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下)(2 / 2)
冰凉的舌尖,像是一尾毒蛇,细细地沿着那颗小小的粉色蓓蕾tian噬了一圈儿
热热的肌肤,被那冰凉刺激到,粉嫩的花骨朵儿战栗着膨胀起来,瑟缩地绽放在他口中
廖顶顶的手被他攥在手里,由他引领着去解他的扣子,一粒粒精致的小扣子并不好解,尤其两个人手心都是汗,等到好不容易扯开身上的障碍,廖城安背脊几乎湿透,他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她
她微微挣扎起来,胸前的刺痛令她紧紧皱起精致的眉,条件反射般立刻松开一直抓着廖城安手臂的手,用力地去推他的头而他也就在这时,捏紧她纤细的腰肢,不顾她的推阻,强悍而诱惑地挺进!
廖顶顶只是瞪圆了眼睛,狠狠咬住唇,既不哭也不叫,就连手臂,都好像被抽走了力气,慢慢地垂落下来,只是随着他的频率,最后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丝绸床单,指间绞紧
她知道,这是躲不过的,廖城安的恨意太深,足有二十年,他不能把这仇恨发泄到亲生父亲身上,便只有迁怒于吴敏柔和廖鹏的小孽种廖顶顶和廖顶好身上
廖城安生母刘依依的死,不完全是久病在床,即使她沉疴在身,也不至于在三十几岁就撒手人寰她出身高贵,爷爷是民国外交官,父亲同样是建国初最早的一批涉外官员,受中西文化熏陶,在法国留学三年,归国后听从父母安排嫁给了同样是**子弟的廖鹏
这样的女人无疑是优秀而高贵的,只是这样的政治联姻对她来说太不幸福,因为生产时大出血感染,虽然抢救及时,但到底落下了妇科病,廖城安上小学后不久,刘依依与廖鹏便分房而睡了
廖鹏三十出头,正是男人一生中的黄金时期,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孤寂,几年后他在一次酒局上认识了家境殷实的商人之女吴敏柔,两个人立即投入了爱河之中
吴敏柔那时候刚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便帮着父亲打理自家的茶叶生意,活泼娇俏,妩媚动人,廖鹏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婚,却也无法自拔两人在一起后没几年,吴敏柔怀了孕,生下了廖顶顶
骄傲如刘依依一方面怨恨丈夫的出轨,另一方面也深知自己无法履行夫妻之实,廖鹏的背叛自己也有责任
偏巧这时她检查出来患了ru腺癌,刘依依死也不同意切除患有癌细胞的右侧ru|房,最后癌细胞扩散得太快,化疗放疗全都没了作用,一年后她恹恹离世
母亲死的时候廖城安已经有十三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他自小就深有城府,面上不动声色,对于父亲很快又明媒正娶了吴敏柔这件事不哭不闹
但越是这样,廖鹏就越觉得亏欠这个儿子,一咬牙,狠狠心硬是将和吴敏柔生的女儿送到了美国,吴敏柔的弟弟家里,以此来讨好廖城安
廖城安却并不承父亲的情,在**子弟几乎无一例外地出国的时候,他执意留在国内读书,就读于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硕士毕业后前往商务部工作,靠自身努力从基层做起,两年后擢升到办公厅特办联络处,目前任处长
别人不知道,但廖顶顶清楚,他不会这么放过吴敏柔和她的子女,那不是廖城安的性格
她知道他有多恨,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的出生并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如果知道是如此不堪,那她情愿不要来人世上走一遭
“叫啊!怎么忍着不吭声?”
廖城安红了眼,握起廖顶顶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抬高她的身体,冲着她的臀狠狠一挥掌廖顶顶正被他摇晃得阵阵头晕,疼得她张了张嘴,“啊”一声叫出来,浑身都情不自禁地缩紧了
“廖城安……廖城安咱们痛快来个了结……”
她抽噎着,在他身下泪流不止,却被他用力揩了揩眼角,桀桀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
“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忍了你们二十年,我还没开始呢!”
廖城安嘴角一勾,笑得无比张狂,铁青着一张脸,眼神透着犀利
尽管浑身没有力气,但廖顶顶说什么也不肯留下过夜,即使冒着再次触怒廖城安的风险,她还是穿好衣服,迈着虚软的脚步离开
廖城安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走到浴室里冲洗,穿衣,最后推门离开,这才露出疲惫神色,徐徐阖上眼
他知道,即使撕了名片,也撕不断她心头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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