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九 互相看不顺眼的赛亚人和那美克星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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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味道不错。”贝吉塔倒是毫不在意,“比我平常吃的战斗餐好多了,起码还加了这个……这个什么……对了,芥末,还有酱油。挺有味道的。”

想想贝吉塔的所谓“战斗餐”,乐平也就释然了——跟那玩意儿比起来,生鱼片这点生腥又算得什么。

“拿巴,你怎么不吃?”贝吉塔也对拿巴的“嘴刁”感到不可理解,“这玩意儿味道挺不错的。”

“呃……”看来在地球呆这些日子,拿巴的嘴是被养得很刁了,“我吃这个就好。”说着话,扬了扬手里的煮肉——整扇的猪肉,煮熟以后,连皮带骨地嚼碎了咽下去。看得z战士们都替他胃痛。

“我说,你们能不能变回来?这么大的两坨,看着都觉得心里面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布尔玛提意见了。

“这个可不关我们的事,”拿巴对这个“很了不起”的女人还是很尊敬的,“一到这个星球,我们就变身了。贝吉塔说,可能是这个星球太阳的关系——说起来,还真没有想到,不光是月亮,原来太阳也可以让我们变身的。”

“只要光线里面含有1700万单位以上的布鲁兹光波,就满足了赛亚人变身的外部条件,然后我们变身就是顺理成章的事。”贝吉塔淡淡道:“我以前以为,只有太阳光照射到月亮上的时候,才会产生布鲁兹光,没想到在这个星球上,阳光里面直接就有足量的高频布鲁兹光——倒是非常适合我们赛亚人。”

“咦,你是贝吉塔?我还以为你是拉蒂兹呢。”布尔玛好奇了,“你不是回去弗利萨那里了吗?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你知道我?”贝吉塔也好奇了,“是乐平跟你说的吗,你是谁?”

他非常肯定,在地球战斗的时候,没有见过这个丫头。

“认识一下,我叫布尔玛。”

“地球防卫军总司令?”听到“布尔玛”的名字,贝吉塔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然后他一下子来了兴趣,用气感感受了一下,疑惑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总司令的,感觉你不是很强啊?”

布尔玛想不到,自己随口胡诌的官衔儿居然被这家伙知道了——不过看到旁边狼吞虎咽的那一位,立刻就明白,是拿巴告诉他的:“因为我聪明嘛。所以他们都听我的,我自然就成了司令了——话说,你还没有跟我说呢,你来这个星球干什么?”

眼下双方的关系可以算是合作,贝吉塔倒也不好对这边的问题不理不睬。不过如果是换一个人问这个问题——比如达伊丝——贝吉塔都懒得理她(贝吉塔的想法:“不参加战斗的人问个什么劲儿?”);不过布尔玛既然顶了一个“地球防卫军总司令”的头衔儿,那么她关心“敌人”的动态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来寻找战胜弗利萨的方法。”虽然说布尔玛关心“敌人”动态算是“本职工作”,贝吉塔却也不觉得需要说得很详细。

“依靠龙珠?”布尔玛立刻反应过来。

贝吉塔略微有些诧异,眼前这女人脑袋转得够快啊,真不愧是地球防卫总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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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贝吉塔跟布尔玛有问有答,谈得入巷,乐平忽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这两个命中注定的冤家,这是开始走到一起的征兆吗?

打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乐平对自己的终身大事的目标,就锁定在18号身上,对于布尔玛,一直是出于一种“尽力维护故事原来的发展脉络,以免特兰克斯消失,使形势失控”的态度,在虚与委蛇。按照这个想法,眼下布尔玛跟贝吉塔谈得来,他应该是如释重负,松一口气才对。

可是为什么,心中却有一种抽紧了的感觉呢?

“难道,我在担心,害怕她就此离我而去?”很快,乐平就意识到了自己这种想法的根源。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身边响起柔和的女声,很糯,很好听,是达伊丝。

不过听到这个很好听的声音,乐平却吃了一惊——达伊丝来到自己身后这么近的地方,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这太不可思议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我……”下意识地吐出几个字,乐平就咬住了下唇。眼下自己进退失据,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更别说达伊丝了。

果然达伊丝轻轻笑了笑:“你既不是政治家,也不是演员,心理活动隐藏不了那么好。更何况我还是一个作家,观察分析描述某一个人,这可是一个作家吃饭的本事。”

乐平苦笑。

“到底有什么事,能跟姐姐说说吗?”达伊丝再次问道,声音说不出的柔和好听,“只要姐姐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全力地帮你。”

乐平叹气。

“这叹息声听起来,好浓重的无奈啊。”达伊丝似乎转职心理分析师了,“姐姐我真的,帮不上忙吗?”

乐平再次叹息了一声,不过这一声叹息却是头抬了起来,看向天空之后才发出的——这表明他对于某件事依然无奈,但却下定了某种决心。

所以达伊丝也没有催问,微笑着,静静地等待这个准妹夫的回答。

“还不到时候,”乐平转过头来,看着达伊丝,努力微笑:“还不到时候,姐姐。这些事情,还不到说的时候——其实我只是在自寻烦恼,倒是让姐姐你担心了。”

他的笑容有些假,这种笑容不用说当然瞒不过达伊丝,不过达伊丝也不打算追问——这个准妹夫心理很成熟,心也很宽,不需要自己开解。

倒是一直跟内鲁一起抱胸而立的短笛听了乐平的话之后,来了兴趣:“还不到时候吗?那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说呢?”

两边说的不是一件事,不过某种意义上而言,都是由未来产生的烦恼,所以也可以认为是一件事。于是乐平向短笛答道:“我只能说,顺其自然,到了该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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