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4章 苏粉的偏瘫(2 / 2)
故事中,南山女,北山男,为谈情说爱,嫌西湖阻碍,于是“牛郎织女把堤盼”,希望西湖上有一南北直接相连的长堤,成为诉说“两情相慕”的捷径。苏轼受其启发,于是就有了“苏堤”。这里,我们先不质疑爱情的力量有多伟大,它既然能促使小民会为了爱情,能大胆找上了知州大人。那么,这爱情的力量就不能让他们绕行西湖?如前文所述,西湖这内陆湖,仅仅只是让湖对岸的人多绕上个2公里左右的路程,这能成什么问题吗?这能成为一个小民敢于找上省长大人来说三道四的理由吗?又不是海峡两岸,浊浪滔天,无翅难飞!
再说,什么“沿湖要走三十三”?这里,三十三是指33里路,即16.5千米路。然而,西湖有多大?西湖三面环山,面积约6.39平方千米,东西宽约2.8千米,南北长约3.2千米,绕湖一周近15千米。所以,唱这个船歌的渔民是十级脑残!这里,即使他与他的qíng人是同一村庄,是隔壁邻居,为了突现“三十三”,他还将反方向的“沿湖”去兜一圈后再约会。不过,“沿湖”兜一圈,也只15千米,所以,他要兜了一圈后,再视qíng人无物,过家门而不入,过头了750米后再返回,这个超级脑残才刚刚完成了“沿湖要走三十三”!
不过,即使这个被门轨扁了脑袋的超级脑残完成了“沿湖要走三十三”,估计,他的qíng人早已不在柳树下了。但凡有一点点正常思维的人,看见情郎背离自已去绕湖,到了面前还不停车,谁能忍受这种神经病啊?
比较正常的说法,苏堤于交通,那个唱船歌的,即使qíng人正好是在湖对岸,是绕湖最远的那种情况,夸张点,那船歌的“沿湖要走三十三”,最多也只能唱成“沿湖要走二点三”,2公里多点。所以,编这个故事的苏粉,智商连小学一年级都够不上。而伟大的大学士苏轼先生,竟然面对瞎掰的“三十三”,还很十三的“听了,哈哈大笑道:唱得好,唱得好,南山女,北山男,让我在湖上筑一条长堤,成全你们的好姻缘吧!”这不类似于谋财害命后,杀人灭口后,再伪造无罪证据吗?
还有,故事中,那些“南山女,北山男”,不是有不少是西湖中的渔民吗?那个唱船歌的不就是渔民吗?渔民谈恋爱还会怕湖水?渔民没有船?有船不想划着走?反去岸上兜着走?渔民会希望西湖中多出一条长堤来?不想上吊找死的人喜欢颈项里给套上一根绳索?
另外,且不说在这个年代,你小民根本不可能与苏轼随便搭上话,即使如故事中所言,小民是算准了苏轼的行动路线,守株待兔,给撞上了。那么,就如故事中苏轼出行时的“带上随从”,能随便让个不知身份的小民近身吗?
最搞笑的是,姑且我们认可那些“南山女,北山男”为爱没了智商,想在西湖中筑一长堤;姑且我们也认可某一天苏大人心情好,如故事所言,在山歌船歌里得到启发,造了“苏堤”。那么,本来就是为了便利交通而造的长堤,为什么不是一条捷径?而是如故事所言,是造成了“七段长堤,段与段间留了六处水道”?你能说这断成七段的长堤是方便了“南山女,北山男”的谈恋爱?还是想在“南山女,北山男”谈恋爱时,一会儿陆地,一会儿水路,一会儿下船,一会儿上岸,来个铁人三项赛?
