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 过河拆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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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偷眼看不凡,虽然不知多少次猜测他就是子言。

但他小的时候,长得瘦小,而这时却是丰姿卓越,加上他的身份,才一直不敢确认是他。

这时想来,长宁为何与他亲近,那么憎恨自己,就很好解释。

长宁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自然能想到,自己的出现会给他带来困扰和麻烦,比方说刚才,他就差点杀了兴宁。

而他们所有人都说他被鬼面所杀,是想将他活着的事实掩去。

虽然不知他为何能在鬼面手下存活,但如果鬼面知道他活着,定不会放过他,现在的鬼面已非夕比,能轻易到府中将宁夫人救走。

要杀他,更是易反掌。

要想保住他,只能让鬼面以为,他已经死了。

而长宁想她杀鬼面,也是爱弟心切。

毕竟瞒不是永久,最好的办法就是除去隐患。

如果鬼面死了,他人要取他性命,便不是这般容易。

以前无忧一直没能想明白的种种,这一刻,赫然明朗。

不管如何,终是寻到了他,虽然不能与他相认,但他现在牵着她的手,心里装着她。

这样已经足够,这趟回来的心愿已了。

无忧视线落在二人扣在一起的手上,手指相扣,手臂相连,如同他们儿时。

嘴角不由地微微勾起,心里象塞了一颗蜜饯,怎么都是甜。

不凡见她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抵触拒绝他,打心底暗松了口气,看着她微微一笑。

凤止瞪着前面亲亲密密的两个人,手中摇着的扇子僵住,这一怔间,二人已经转下山丘。

他这时才醒起要追,扇子指了前面二人,“喂……喂……”

无忧和不凡正情浓意切,哪能理他。

等凤止追下山坡,二人已经进了林子,不见人影。

“这算什么?过河拆桥?”凤止心里突然泛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使劲扇着扇子,想将从来不曾有过的不快扇去,可是那缕不快,竟象跗骨一般,怎么都扇不去。

略作踌躇,‘啪’地一声,将扇子合了,仍是向二人追去。

到了近处,见二人慢行中,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越加不痛快。

叫他大半夜地来喝冷风,对付兴宁,他们二人倒情意绵绵,象是出来游玩,这叫什么事?

三步并两步上前,想挤到二人中间,但视线落在二人被袖子遮去,连在一起的手上,突然间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这么插-进去也不是个味道。

瞅了一阵,最终讪讪地跟在他们身后,眼风却不时地往他们握着的手上扫。

他自认风流,阅女无数,却从来不曾想过想过去牵哪个女人的手,觉得那不过是男人想占女人的便宜,又不敢太过于直接。

牵牵手什么的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为上-床做个试探,如果这次拉手成了,下次没准就滚到床上去了。

那些个女人见了他,恨不得将他吃了,想与不想,全凭他的一句话。

哪里还需要他去试探女人

虽然他一千个,一万个相信不凡想上无忧,但此时二人真让他无法往那方便想。

他们之间并非是欲……而是一种对他而言,很陌生的东西……情……

突然间竟很想知道牵着无忧的手,是什么滋味。

想来其中滋味一定很好,要不然近乎冷血的不凡,又怎么会露出这一副满足的神情。

三人走远,本来已经离开的神医和神巫却从树后转出,望着三人远去的方向,皱紧了眉头。

神巫脸色微冷,“你义子快活了,可怜了我儿。”

神医手指轻拈白须,笑笑道:“他们本是夫妻,自该这般,你那儿子算得哪根葱。”

神巫重哼了一声,“不是我儿,她早魂飞魄散,还能有你义子的快活日子?”

“这不是没有魂飞魄散吗。”神医不愠不火,仍是笑意盈然。

他越不恼,神巫越气得炸掉,没好气地道:“没魂飞魄散又能怎么样?一日封印不解,连她的夫君都感应不到她,她便一日什么也不是,你那义子跟她也就做不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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