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押运 青木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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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地残月,映衬着破窗,微微清风,直直地咆哮,随着破窗而入,卷羇着屋里地衣柜。柜子砰砰地响,半躺在柜子里安然沉睡地紫孜子闻声而起,眼睛呆滞地望着漆黑。

紫孜子扭动着柔弱地身躯,玉手胡乱一碰,柜门破开,自己还没有回过神来,就从衣柜里迸出,摔倒在地了。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了?我,我怎么躺在衣柜里了,先生呢?”紫孜子自言自语地叨叨念道。她怔了怔,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只见厢房里寂静如镜,只听到微风习习之声,床席已经不翼而飞,空旷旷地只剩下了一个木框架子。窗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被撕开了一个大口,悬挂在窗户之上的陈旧红绸帘子散落一旁,就好像被老鼠啃咬过一样。一张八仙桌上,留了一张泛黄纸条。紫孜子一见,起身飞去,抓起了纸条一看。

就在这时,房门突响,砰砰地围绕在耳边,紫孜子一听,便以为是龙韬回来了,接着跑到了一面满是灰尘地铜镜前,稍微打扮了一下。然后飞身而去,打开了房门。

“嘘!姑娘,这里是你们要的食物,来来来,进屋里去。”房门一开,一位穿着花枝招展,大红大紫地中年妇女,粗黑地猪蹄玉手捧着一砂煲炖鸡肉,出现在紫孜子的眼前。

“是你,老板娘?你请进吧!”紫孜子一脸失望,高涨喜悦地情绪,像打了空气地鱼肚子,一下子把气都瘪了出来。

“什么?姑娘,陪同姑娘的公子人呢?”老板娘把食物慢慢地放在了桌子上,一看到桌子之上的泛黄纸条。再看看床席的空位,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接着她吃惊地大声喝道。

“怎么了吗?老板娘。”紫孜子心里想问一问老板娘的,但是细细地思索了片刻之后。决定不问。

“这纸条?还有哪?”老板娘拿着纸条,交给了紫孜子。然后伸出玉手指了指床席空位。

“我,我也不知道。”紫孜子一脸茫然,一脸无辜,一脸不知所措。

“这……唉!这都怪我,忘记了告诉你们这里的情况,看来那公子是出事了。”老板娘说着,眼睛失色,瘫坐在一把破旧地椅子上。

“老板娘。你说什么?先生出事了?这……”紫孜子一听,激动地凑上前去,直拉着老板娘的衣袖不放。

“姑娘,对不起了,这都怪我,怪我小心大意。”老板娘说着,伤心地流起了眼泪。接着她又呆呆地发愣,痴痴地开口说道:“这都已经是第十次了,我还不长记性。我怎么办啊!叫我怎么面对死去地丈夫。”

“老板娘,你说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干的?”紫孜子拽着老板娘的衣袖一会儿之后。便慢慢地低下头去,想到了龙韬不是一般之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去了呢?接着她开口问道。

话说西门昭乙登上大位之后。就加紧了炼制长生不老之药的进程。在一次招贤纳士之中,西门昭乙录取了一位武功高强,精通炼丹术之人,这个人名叫老宝,现在是魅一魂炼丹殿的殿主。他向西门昭乙提出了一个快捷炼制长生不老之药的方子,这个方子的药心就是人心,要一百颗人心,这一百颗人心要完全与药性相融合。倘若其中有一颗人心不相符,就要重新相配。所以基于这一点。青木城里的人,大都命丧于配置长生不老的药方之中。当然青木城里的老百姓并不知道研制长生不老之药这件事。他们只是知道家家户户一派人去,就没有回来过。而老板娘的丈夫就是死在这药心配置之中的。

“我也不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我只是知道那里是一个人间地狱。有去无回地人间地狱。”老板娘说着,默默地回忆起了伤心事,眼泪不知觉地哗啦啦地流泣。

“到底是哪里?”紫孜子看了看老板娘,柔柔地开口问道。

“姑娘,你不能去,你要送死吗?我知道你怀孕了。”老板娘提醒了紫孜子。

紫孜子真的要去吗?不,她知道自己不能去,但是她想知道龙韬的下落,在什么地方,只因为义务,她身上有了龙韬的骨肉。就算龙韬真的发生意外了,她也不会去,因为龙韬不希望她去,龙韬内心深处还是爱着紫孜子,不希望她有事。

“西门府,一个恐怖地狱。”老板娘一见紫孜子傻傻地坐在椅子上不语,眼睛泛红,便狠狠地小声说道。

夜,浓雾弥漫,细雨纷飞。雨水无情,湿漉漉地击打在古老而又悠长地地板之上。一处华丽府邸,一间厢房里,飘飘轻柔,红帘潇潇,地毯血红,给环境营造了一种温馨舒适之势。屋里有两个人,他们正在挑着灯,低着头窃窃私语着什么事情。

雨,越下越大,落在了瓦砾琉璃之上,还不时地奏出了清脆悦耳地银铛之音。声音放荡潇洒,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厢房里的人专注低头交谈。

“怎么样了?”灯光轻柔,洒在一位衣着红袍,脸型微圆地汉子身上。红袍汉子舞动着手中之笔,嗫嗫地开口哼道。

“都统,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您的一句话了。”一人跪在地上,一身崭新黑衣盔甲披在身上,他的头狠狠下垂,只听到声音,而看不到他的脸面。

“哈哈哈,好,三溢,传令下去,马上出发,前往青木城。”红袍汉子一听,大声吆喝道。

“是,都统。”说罢,下跪之人猛然起身,亨然而立。透过灯光,可以看到他清秀地脸面流露出红润之色,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捕快三溢。只是现在的三溢不再是捕快,而是云来雷的得力副将。

夜色朦胧,原本就是昏暗,此时细雨飘飘。有了细雨的陪伴,更加昏暗。

三溢一出厢房,便飞身而起。掠过湖畔,立在了一处耸立拔起地高亭屋檐之上。细雨依旧未停。痛痛快快地敲打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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