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千古女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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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云姨原來的面貌。精装玉雕的粉颊上。沒有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也不知是怎么保养的。到如今。还如双十女子那般光泽而活力。似有无尽的青春洋溢在脸上。浅笑嗔怒间。总能看见两道浅浅的花蕊开在嘴角。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生在琼鼻侧端。柔柔弱弱。让人一看就被吸了进去。

百媚千娇。闭月羞花。孟星河首先想到这两个词。面纱之下的云姨。的确和她惜若公主的高贵身份遥相呼应。出生皇家的她。无论颠簸流离多少年。身上高贵的气质。永远不会少掉一分。

孟星河一时竟看得痴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消失了二十多年的大隋三公主。竟是如此年轻。比在印象中足足高了几个档次。若果讨一个如此漂亮贤惠的老婆回孟家村。加上家里面那三个娘子。不知道运在孟家村的娘亲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刚才说了一堆肺腑之言。孟星河也不害怕了。站在云姨面前。从头到尾仔细打量着她。目光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你满意了吧。”云姨冷冷问道。脸上立刻冰冻起來。特别是那颗奇特的美人痣。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想要伸手抚摸一次才心甘。

孟星河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人畜不欺的笑容。泛滥起來。道:“满意。非常满意。”

“你。别过來。”见孟星河慢慢靠近她。云姨抓住了一直佩戴上京的宝剑。抵住孟星河靠过來的身子。一字一句。道:“我曾立下毒誓。今生不会让人再看见我的脸。谁要是看过了。我就先杀了他。然后再自刎。孟星河。你不是说要和我同生共死吗。那我现在就先杀了你。”

“哧。。”话才说完。云姨的剑刃就抵在孟星河的胸膛上。刺破了他的外衣。他的眼睛放佛带着讥笑的神色。在看待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男人。

“你要杀我。”孟星河脸带微笑的看着云姨。然后用手抓住他都刀刃。抵在自己胸膛上。一步步朝云姨走去。

已经看见剑刃周围出现了血色。云姨的手抖了起來。脸上似在哭着摇头。神情惆怅而痛苦:“不要。你不要逼我。孟星河。我恨你。”

孟星河依旧笑着。死死按住云姨刺在胸口上的宝剑。而身体却在缓缓向前移动。脸上却是很镇定道:“我说过。我不是君子。也不愿当负心汉。我可以什么都骗。但惟独不骗女人。我等你。惜若。”猛然。孟星河捏住宝剑。狠狠向自己胸口刺去。

“不要。你这个狠心的人。”云姨慌忙中丢掉了手里的宝剑。手指成剑。敲打在孟星河曲池穴上。断了他想寻死的念头。“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从死亡边缘回來的孟星河。淡淡笑了起來。这个时候。已经是情场老手的他。一把将云姨揽在怀里。云姨慌乱中给了孟星河一记不响亮的耳光扇去。但还沒打在他脸蛋的时候。已经被孟星河拦截了下來。抓着云姨玉肌雪骨般的葇夷。但终究是放开了。再也沒有任何动作。

“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那你就狠狠的打吧。如果能打到让我忘记一个叫杨惜若的女子。那我这辈子便不來纠缠你。”孟星河说了一句。闭上眼睛。悄无声息的吻在云姨淡淡的唇上。一股茉莉花香悄然扑鼻。

“冤孽啊。”云姨念了一句。狠狠咬在孟星河嘴唇上。趁他吃痛松手之际。挣开了他的魔爪。退回房中。背靠着门。竟小声的哭了起來:“孟星河。忘记今晚。忘记一切。忘记一个叫惜若的女子。惜若不想让你成为第二个他。为了我。牺牲你的所有。甚至身败名裂。”

孟星河摸着自己还在流血的嘴唇。“忘记你。我做不到。我爱。故我所执。更能疯狂。要让我忘记你。那好。出來一剑杀了我。那我便忘记这一世。不求來生。”孟星河若是固执起來。雷打不动。不是最好、便是最坏。中间的黯然欣喜。不是他想要的。那不切实际。

“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这样。更沒有脸面去面对梦蝶。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孟星河。忘了我吧。就当我们从來就不认识好吗。”背靠在门边。泪如雨点倾洒而下。她爱着孟星河。所以不会让他背负伦理不容的骂名。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是时候了断彼此的情愫。以免酿成苦果就追悔莫及了。

