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 转眼多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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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是秦川的人派来的人么?“古风淳有点不解。

“这两者之间,还有什么区别么?秦川实际上很久之前就与他们互相勾结了,这其中自然有秦川的参与,可是苏青才是主要的黑手。”陈四看了古风淳一眼,很注意古风淳脸色的变化。

古风淳点了点头,示意陈四继续说。陈四又吁出了一口浊气,说道:“那时候我想找到的是一个名叫轮回谷的地方,那里是巫族的发源地,也是蚕丛部落消失前最后一块领地,而蚕丛本人就是葬身那里,这是我发掘了蜀泮的螺城得到的信息,蜀泮的真正陵墓,是在滇南一带,我在很久之前就挖掘出来了,说到轮回谷,你也听老唐说过那蛊族人的寨子,轮回谷就在他们寨子后面不远的地方,是蛊族人世代守护的地方。”

古风淳“嗯”了一声,示意陈四继续说话。

陈四说道:“进入轮回谷,一定要用无忧花的汁液擦遍身体,不然就会被里面的蛊虫吞噬掉,而也不是所有的无忧花都有这样的能力,必须是生长在轮回谷里面的一棵千年老树的花才行,而这棵无忧花,每隔三十年才会开花一次,而且开花时间不会超过三天,三天时间一到,又得花费三十年时间来等。”陈四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宇间有点嘘唏。三十年的时间,对于他这种老怪物来说并不算得上是很漫长的时间,可是相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那就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一个普通人能有几个三十年的寿命啊!

“轮回谷里藏有一条神殿的钥匙,这个你早已经知道,而那时候我遗失了部分记忆,误以为轮回印就藏在这轮回谷当中,这轮回印才是我最迫切得知的东西。”陈四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快步入了衰老期,而且也想快一点寻找到我千年……之前的妻子,所以,做起这一切来,都有点疯狂。”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四尴尬的一笑。

古风淳也苦笑了一下,陈四很少提及他的感情方面,不过古风淳却是知道,一份感情,一个人能够让陈四铭记了一千五百年,这爱不深的话,还真不能让人相信。

“后来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细说,而我归来的时候,苏青也离开了042,跟你父亲在了一起,那时候你父亲是个考古界的新秀,成绩非常卓越,无论是042还是w局的人都想招揽于他,但是由于苏青与秦川的缘故,w局成功招揽了你父亲,你父亲也因此得到w局许多绝密资料,成绩更加斐然,而你母亲,则生下你之后,就告诉了你父亲她的真实身份,从此就离开了你父亲,而也因为她的身份特殊,你父亲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你,有关你母亲的任何事情。”陈四说道这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古风淳一眼。

“为什么我父亲不告诉我这些,你也不肯告诉我这些?”古风淳觉得很不解。

“因为你的身份比起你母亲来,还更要特殊。按照传统,女巫王是不可能孕育出儿女来的,如果孕育出来,那就代表着史前人类的意意思,当然,在巫族的意识当中,就是神的意思。代表着这人是神的选定者,而史前人类却解释为,这是进化到了终端的产物,也就是说,你的灵魂和肉体可以达到了转化的过程,可以为史前人类去完成一些它们无法胜任的工作。”陈四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你父亲根本就不想你知道这一切,因为他知道这个有多么的危险,当然,他这样做也是自出保护你的意识。但是直到他的朋友在罗布泊失踪之后,苏青就出现了,还告诉他,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办得到这个,于是你父亲就咨询你的意见,但是他并不想你过分参与进去这个项目中去,但是w局的人却还是把你拉下水里了。”陈四耸了耸肩膀道。

“什么工作?”古风淳变得有点茫然了起来,得知父亲原来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没有对自己说过母亲的东西,想到这里,他不由地吁出了一口气,心里很是沉重。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查找这个原因,我推测出这样的一个结果,那就是蚕丛部族的人在给史前人类服务的时候,建造出来的这些遗迹里,有着对史前人类有禁制的东西,毕竟蚕丛部族的人也有着分化对立势力,而这些势力背后,都是代表着史前人类不同利益的层面,而反对离开地球的这些史前人类必然是教导蚕丛人设下了可以限制普通人能够完成的禁止,所以另外的一部分史前人类只好等着可以克服这些禁制的人前来,而这人,就是你了。”

古风淳苦笑了一下。那什么女声早就跟他说过,自己是进化的终端产物,而八思巴在遗书里也说自己是枚棋子,很多人都是棋子,他古风淳不也是一枚棋子而已么?而在这一盘博弈了无数年的大棋里,他究竟代表了哪一方,古风淳仍然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自己最终要做些什么。

“我能为他们做什么?”古风淳苦笑道。

“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他们,就算再不济,也要保持现状,不能让他们得逞。”陈四一脸的肃穆。

古风淳看着陈四这道貌岸然的样子,深信要是有一天他要是站到了秦川那一边去,陈四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拔出枪来把自己一枪爆头。“郝大叔,你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岛上的呢?”为了赶走抑郁的心情,古风淳决定转移话题,把话题转到了郝三刀的身上。

郝三刀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在绿雾里,我好像被高压电触碰到了一般,惨叫了一声我就昏阙了过去,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还有,我究竟离开了多久了?”郝三刀郁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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