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豺狗(1 / 2)
第254章 豺狗
昆哥等人一听季良居然就是下午他们打坏的那辆奔驰尊逸加长的主人,当时就都苦了脸。
他们之前以为季良是救了他们的命,现在看来,恐怕是不打算让他们痛快死才是zhende。
然而,昆哥等人很快发现他们搞错了,因为他们的一个同伴开口说:“神仙大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您……”
结果季良说:“回答错误。”同时手指微微一弹,十方丝便射入他们那个同伴的额头,使其立即闭口,然后,扑倒于地,没了动静。
“二勇?二勇!”大熊在一呆之后,对着死者唤了两声,见其寂然不动,当下便要举枪射击季良。还是唐糖眼疾手快,一枪托砸下去,直接将大熊砸的晕死了过去。
唐糖一脸凝重的捧起枪、对季良道:“先生,您的车就是我用这把枪打坏的,我立即用它自绝于您面前,只要您能消气。”说着,唐糖枪口一转,顶在了自己的颌下。
昆哥铁青着脸大声道:“等等!”
说着,昆哥冲着季良下跪,叩了个头。然后道:“大爷!我是领头的,都怪我见利弃义,这才下了那样的蠢命令。要罚,就请罚我这个主谋!”
“昆哥!”
“昆哥,让我替你!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嘴都闭上!”昆哥冲着几个手下咆哮。然后掉过头,也不说话,就是给季良磕头,梆梆有声,两三下,头皮就戗破了,血顺着脸,一边流一边凝固,看起来颇为凄惨。
折磨几个杂鱼级别的人并不有趣,而且季良也不觉得昆哥他们的思路不对,道理很简单,他自己就秉持着这么套路线。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能点灯。这样的无赖他是发自内心鄙夷的。
然而,座驾被毁,开了n枪、还乒乒乓乓的砸了一顿,不找回场子也不合适。所以哪怕季良并不怎么生气,毁了一辆车对他的影响也不大,而且还意外的遇到了狼人,获得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他还是决定惩罚一下这几个人。
昆哥yijing磕了二十几个头,都磕的晕乎乎了,脑门都磕烂了,可季良没吱声,他就不敢停,有用没用他不知道,他就是想表达一个态度,他知道,他们在季良这样的人眼里就是蝼蚁,季良十有**要的就是个态度。
昆哥这次猜的比较准,杀不杀人不是关键,顺气才是关键,当然,季良没什么气,而更像是在走个程序,一个犯二的弱者惹了强者,就该付出代价的程序,所以他确实比较看重态度。
“那车是我的代步工具,车毁了,我走路不舒坦了,那么,你就还我个走路不舒坦好了。”
“是,谢谢大爷恩典。”昆哥也是个硬气人,干脆利落的论起消防斧的斧面儿,咣咣!两下,砸断了自己两条腿。疼的牙都咬出了血,满脸是汗,“大爷,您看这成吗?”他哆嗦的问季良。
“昆哥……”那个失去了一条胳膊的汉子难过的抖着嘴皮子哭出了声。
唐糖一掉头,照着那汉子的头上就是一枪托,断臂汉子也晕了过去,不管他后面想说什么,现在是不能说了。
“还行!冲你这利落痛快劲,这码事就揭过了。”季良说着指了指唐糖,道:“下回你如果还敢私自救你的同伙,我就要你这双手一辈子拿不成任何东西。”
“是,大爷,我错了!”唐糖也跪下,梆梆梆给季良磕头,见声见血的那种。…。
季良摆了摆手,看也没再看这边一眼,便离开了。说实话,这场景让他有些腻歪。虽然他非常清楚,今后的世道就是如此。他想,或许在感情上,他还是更愿意多一些以德报德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谁是开心的?
邪妖最终还是死了。不管它身为人时是什么,以后又会成长为什么,季良都没有理由留着它。雷妖却活了下来,还拿回了断臂。不过活着未必就是幸运的,季良让它活着,是因为需要它来获取风系雷能,简单些说,它就是一台新时代的发电机。为此,季良就地当了一回主刀大夫,把个雷妖搞的比【黑侠】中装了心脏炸弹的毒枭还惨。这种情况下,高等异族惊人的恢复力反而成了制造悲剧的重要要素,因为季良肯定是不会为它下大气力保住性命的,而且季良是超典型的无照行医,雷妖要真挺不过去,死了也就死了。
就在将雷妖改造成会自主移动的发电机后不久,刘燕终于鼓起勇气,向季良提出她要离开。尽管她说她一定会huilai,然后再也不离开。尽管就连柳青都能感觉到刘燕说这番话时的真诚,可这的确是一场别离。
季良从虚空腕轮拿出一个旅行包,抛给刘燕。“背这个。”
不用打开看,刘燕也知道里边有她所需要的一切。这就是她喜欢季良的原因,他对一个人的好,从来都是用实际的方式来表达,而不是说,因为他那张嘴,是属于混蛋的。
凌晨6点刚过,风已住、夜正黑,碎雪零零星星的洒落着。前路黑暗、寒冷、孤寂,刘燕拼命忍住没有回头,昂着下巴,一次次的深呼吸,迈着步子向前,脑子里全是跟季良相遇后的点滴。她不想当花瓶,她心中也有自己的执著需要面对,她xiwang下次出现在季良身边时,是一个季良不能轻易放手的存在,为此,她必须离开,她得自己学会飞翔……
柳青虽然不待见刘燕,但刘燕的离开还是让她有些难过。“良哥,你只要一句话,就能留住她。”
季良摆摆手,道:“每个人的情况是不同的。刘燕加入我们之初,就是为的有一天能离开。对她而言,产生留恋理论上只是个副产品。尽管这副产品也能够成为主旋律,但我不想因为我的自私,而让她日后后悔。权当是感情投资。”
“或许,你无法达到预期的收获。同为女人,我知道刘燕刚才是真诚的,但我也知道感情最为多变,因为能够影响它的因素实在太多。”
“嗯,或许。”季良坐在一根粗大水晶般的坚冰上,翻出一小筒薄荷糖,吃了一粒,望着茫茫的夜色。“我母亲活着的时候,曾不止一次的跟我说,你要去做,但不要有太多的期待,这样才能收获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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