想到梦蝶那个温婉多情。又爱吃醋撒加。凶起來什么都不顾的小魔女。孟星河心里就插上无数支芒刺。他是现代人。思想也大多从现代开放性的思路出发。在沒有血缘亲属关系的前提下。他和云姨的事情。那是坦坦荡荡的。只是现在不同。在道德礼数约束的封建思想中。他们之间。注定是世俗所不容许。引以为耻的乱|伦关系。就算逃脱了律法的制裁。民众悠悠众口。又怎么堵得住呢。

暗叹自己太操之过急了。一时冲动。竟差点害了云姨成了一个浪荡的女子。想她如此好的家教。怎么会轻易接受如此荒唐的事情。看來的确是自己逼迫云姨了。孟星河真想狠狠给自己一耳光。然后。他也沒有多话。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房间。临走时。只是淡淡说了声“对不起”三字。就默默退场。但云姨知道。能让孟星河说这三个字的人。也不过寥寥几人而已。她终于放下心中忐忑的决定。不轻松的回到自己床上。一宿沒睡。脑子里全是孟星河刚才说的话。

第二日清晨。孟星河起床很早。看见云姨红红的眼眶。昨夜想必是哭过之后沒有睡下。才会出现红肿现象。吃早餐的时候。孟星河慢声说了句“用温水敷一下眼黛。或许要好很多。”云姨只是默默点头。两人之间放佛像陌生人那样。沒有往日的言笑。只是低头喝着红豆粥。彼此无言。

如往常一样。早晨都会去马厩一次。替猥琐老头喂马加水。忙活了一上午的时间。孟星河就从马厩回來吃午饭。或者就在猥琐老头那里吃。自从科考结束后。他的日子过的倒也逍遥。只是沒什么乐趣。和云姨之间一直在僵持着。沒什么进展。而且越來越有陌路的可能。而孟星河每天除了喂马之外。就是在厢房呆着。日子清闲但也无趣。

昨日。贡院那面递來文书。为孟星河携带小抄进考场的事情。将择日在大理寺进行会审。因此案涉及到科举。所以当天与案件有关人员。将全部到场。届时刑部、御史台、大理寺词三司将同时出席审理此案。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还众人一个交代。

接到大理寺发出上公堂受审的通告。孟星河只是胡乱看了眼。云姨却拿着他丢在墙角。上面印有三个大红印鉴的文书。看见上面罗列出孟星河的罪状。很久沒有孟星河说话的她。还是小声问道:“科考舞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你怎么跟沒事儿一样。”

“上面不是写着的吗。疑。科举舞弊。择日候审。我是被冤枉的。用不着担心。”孟星河毫不在意说道。

“我看未必。三司会审。可不是小事。”云姨漫不经心提醒一句。见孟星河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她又道:“你又要出去。”

孟星河不是要出去。而是昨夜去***找金风、玉露两姐妹的时候。恰巧碰到了老王爷和李承乾。并相邀今日到他们右路大军中参观。还叮嘱孟星河是时候去做个挂牌谋士了。孟星河记得以前答应过李承乾。也就沒有推辞。如今轿子都在国子监外面。他不好借故说不去。只能去看看了。不打人家的热脸。

“晚上回來吃晚饭。”临走时。孟星河说了一句。最近他出门都会向云姨交代回來的时间。当然去***除外。那里是孟星河心中的秘密。

出了国子监。外面一顶豪华的官轿停在门口。迎接的人。恭敬称呼一声“孟公子请”孟星河就钻进那顶轿子中。

摇摇晃晃走过长安最繁华的东市。从玄武门出去。在距离皇城以西十里的地方。轿子停下來。外面又响起恭敬的声音:“右路大军军营已经到了。孟公子请下轿。”

孟星河从轿中出來。就看见数排用羊毛皮子搭建的帐篷。挨个相连。就像一条盘踞在地上的白龙。沿着高低起伏的山脉。不断扎根。远处。一片肥美牧草的空地和一条宽广的河流从军营旁边流过。数千匹骏马由军中负责看守的将士赶着朝远处跑去。随从告诉孟星河。这是武军师说的。平日无事就该操兵练马。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才不会丢盔弃甲。

类似这种练兵方式。孟星河以前在左路大军的军营中都看见过。而且站在右路大军的军营门前。放眼望去。正东面还能隐约看见左路大军的前沿军帐。两路大军遥相对望。成二龙盘踞的形式。扼守住长安的东西通道固若金汤。

“孟公子请。”随从做了个请进的姿势。镇守在军营前面的兵士已经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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