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技能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习得(1 / 2)
“这一场……叔优,场下的教练合适你的侄子,场下的队伍也是你们王氏遴选出的精锐,不知你打算在这一场中投入多少‘赌注’啊,要不咱们来点‘大的’?”
“有趣。虽说伯韧将军在战场上是少有人能敌的猛将,可是在这球场上却终究会受困于战术上的妙笔。我很清楚我那侄子的本事,别看年纪轻轻,可是在州牧府历练了几年后,如今可是我王氏一门所瞩目的未来栋梁,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可能不支持他呢。只不过……”
说到这里,王柔顿了一下,才用极为真诚的语气对李书实说道:
“说起来昶儿能有今日的成长还多亏了州牧大人的大力栽培,柔在此谢过州牧大人。”
“不不不,令贤侄能有今日的成绩一来是他天生便有如此的资质,二来则是他勤奋刻苦以及让人钦佩的韧性,我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大人谦虚了。只不过感谢归感谢,这一战我们王氏是不会输掉的。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话,就拿半成的煤矿开采所得作为这场比赛的彩头如何。”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于是,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显然都认为自己将获得这场赌注的最终胜利。
王柔那边自然是因为指挥这场比赛的人是太原郡内两支王氏家族最为优秀的年轻人王昶和王凌——这两人经过一系列内政外战的历练,如今比起出入州牧府时的青涩已经大大的不同。不但沉稳了许多,而且行事的时候也多了几分老辣。
这样优秀的年轻人组合再加上王氏家族精心挑选出善于这项比赛的私兵,可以说哪怕放眼李书实辖下的整个疆域内,也可以称得上是一支让人不容小觑的劲旅。
但是……
好吧,什么好事都害怕这个转折词,因为这个词往往代表着厄运的开端。
他们的对手是以李书实亲卫为核心组建的部队,名义上的主帅自然便是李书实的亲卫头目典韦这位在重装橄榄球赛场上堪称“超级明星”的猛将兄。
猛将兄自然是要上场冲锋陷阵的,而且若非许褚需要站在李书实身边做贴身保镖,这支由李书实亲卫所组成的部队还会更加强大,可就算如此拥有潘森、盖伦这样以力量见长的彪悍选手。放眼整个并州能够单纯在力量上压制他们的队伍几乎不存在。
包括小强麾下的那群嗜血狂人。
当然。再健壮的一群公牛也会被人类使用各种工具所捕获,哪怕它们发狂,哪怕它们践踏在土地上能够发出雷鸣般的声响。
但这并不能改变它们终究会被充满智慧且拥有灵巧双手的人类所击败。
所以同样的道理,哪怕强者如云的队伍无法被捏成一个整体的话。就会像银河战舰和f4一样成为胜利者最好的垫脚石和背景板。
但是……
好吧。这个总会让人感受到跌宕起伏的该死的词又来了。
这一次实质上指挥这支队伍的人在李书实看来是个相当有趣的人选。
嗯。的确非常有趣,只要看到一旁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场比赛的司马防就可以知晓。
是的,指挥这支队伍的人便是被苏小萝莉“邀请”过来的某只死蚂蚁。
而在这只蚂蚁的身边。还有拓跋力微这只看上去虎头虎脑不像是个聪明人的年轻人。
“玉子酱,为什么想起将那只死蚂蚁弄过来做指挥,不会玩砸了吧。”
“因为很有趣嘛~总觉得这样调x那只总是一脸臭屁的小猴子很好玩啊~”
好吧,果然还是要为某位在苏小萝莉眼中仅仅只是玩具级别的蚂蚁默哀啊。
不过,看到在那里似模似样指挥比赛的司马懿,李书实忽然觉得赌注什么的似乎没那么重要了,因为比起胜利,他倒是更希望看到司马懿输掉比赛后的模样。
因为,现在年少时的司马懿,与另一个位面里历经风雨洗尽铅华的披着乌龟壳的老狐狸可是完全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啊。
如果说未来的那个披着乌龟壳的老狐狸是深藏于洞穴中的毒蛇的话,那么现在的便完全是熊孩子一只,嗯,还应该加上“臭屁的”这样的定语。
毋庸置疑的是,司马懿单论潜力的确是站在这个时代巅峰的那一群人中的一位,甚至还是最为出色的几位中的一位——除了武统双百的吕布之外,剩下的都仅仅只能在单项逞强,又或者如同曹操、关羽那般单项或许不是最强,但平均起来却很优秀。
尤其是拥有智力潜力满分的司马懿,很容易便能在年幼时从同龄人中脱颖而出,展现出远远高于其他孩子的聪慧,拥有令人艳羡的成绩。
但俗话说得好: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年轻时的司马懿或许不会犯那种愚蠢的骄傲,但是远超同龄人的成绩却让他在日积月累中产生了一种傲气,又或者说是因为总是正确而积累了太多的自信以至于到了自负的程度。
太多的正确迷失了他的双眼,太多的正确让他对其他在他眼中不屑一顾的“普通人”的想法嗤之以鼻,那些人的想法总是令他感觉复杂且臃肿,远没有他的想法那般简洁明了。
于是,他变得孤僻,变得目无余子,变得性格恶劣。
他的父亲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才能的,他相信这个孩子拥有着凌驾于其他孩子的能力。
他的兄长同样也了解自己弟弟的脾气,他同样相信这样狂妄的弟弟或许因为他的才智可以让他达到一定的高度,但是再想要向更高的高度攀登的时候。却会被束缚而陷入瓶颈。
所以同样非常了解他的父兄,却对他的未来产生了截然相反的意见。
谁都无法说服谁。
当然,那时候年轻气盛的司马懿或许也不需要他们的意见——哪怕他在面对自己父兄的时候从来不缺乏礼数,而且也保持了在外难得一见的谦恭。
哪怕后来进入了州牧府,被苏小萝莉捉去玩各种play,但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改变的迹象。
臭屁熊孩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臭屁,笑声依然是那么的招惹仇恨。
比如说,现在……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军听令,给我用最猛烈的攻势摧垮敌人吧!”
然后就看到己方进攻组的球员如同一窝蜂,不对。既然是自己人应该用“如同汹涌的海潮”一般砸向了对方。大有要一口气将对手彻底鲸吞的迹象。
“该说对方是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还是说另有阴谋呢。”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他在学堂中便是这幅模样,要不是孔明大人贤德,他或许早就被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孩童套上麻袋拉到某个不起眼的墙角里了。虽然没有看到过他上课时的样子,不过今日一见。往日的传言倒也的确没有多少夸大的地方。”
“但是兄长啊。这边是弟担心的地方。以州牧大人识人之明和州牧夫人聪慧阴险,又怎么可能真的让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哪怕是司马家的嫡亲公子也不可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只要想想如果州牧大人让你我二人去指挥对面的球队。你说我们会做怎样的选择。”
王凌较之王昶要稍大一点,所以双方平日里交流的时候王昶对王凌是持弟礼,但是因为王昶比王凌更加的冷静和具有大局观,所以讨论具体问题的时候,话题的主导权却在不知不觉中向王昶倾斜。
“我明白了。但任凭敌人如何狡诈,只要我们小心就一切无碍,相信以对方球员的素质,应该不会忍受长时间无法取得实质优势,一旦对方急躁起来,就是我们的机会。”
“兄长所言极是,我们不需要被敌人的表象所动摇,按之前计划好的方案行动。”
于是……
“嘁,看样子对面的那两个人不蠢嘛,果然能被那个男人看上的人都有些门道。”
“司马先生也是如此认为的么?那么先生准备稍稍认真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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