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也不是故意的(1 / 2)
就在半个小时前,看上出大爷的街头二流子阿东和自己的几个小弟慌忙的逃离了赵凡尘所居住的小院里平民区。
“阿东哥那个老棺材瓤子不会死了吧?是不是我下手太狠了?会不会出人命啊?”
“是啊阿东哥,我看那个老棺材瓤子当时都快要不行了,我们要不要跑路啊?。”
用西瓜刀在楚大爷的后背上留下伤口的肇事者,显然有些担后怕,把西瓜刀用黑色的塑料袋包起来藏在路边的垃圾桶里,做贼心虚的四下里看了看,跟在膀子脱臼的阿东屁股后面小声的叫嚷着。
大家出来混社会,无非都是为了钱,杀人的勾当,可不敢干,那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江洋大盗的亡命之徒才能干的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只是出来混口饭吃,跟在老屁股后面装装逼,吹吹牛逼,败败火而已,平时也就是撑撑场面,助助威什么的,打架砍人的话除非在人数上站着绝对的优势,不然只有被人砍的份儿。
今天中午听说彪子哥被人打的住进了医院,阿东他们几个一直都是跟着彪子混饭吃的,一停手老大被人捅翻了,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既然人顿时像是死了亲爹一样隆重,在花店里买了一个超大的花圈,花了一千多块,然后屁颠屁颠,火急火燎的打车捧着花圈,赶到医院,结果彪子一看花圈当时就怒不可抑的甩了一巴掌给阿东,这几个二货当时给彪子送的花圈居然是白百合和金灿灿的菊花,书念的少,根本不同啥意思,当时花店里的人说是什么金尾爆菊花,阿冬摸着自己的脸,看了看手里的花圈,委屈的道:“彪子哥您不是喜欢爆菊花吗?”
灰头土脸的从医院出来之后,阿东打听到,打残彪子哥的人叫赵凡尘,于是他就寻思着要是能够给彪子哥出一口气的话,那以后没准就能得到彪子的大力赏识,或者是培养成心腹也不是没有可能,阿东可是清楚的记得前几天彪子哥身边一个玩腻了小妞直接赏给手下的心腹玩儿了,有时候运气好的还能捞着一个双飞燕,所以阿东也就琢磨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捞着一个****燕。
思来想去,觉着赵凡尘实在太棘手,又不敢惹,要知道很能打的彪子哥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能把彪子打残的人,就凭他们几个过去,那就纯粹的没事儿找抽型,所以阿东决定从赵凡尘身边的人下手,他打探到了赵凡尘住的地方,在确定赵凡尘不在之后,才赶过来准备随便打个小院子里的人替彪子找回一点儿面子,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收破烂回来的楚大爷,于是阿东就决定对这个老人下手,他本来也就是只有敢对老人和孩子下手的二流子,在把楚大爷砍伤之后,阿东就开始幻想着这件事情被彪子哥知道后,那绝对会是大功一件。
“操!瞧你们两个那点儿出息,你们慌个鸡毛啊?看把你们给吓的,妈的,屁大点儿事儿都扛不住,你们要知道,我们这可是替彪子哥找回面子了,那绝对是大功一件,就算是那个老棺材瓤子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彪子哥在,死一个平头老百姓,能咋的,怕个鸟毛?”阿东兀自镇定着,吹着牛逼,嘴里斜叼着一支烟,撇了撇嘴,烟头上的火星子落下来把他昨天新买的以纯牌子t恤烫了几个窟窿,他忙用手拍了几下,一脸的心疼,那可是昨天在打完折后花了几十大几才买下的。
随手从屁股兜里摸出来一沓鲜红的大钞,顿时让屁股后面跟着的几个长发二流子眼睛发亮,眼巴巴的望着阿东在手上蘸了唾沫数钱,阿东很豪爽的甩给每人一张大钞:“拿着晚上去轻松一刻找个扬州技师打一炮先败败火。”
“阿东哥真爽快,对咱是流氓咱怕谁啊?怕他个鸟毛。”
“纯爷们阿东哥,我顶你,干他娘的,在技校这一片,那可是彪子哥说了算的,他说一句话,那可是比派出所都管用,毛事儿没有。”
身后的几个二流子接过百元大钞,顿时豪气万丈的叫嚷着,一想到晚上就能享受轻松一刻的那些年轻漂亮,服务热情的技师的伺候,几个二流子眼神炽热,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干劲十足。
让一个混混在路边的小卖部买了一条红塔山,分发给几个混子,阿东大手一挥:“去地下台球厅。”
地下台球厅在技校旁边,下面有网吧,台球厅,游戏厅,来这里玩儿的大多都是旁边技校的学生,再就是社会上像阿东这样不务正业瞎浪荡的二13青年,随着走进地下室里,那些技校的学生都要冲着阿东喊声东哥的感觉真爽。
两个技校的学生,赶紧把台球厅里的中间位置给阿东让了出来,一个很有眼力见的学生,喊过来两个打扮成非主流的小太妹,丝袜短裙,上身是露出大片腰身的巴掌大的皮衣包裹着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脯,两个小太妹凑上来一边一个挽着阿东的胳膊,娇笑连连的往阿东的身上凑,惬意的在小太妹的小屁股上抓了一把,阿东坏笑一声,低头在两个小太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两个小太妹,顿时吃吃的笑了:“阿东哥,你好坏哦!人家晚上才不要给你摸咧!”
此时,地下台球厅外面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一个农民工模样的人走了下来,看着楼梯口挂着地下网吧的招牌,顺着楼梯口走了下来,里面吵吵嚷嚷的,放着劲爆的音乐,左边是网吧,右边是游戏厅,中间是台球厅,玩桌球的长发二流子青年并不多,看见有人进来,正趴在台球案子上弓着身子瞄准黑八的阿东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头,就慢慢的直起了身子,台球杆子在手里掂着,其他的几个二流子也是一脸嚣张跋扈的盯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这位不速之客。
因为这个地下网吧里很少有农民工会来的,这时一个从脑袋上还缠着纱布从厕所出来,拉链还没来的及拉上的小混子在看见这个人的时候,顿时话都说不利索了,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叫道:“他?他来了,彪子个就是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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