不过,这个故事中长堤的“七段”之说,倒是尊重了历史。历史上,苏轼确是因为费用问题,长堤上没造桥,但也没“七段”。你想,真要有“七段”这个过程,那么,试想,西湖疏浚时,起出的湖泥堆放时,如果,堆放者是在陆上作业,像造铁路那样,铺轨车一段一段的往前造,那么,“七段”中的第一段堆好后,第二段怎么堆?后面几段怎么堆?如果,堆放者是在水中作业,这分段的作业不更是在自寻烦恼吗?而且这分段的作业不也是跟这堆积长堤是为了消耗和处置湖中起出的淤泥和葑草的根本目的唱反调了吗?那,湖中的作业者,你到底是来完成任务的?你还是来故意捣乱的?
至于故事中的“木板”构造的“六顶吊桥”,应该只是六顶普通的木桥,而非吊桥。吊桥的话,费用大,与苏轼当时缺乏经费的基本事实相背,何况,吊桥的话,还有后期管理费和日常操纵等问题。再说,纵观中华大地,国人从没有在平路上造吊桥的例子。国人造吊桥,都是造在卫城河上,是出于军事和安全的目的。故,在西湖中造吊桥,于交通,于湖中船,于陆上人,均都不便,属无事生非,自找麻烦,脑子进水之举。所以,历史上,这里是有一个实心长堤分段造木桥再转建石桥的过程。湖中的桥,也有个从一桥开始,最后有了六座的过程。只是,这整个过程中,长堤的“建造”,就是如故事所言是为了消耗湖中起出的淤泥,而不是为了交通的刻意。说是为了交通,本末倒置,自相矛盾,完全是瞎扯,是后人为苏轼的贴金。
也许,有些苏粉还不服气。那么,就从这个故事中,我们也能看到,苏轼在决意整治西湖时,在他向朝廷“感慨上书”前,他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湖中疏浚出来的大量的淤泥和葑草的。所以,在故事中,“疏浚西湖的告示张贴出来了,可苏东坡却被一件事难住了:疏浚出来的葑草湖泥堆放在何处呢?如果堆在西湖四岸,既妨碍交通,又污染环境;如果挑运到远处去,费工费事,何年何月才能将西湖疏浚好?愁得苏东坡三天三夜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稳。第四天,他决定到西湖四周走走,看看如何更好地处理这件事。”
这一点,倒是与苏轼向朝廷上书的《乞开西湖状》相合。苏轼在《乞开西湖状》中,千方百计地罗列出了疏浚西湖的五个理由,可其中有有利于南北交通之说吗?没有!如果如后世所言,苏轼建苏堤主要目的、甚至是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南北交通。那么,他为什么没在《乞开西湖状》中明言。作为此次整治西湖、疏浚淤泥的主要成果苏堤和三潭印月,苏轼在《乞开西湖状》没有片言只语。这,在当时,是有欺君之罪的!虽然在宋,不杀士大夫(也不见得,其实也有官员被砍脑袋的),但欺君之罪,受弹劾、斥责、降职、调任还是常见的。事实上,苏轼整治西湖,产生苏堤,确实系被动生成,而非主观作为,苏轼在开工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要去便利“南山女,北山男”的谈情说爱。其实,如果长堤真是一条情rén堤。那么,试问,杭州人,只有西湖南北岸的百姓有荷尔蒙,西湖东西岸的百姓就都没有青春期的追求?
故事中,苏轼言:“让我在湖上筑一条长堤,成全你们的好姻缘吧!”,不错啊,这里,苏大人成了红娘了!成了月老了!其实,从统计规律言,这西湖是否要建一南北向的爱情专用道,“南山女,北山男”对此并没有专属性!这凤求凰,凰求凤的事,东南西北都会发生,这个故事,是彻头彻尾的在瞎掰!而且,从人口密度言,西湖是城西之湖。大量的人口在湖之东,所以,要造情rén堤,东西向比南北向性价比要高很多,因此,眼下的南北向的苏堤,是为了情rén相会,完全是一些纸上谈兵的花花公子们的瞎掰!
