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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飞凤和宝儿同时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幕凉

普天之下,整个北辽,他们家小姐是唯一一个敢如此称呼辽王的人!她们对小姐已经由最初的震惊过渡到现在的钦佩了!

“好了,你们俩先回房休息,我这里不用任何人伺候把课程给我看看”

幕凉很想知道,拓博堃后面还有什么招数给她

飞凤立刻机灵的将课程掏出来递给幕凉,两个小丫鬟见幕凉安然无恙,长舒口气,悄无声的退了下去

幕凉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房间里,她性格是两极分化的典型,喜欢安静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她,她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思考或是冷静但是她也喜欢在人多的地方隐藏自我,发泄或是好心情的观看别人的喜怒哀乐

曾经,认识那个人也是在一夜纸醉金迷之中

幕凉眸子瞬间寒凉如夜,狠狠地甩甩头,眼底尽是嘲讽不屑还想那个人做什么?反正他在现代也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幕凉眸子冷冷垂下,视线定格在手中这薄薄的一张课程上面

只有简单的三行字可每一个人的名字都足够如雷贯耳

第一个月,音律,耶律宗骁

第二个月,射箭,纳兰天作

第三个月,礼义廉耻??拓博堃??

幕凉看到第三个月需要学习的内容时,眼底的寒意更加浓重!礼义廉耻个屁!如果拓博堃懂得礼义廉耻就不会一路把她扛回来了!这路上被多少学生丫鬟小厮的看到了!

拓博堃能堵住那几个纨绔公子的嘴巴!但是这悠悠众口,他如何能堵得严实?只怕明日一早,她纳兰幕凉的名字跟拓博堃三个字就再也分不开了!

分不开倒好!比起跟拓博堃纠缠不休,她似乎更愿意看到耶律宗骁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如何忍?她就不信耶律宗骁这一次还不肯解除婚约?

至于拓博堃,现在与他的纠缠只是暂时的拓博堃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知道,稍后,等幕凉将他利用完了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甩开!

幕凉视线在纳兰天作四个字上停留了一下,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纳兰天作所有的信息

纳兰天作,北辽最年轻的左相!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十一岁便已经在朝堂上崭露头角,一首韵律诗更是让当时的丞相惭愧不已,满朝文武苦思冥想一个月,竟是无人能对出与他并驾齐驱的韵律诗

英俊少年郎才华横溢,令世人叹服传诵

而今,二十三岁的纳兰天作位居左相高位,与之相关的却再也不是关于他才华的传说,而是他腹黑多变的政治手段!

如果说,低调内敛却腹中有牙的耶律宗骁其实是一只潜伏的猛虎的话,那么……纳兰天作便是苛政

因为,苛政猛于虎

纳兰天作从十一岁进入朝堂开始,每三年便是一个可怕的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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