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生(2)(1 / 2)
顾篱去把照片放进箱子最底层时,在最底层还翻出来了很多的东西来。
都是曾经纪行远送她的。
其实,怎么处理前男友送的东西,这也挺让人费脑筋的。
有人选择扔掉,有人选择归还,也有人会把那些东西放在一个角落里尘封。
记忆里,纪行远这人对金钱没多少概念,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把钱花在她身上时更是出手阔绰,他送她的东西,基本都是价值不菲的。
顾篱看最底层里放着的东西,有限量版的毛绒玩具,百达翡丽的手表,卡地亚的项链,爱马仕的马克杯...还有,好多好多的东西,全部是叫得出名字的奢侈品。
这些东西于她而言真的都太贵重了,在分手后,她是曾把这些东西打包好快递给纪行远过,没想到纪行远却又很快的给她快递了回来,另附了一张纸条,上面说如果她不想要,那就扔掉,别再快递回去了。
她也就留下了,而后把它们尘封了。
百达翡丽的手表还在一跳一跳的走着,顾篱看了会,觉得明天好像有必要再发一次快递。
发纪行远给她的那张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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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篱不认床,来青市的这一周她每天的睡眠质量都还算是不错的。
每天早上几乎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第二天,顾篱睡到自然醒,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看,今天的天气并不是太好,阴沉沉的。现在已经八点钟了,阴沉的却像是刚刚七点钟。
初冬了,外面的树木上经过一夜的洗礼沾染了微微的白霜,看着就觉得外面一定好冷。刷一下手机上的天气状况,今天果真冷,都零下了。
顾篱今天要去医院进行产检的,知道天冷,临出门前她是穿了好多的衣服,站在镜子前看,像是个大粽子。
她们小区的楼下有家顺丰快递。昨晚她可是想着要发个快递来着,下楼后,顾篱是先直奔去了快递公司,给快递小哥要了张快递单子写上了纪行远家的地址后把银/行卡跟一张卡片放了进去。
纪行远给她银/行卡时,卡片上写的是:“我借给你的。”
她现在把银/行卡归还,卡片上写的是:“谢谢你的好意。”
“什么时候可以到东城?”顾篱写完单子问快递小哥。
小哥答:“明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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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市那边今天天气阴沉沉的,温度达到了零下。
东城这边天气也是阴沉沉的,温度也达到了零下。不过,东城这边阴沉着阴沉着,中午的时候竟开始飘起了雪花来了。冬季的第一场雪。
今天周末,不用上班的。
家里开着足足的暖气,霍恩施穿着白色针织毛衣,端着粥进了陈柔的卧室又开始哄她,哄她多少吃点东西。
陈柔真的好些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
“霍恩施啊,别管我了,饿死我算了。你说我儿媳妇现在怀着孕呢,儿子却要跟她离婚,你说发生这种事儿,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啊。”估计是好几天没好好吃饭的缘故,陈柔说话时有气无力的。
霍恩施皱了皱眉,搅拌下粥递到陈柔嘴边:“妈,先吃点。”看陈柔不搭理他,霍恩施索性放下碗,直白告诉她,“妈,别再逼我了,我真的没法想象怎么跟她过一辈子。”顿了顿,霍恩施补充句,“我会补偿她的,不会让她过的太差劲的。”
“补偿?用什么补偿?钱吗?”陈柔有点火大,顾不上好几天没怎么吃饭身子的虚弱,是声嘶竭力的吼,“有钱了不起了?有钱你就可以逃避作为一位父亲的责任了?”越说越气,陈柔突然抓起枕头下面的户口本跟结婚证砸在了霍恩施的脸上,“想离就离吧,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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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篱是去了青市了,但是霍恩施跟顾篱还没离婚呢。
因为霍恩施的疏于防范,让陈柔把户口本跟他的结婚证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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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怎么好,顾篱以为医院里去产检的人应该不会太多,没想到去了医院吓她一跳,医院里人是特多,挂号处是排了长长的一串。
顾篱悻悻,只能在后面慢慢的排。
前面排队的人很多,不过放眼望去好多的大老爷们,估计都是准爸爸们。
顾篱前面排着的也是位大老爷们,不过这位大老爷们好像有点话唠,扭头看了看她后竟开始问她她的男人呢,自己排队不累吗?
顾篱笑笑,说还好。
有句话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或者,她今天就不宜出行吧。
她其实不迷信,也不相信什么星座命理啊,不过,偶尔她会看看星座运势啥的,闲来没事找点乐子吧。昨晚临睡前,她看星座命理的时候,上面说她明天不宜出行的。
顾篱真的没想到在青市的医院会遇到覃瑶。
青市的医院啊,这得是什么缘分,才能那么巧合。
覃瑶家境挺殷实的,父母是开连锁小饰品店的。
家境殷实,也就有整容的资本。
青市这边有家整形医院在全国可都是闻名遐迩的。覃瑶能出现在青市,是为了整容,谁让她生的不是很漂亮来着。
其实,确切的说,覃瑶可是两个月前就来了青市做整形了,现在她的脸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至于现在出现在青市中心医院,是她陪青市的一个朋友过来做产检的。
这两个月的整形,她大都是住在青市这个朋友家的。
冤家路窄的,顾篱看覃瑶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过来跟她搭话:“这不三嫂吗?哟,好久不见,肚子好像隆起来了啊。不过,三嫂怎么出现在青市了?还自己一个人挺着肚子来做产检,好可怜啊。”很是幸灾乐祸的笑着,覃瑶咂舌,“果真老天爷是开眼的,这做过小三的人啊,是会遭到报应的。”
估计舍得砸钱,凭良心说,覃瑶整形挺成功的。
漂亮了,好像人也变得更加咄咄逼人有底气了,顾篱看覃瑶指着她的鼻子对她的朋友说:“她就是我经常说的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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