说这个故事是彻头彻尾的瞎掰,还有个理由,是因为苏轼不是愚公。愚公移山是为了子孙,而那些“南山女,北山男”是谁?是跟苏大人素昧平生、毫无关联的草民、贱民(宋时没土地的渔民是最贱的贱民,类同游民、流寇)。这些人的男女授受不亲,能使苏大人生出恻隐之心?根本不可能!为何说得这么绝对?看了下一章节后,你就会觉得当个痴情的苏粉是何等的偏瘫、脑残!
苏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中,还有一个因素不能不提,就是这苏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的基础。后世人都认可这两者是由西湖中的淤泥和葑草堆积而成的,可是,有没有人想过,湖中的淤泥,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烂塌塌的淤泥,本身就不具有造型能力,更何况还要在湖水中堆积,很是困难。湖中的人,在水中要纯用淤泥来堆堤,一是造不了型,随时都会坍塌;二是在没有干涸固化的淤泥上作业,人怎么能上得去?这可比沼泽还粘乎。所以,苏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它们都是在湖中原有的湖田的基础上,扒去了不想保留的部分,容留了现在所见的苏堤和三潭印月的中干部分,然后再用起出的淤泥附加上去,其最先的主体则是已经相当结实了的湖田,特别是水下部分,绝不是临时起意随便就能堆积出来的。这也说明,当时的西湖,确如《乞开西湖状》所言,很大部分都已:“水涸草生,渐成葑田”。苏堤和三潭印月就是在这些葑田的基础上切除、保留、加工、堆积而成的。而诞生了南北向的苏堤没诞生东西向的苏堤,也是因为当时南北向比东西向有着筑堤的“基础”。由于这由原来的葑田构成的“基础”的不连续,遂有了苏堤的七段之身。
后世粉苏的人对苏轼的三潭印月也是大加赞赏的。说:“……他的每一项举措,都是功利性和审美性完美的结合。这个不得了,很值得我们现在的市政官员去参考。苏轼一想,这现在有人不自觉啊,我们都知道西湖的湖面是很大的,当时有人就在上面要种水草。那我怎么办?我能天天弄个办公桌坐在西湖边上?举个红牌说不许种水草,这个不可能吧!又怎么办呢?
苏轼又在湖的中心地带,划出一个三角区域,在三角尖端,盖了三座小石塔,这三座石塔,后来就演变成西湖十景的“三潭印月”。在晚上你泛舟西湖的时候,月光如水,照在西湖上,三座小石塔,倒映水中,这时候,你还想去种水草吗?美得让你欣赏都欣赏不过来呢,还顾得上种什么水草?他用美的情愫,来打动那些想种水草的人,于是人们都不想种了。”
对于这种说法,王木木不知该如何评说。说三潭印月是功利和审美完美的结合的人知不知道三潭印月是怎么来的?这三潭印月跟苏堤一样,都是在整治西湖疏浚淤泥时,偷工减料而出的烂尾滩。三潭印月跟苏堤一样都是在扒去原湖中田的残留部上再用疏浚出的淤泥堆积而成的,这都是疏浚工程进行中的即兴之作,并非事前规划中的项目标的,这在苏轼自已的《乞开西湖状》中能明显看见。
至于,在这段关于三潭印月的文字中,描述了苏轼的一个思想,即,我把烂污泥工程美化了,做美了,人们就会因为不忍破坏美而却步、而放弃了功利、而沈醉于欣赏、而不是去破坏。呵呵,这位士大夫想当然了,种田度日的粗人,关心的是田中的收成,官府的税赋。至于天上的月亮,湖中的倒影,能上税吗?能填饱肚皮吗?贾宝玉当然喜欢林黛玉,情投意合;可焦大绝不会欢迎这位病妹妹的,挑个屁股大的能挣工分的才是硬道理。在这里,粉苏的人说得很好,想得也美,一派和谐,废寝忘食。但是,你看了下一章节,你就一定会觉得,苏轼的很虚伪,让苏粉很为难,到底是谁在脑残,到底是谁在伤害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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