把大锤无情地砸在身上。这种感觉就像在杀过人之后刚刚走出战场一样。

片刻后，秦月已基本适应了，开始朝着餐厅走去。此时，早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和胳膊上，让人觉得很舒服。看了看表。对这些住在围墙内，而且只在吸血鬼活动的时间行动的人而言，现在才是早晨。

对中兴军火公司的其他人来说，现在是工作日的高潮时分。

秦月低着头，沿着落满灰尘的砾石路一直走向第一道门。

“就去吃点早餐吧。”胜利就是点滴的积累。

秦月走进餐厅，用冷水冲了冲手。餐厅里油炸食物的味道很浓烈，几乎都能附着在衣服上。餐厅的水泥墙上还贴着以前的节日饰物。

他仔细打量了长长的不锈钢餐柜。每个餐柜后边都站着一位服务员，他们系着围裙，戴着帽子，随时准备给我的盘子里来上一勺玉米粉或是一堆咸肉。

这些东西看上去都不合胃口。咸肉更像是脂肪而不是肉，油脂黏糊糊的。但秦月需要补充能量。径直走向烤架那边，那儿已经排起了队。负责供应快餐的厨子站在平顶餐柜后边，他正把一个被一堆油乎乎的东西包裹的黄油煎蛋卷盛到排在秦月前面的一个伙计的盘子里。

当那个厨子拿眼睛问秦月的时候，他茫然说道说道：“4个鸡蛋，麻烦炒一下。加火腿和奶酪。”

在那厨子给秦月炒鸡蛋的时候，秦月拿了些烤面包和水果。餐架上供人选择的食物总是老一套！

秦月抓起两片面包，在烤箱里稍微烤了一下，又往盘子里堆了一些水果，因为不能把水果压碎，只能摞起来。回到烤架那边，秦月拿上了我的鸡蛋，又往碗里盛了一些白米粥，并添了些曲奇饼干。

秦月看了眼就餐区摆成长排的餐桌。低沉的谈话声与挂在角落处播放有线新闻的大屏电视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沉闷的嗡嗡声。秦月看见了与它执行任务的三个人：越南仔阿庆、公司职工郑崇、非洲雇佣兵铁锤，他们坐在离电视较远的桌子旁。秦月向他们走去，半路放下餐盘，接了杯咖啡。

这间餐厅仅供中兴军火公司的人员使用，但这里的人大多数并不都清楚这次的任务。

秦月一边往鸡蛋上撒胡椒粉，一边向三个人轻声地打了个招呼，其中有郑崇和铁锤的精神不好。他们回应了一声，但和秦月一样，大家都不想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儿倒会更舒服一点儿。

“睡得怎么样？”秦月问道。

“糟透了！”郑崇答道。

“吃安眠药了吗？”秦月

“两片。”郑崇

“往好处想，起码我们还在享受这顿丰盛的早餐。这真像辉煌大酒店的自助餐。”

那家酒店是中国最悠久的度假酒店之一，离秦月曾经和父母还有妹妹来过那里去吃过晚饭。

“是啊。”阿庆说道，“你就只想到这些？”

秦月是想逗逗乐子，但为时尚早。铁锤总是对自己的冷笑话嗤之以鼻。秦月知道那都是扯淡，不过是寻开心罢了。

除了这个话题，没有人谈论家庭，也没有人谈论这项任务。没有更多的话可说。饭菜不好吃，但你路过时只看我们的盘子是看不出来的。

四个人都不不相信我们有哪个人能真的品尝出这顿早餐的味道。它只是为即将到来的任务提供能量而已。

吃完炒鸡蛋和水果，秦月又强迫自己大口喝完了那碗加了红糖的白米粥，还喝下了一杯热橙汁。吃饱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秦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下顿饭。

秦月自己回来的时候，屋里仍然很安静。但我太亢奋了。秦月拿起自己的牙刷，又拿了一瓶水，并仔细确定拿的确实不是尿瓶子，然后出门，到了旁边一块铺着厚厚沙砾的地方开始刷牙，之后把漱口水直接吐到了地上。

早餐搞定。

刷牙搞定。

回到屋内，把牙刷塞进自己的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