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恐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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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的是,他们还是太过小看了他们身处的这座山脉,这座山脉山峰连着山峰,绵延不知多少里。如果不是对山脉十分的熟悉,那么身在庞大的山脉之中后,首先就是无法正确的分辨每一个方位。连绵的山峰和复杂的环境,恐怕就是走错了方向,或者是在一个区域内绕圈,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第二个就是这蔓延不绝的山脉实在是太大了,别说在这山脉中寻找几个人了,就是走遍整个山脉,恐怕至少也需要个七、八天的时间。当然这个时间并没有算期间会遇到一些特殊的情况,比如说生活在这片山脉中的兽族和各种危险的环境。

幸好的是两人虽然不像七兄弟之间那般,但是也比那些其他烈元宗弟子之间要熟悉的许多,毕竟他们也曾在司徒家族的‘绝对领域’和夏阳的‘界石空间’中相处了三年之久,虽然他们在最初相见时发生了一些误会,但是误会已经消除,而且现在情况紧急,只依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走不出这片山脉,更不要提去寻找夏烨他们的下落。所以,两人在相遇之后,就立刻决定一同一边寻找天地奇宝,一边寻找其他人下落的探索之中。幸好两人决定一起探险,不然的话,两人若是分开的话,面对‘莽荒元冢之地’诡异的环境和凶残的兽族,两人都不一定能够走到现在!慢慢的,因为两人之间的相互照应,使得两人也收获了不少的宝物,也遇到了不少玄兽和灵兽,因此也得到了不少玄核和灵核。

“陈冲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看到周围那些眼中原本带着忌惮和恐惧之色的那些修炼者,此刻换了一副嘴脸,一些人的眼中满是跃跃之势和贪婪之色。看到这儿,张潇心中不由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因为那些人的眼神,他曾经也有过,只是他不能确定,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他心中所想的那种不好的事情。

“我们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陈冲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他也看到了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但是想到那些人也并不是同一个宗门子弟,和他们一样,都是三三两两在一起。不管是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冒着个险,因为这样的话那些人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陈冲这才没有立刻离开,因为他也想知道这片山脉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诸位,我乃是天下楼弟子柳白衣。山脉之中所发生的事情,我想在场的人都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们像现在这样各自为政的话,恐怕到最后还是无法获知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莽荒元冢之地’乃是上古战场,内中遗迹数不胜数,说不定这座山脉之中就是一处遗迹所在!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联合起来,一同探索这片山脉!大家以为如何!”一个身穿白衣,丰神玉朗的青年,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自信的说道。

和赵东极一样,这柳白衣也是天下楼的风云人物,实力比之赵东极还要强上不少,与方天羽三人并称天下楼‘三公子’。柳白衣在天下楼并没有赵东极的那般身份,可是这柳白衣却排在赵东极之前,赵东极在三公子之中,排名最末,但是他的父亲赵天霸可是天下楼的二长老!但是柳白衣在天下楼之中,并没有这种优势。可是他依旧排在赵东极之前,可见柳白衣的实力,要比赵东极强了不少!不然的话,以赵东极的秉性,他怎么可能容得了别人在他之前。这个时候柳白衣突然站出来说话,显然是想一探山脉之中的秘密!

“我道是谁,原来是天下楼中有名的‘三公子’之一的白衣公子!白衣公子说的虽然不错,但是我想问上一问,如果我们结盟一同探索这片山脉,那又有谁来做这领头之人呢?在场的诸位,我虽然认识的不多,但也都是各宗门势力之中的精英弟子,我想这个问题,在场的诸位,都想知道吧!”在柳白衣说完之后,另外一处一个身穿一身铠甲,手拿两柄短刀的修炼者,眼中精光闪烁的看着柳白衣冷冷的说道。

“原来是凌天剑宗的‘双月刀’宇文涛,不知道宇文兄对白衣的这个提议有何见解?”柳白衣还是一副温和的模样,看着宇文涛笑着说道。

这宇文涛可以说是凌天剑宗的一个另类,因为凡是凌天剑宗的弟子,每个人所配备的武器都是长剑,但是这宇文涛却是不同。但是凌天剑宗对于宇文涛弃剑用刀并没有任何的不满,盖因为宇文涛天资卓绝,虽然修炼的是凌天剑宗的功法和招式,但是他却刀作剑用,竟然在施展凌天剑宗的招式时,更显凌厉和霸道。而且威力也是有增无减!更为重要的是,凌天剑宗的一位长老看不过宇文涛用一柄宽刀,施展凌天剑宗的功法招式,打算教训宇文涛一番。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宇文涛竟然击败了那位凌天剑宗的长老。这件事情最后惊动了凌天剑宗宗主,凌天剑宗宗主独自将宇文涛召至大殿,不知说了些什么!到最后,凌天剑宗宗主亲自传了宗令,凌天剑宗上下,不论是长老还是弟子,都不得针对宇文涛!而且还将刀魔曾经使用过的双月刀送给宇文涛。而有了双月刀的宇文涛,更是如虎添翼,实力不知提升多少!

“见解倒是没有,只是有些疑惑罢了!”宇文涛心中不屑,但是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凌厉的双眼中寒光灿灿,如同手中绽放着寒月光芒的双月刀。

“宇文兄有何疑惑但说无妨,我也只是有这么一个提议罢了!至于在场诸位心中如何想的,白衣倒是不知!不过,以目前的情况,如果大家想要一探究竟的话,单独行动,恐怕危险会更大!”柳白衣还是那副模样,就连语气也以往如前。除了他自己之外,恐怕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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