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途中(1 / 2)
当李书实再一次到吕布和贾诩的时候他们身前垒满了尸体。
的确大部分的敌军不是在李书实的那个建议阵地前战死便是胆小怕事或者受到影响成了俘虏,但是终究还有一成多的敌人选择逃离撤退,而这一成多的数量也有将近70人的数量。
而阻击他们的却只有吕布、贾诩以及几个士兵。
但是起来不论是贾诩还是吕布都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而他们身边的士兵则满脸的兴奋。
这样差距悬殊的战斗却没有什么伤亡,那些作为亲历者的士兵的确可以露出这样的表情。
“您们二位是如何做到的……”
实际上到这样的场景满脸呆滞的不仅仅是那些胆气已经被夺的俘虏,就连李书实这边的王严说话的声调都有些颤抖,而且语气还带上了几分恭敬之意。
“文和先生的手段老夫倒是能猜到一二。毕竟优秀的道士似乎有一种名为‘定身’的策略能够让敌人的腿部感到麻痹无法行动。只是光凭这样的手段似乎无法阻止这么多人的前进,想来奉先将军应该还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想来应该与定身策略的效果类似吧。”
班复一边检查着敌人的尸体,一边侃侃而谈,语气中也满是钦佩。
的确,身为第一武将的吕布如果要是没有一些独特的手段班复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虽然道听途说了很多,也过几眼吕布教导他人,但是那些终归是管中窥豹无法准确了解到对方的真实实力。可是通过这次与赵云短暂的配合,班复对赵云又有了新的理解,那么那位能够稳稳压住赵云和典韦这两位强悍高手的男人能会简单么?
这样的算式还是可以成立的。
班复不清楚吕布的手段但是李书实可是清楚的很,那把夸张的“极乐弓”李书实手中可是也有一把复制品,那把用小强的名号命名的“吕布之弓”最大的功效便是定身攻击——用那强劲的力道将气劲灌入身体之中破坏人体血气运行。虽然与定身法术利用电流的手段不尽相同,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而且以吕布轻松就能做到一箭四失的能力,群杀也是很轻松的。
当然,这并非是说吕布做到这一点十分容易,毕竟哪怕以吕布之强连续使用这样的发力方式也是极为耗费体力的,哪怕他与贾诩相互配合并且灵活使用那几个士兵,能够达成无损这一成就也是相当不容易的,毕竟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求生**极强的士兵。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而且从那些俘虏的口中李书实获得了一个稍稍令他安心的消息——车师后部和鲜卑人的混合部队现在齐齐围在卑陆国的国都吉姆萨城。虽然他们在野战中可以很轻松地击溃对手,但是想要在攻城战中以同样的心态对待对手那绝对是自寻死路,所以现在那里变成了一场比拼耐心的战斗。
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将大军全部都压在吉姆萨城浪费粮草,打草谷什么的原本就是草原民族几位擅长的事情,那些鲜卑游骑只不过是一群有些贪婪且胆大的过分的家伙,或者说鲜卑人的指挥官也很清楚这些被撒出去的士兵没有半个月一个月是见不到踪影的。
也就是说如果卑陆足够坚挺的话,那么鲜卑军官根本对他们造不成多大的影响。
而且更让李书实欣喜的是,因为车师后部的大动作,让周边的且弥等国都纷纷选择据称自保,李书实就算是大摇大摆的在这片土地上狂奔这些国家也绝对不会理会。
唯一需要小心的只有那些游移不定的鲜卑游骑,不过因为各个国家都一副坚壁清野以减少损失的样子,那些被撒出去的游骑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便是返回了大营中,李书实遇见他们的可能倒也不会很高,只要足够小心就好了。
就这样,拆除了那些可能会带来麻烦的防御设施后,李书实一行人畅通无阻的进入到了乌孙人的控制范围内,然后同样畅通无阻的到达了登努勒台山道。
沿途不但没有到鲜卑人的影子,就连原本存在的乌孙军队也没了踪影,想来应该已经全部被召了回去,虽然路上可能被鲜卑人伏击,但是却也总比在外游荡被鲜卑人各个击破要强,最重要的是面临被鲜卑人夹击风险的他们还无法为赤谷城的防御力量提供丝毫的帮助。
原本李书实还在猜想自己的部队会不会在登努勒台山道与鲜卑人打上一场遭遇战,可是事实是应该是由魁头和骞曼率领的弹汗山王庭部队并没有出现。
这让李书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增添了一分疑惑。
为自己的部队能够成功通过这条险峻的山道而庆幸同时也疑惑于鲜卑人的去向。
这是一个必须知晓而且非常重要的问题。
可是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李书实,因为这一次鲜卑人的作战风格明显要飘忽的多,至少也不会像当初和连或者魁头那样虽然也有让人意外的地方但还是能够猜测到。
一个处于明面上的对手和一个躲藏在暗处的对手,如果不是李书实同样躲藏于暗处的话,或许他此时此刻就有转身离去的冲动了,客场作战所遇到的困难终归要比主场多。
越过登努勒台山道后越往赤谷城方向行去,越能感受得到大战的气息。
没办法,任谁时不时便能到一些穿戴着乌孙人服饰的已经有些轻微腐烂的尸体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鲜卑人会将自己同伴的尸体带走,但是对于敌人的尸体,而且是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敌人的尸体他们并没有闲心收敛,丢在路旁或许还能震慑他们的敌人呢。
虽然或许堆成京观的效果会更好,不过讲究速度的鲜卑部队依然没有那种玩艺术的时间。
至于从第一道防线匆匆撤回的部队,只怕忧心忡忡的他们也同样没有了那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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