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还有个女人等着你法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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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河虽然不擅长对对子,但要想抄袭几个有名的对子出來,考究姚曲池那是沒有问題,况且,看姚曲池不可一世的样子,对子好像很在行,孟星河兀而一笑,心里想着怎样戏弄一下这个高傲的人,淡淡道:“姚才子可听好了,第三題,上联便是,烟锁池塘柳,”孟星河逐字逐句说着,心里却笑了起來,要是千古绝对都能被你姚曲池对出來,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起先听孟星河那五个字的对子姚曲池心里就暗笑,这么简单的一句对子,对出來,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但是,随着仔细推敲之下,姚曲池突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來,脸上的表情也由先前的高兴转而变得阴沉。

怎么可能,从这个下贱之人口中也能说出如此巧妙的对子,姚曲池大吃一惊,憋得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來,如果说先前两个问題还能用有辱斯文來搪塞,那现在这个对子,应该找不出用任何借口來推脱了。

心理面杂乱如麻,知道自己对不出这个对子,姚曲池也明白自己彻底落败了,不过,他也不想认输,至少要在众人面前掰回一点面子,不然今天真的声名扫地了,还好自己有三个问題沒有提出,仔细点和孟星河打个平手沒有问題,他哈哈笑着,算是填平暂时的尴尬,道:“你的三个问題,我不能回答,但是,我提出的三个问題,你也一定回答不了,”姚曲池不能赢过孟星河,但也要势必保住自己不能够输,所以在气势上也要拿的出來。

孟星河并沒有将姚曲池的话听进心里,随意道:“请便,,”

姚曲池被他漠视激怒了心中的斗志,打开折扇,自持风|流道:“我的第一題,也是对子,”可能是想报复孟星河刚才的对子,姚曲池恨恨道:“三绝诗书画,”

“呵呵,”孟星河干笑一声,姚曲池被他吓了一跳,这对子虽然比不上刚才的烟锁池塘柳绝对,但要对出來,还是颇有困难,难道这个下贱之人胸有微墨。

姚曲池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孟星河若是对出來,那自己等于宣判认输,那可是关乎一步三叩的名声问題,心里自然砰砰直跳。

然而,事情并非姚曲池想的那么复杂,孟星河只是理了理嗓子,接着说了四个字:“我对不出,”

孟星河回答的很干脆,姚曲池顿时松了口气,第一局算是掰回來了,为此,他更加雄心大涨,继续道:“那好,请听第二題,”丝毫不给孟星河喘息的机会,姚曲池不可一世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了棋边木,添欠便成欺,鱼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很显然,姚曲池的第二问是猜字诗,顺带讽刺了孟星河。

孟星河并沒有直接回搭,他只念了一首诗:“溪水无水念作奚,鸟入水中变成鸡,得势猫儿雄似虎,褪毛鸾凤不如鸡,”

姚曲池知道孟星河诗中暗藏了回答,但是上下不相对称,姚曲池笑道:“你,这也算是回答么,”姚曲池的心中在发抖,要是孟星河按照他原文的样子对仗回答,那第二局自己就一定输了。

姚曲池焦急期待,孟星河笑道:“沒有,我根本就不会回答,说第三个问題,说完我好走,”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姚曲池怀着侥幸获胜的心理,淡淡看了眼孟星河,道:“第三个问題,你一定回答不了,”姚曲池信心十足,款款念道:“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暗啼莺,”他念的很沉,恰是人随诗走,刻意表达里面那种神韵。

姚曲池把最后一个问題说出來的时候,场面一下子热闹起來,三个问題中,无疑最后一问比较有水平,居然是首回文诗,这可考验接招者的才学了,不过,看孟星河先前两问的表现,这最后一问,能回答的机会很小。

就在大家都猜测姚曲池和那个青衫公子是否打成平手的时候,孟星河却开口了,让姚曲池背上都渗出了汗,这人前面两问都不回答,会不会第三次一举搬到自己呢,很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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