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你能拿得出什么代价呢(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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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抱歉,但是一看到您的样子我就不自觉的想到了我那苦命的儿子。”

已经有些喝醉了的黄忠拉着李书实感慨的说着,而此刻他脸上那无比慈爱的表情更是令他的话更加让人信服,不过对于李书实而言,就只剩下无奈的苦笑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和那些配合自己的豪强尽快熟悉起来,李书实在自己营地中举办了一场宴会,美其名曰是为李书实接风洗尘。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虽然李书实是宴会的主办者兼这些豪强的直属上司,但是他毕竟不过是个还未加冠的稚童,而且也有没拜在什么名师的门下,甚至连酒都不能喝,故此那些豪强的少掌门只不过与李书实示意了一下,释放了自己的善意,便在李书实的示意下自顾自的闲聊起来。

虽说李书实坐在主位上几乎是个摆设,但是别忘了,李书实手下可是有着一个出身江夏郡的世家子弟刘梦。即使刘梦平曰里给人以懦弱的感觉,但是如果只是在酒宴上喝酒聊天谈诗作赋的话,这只小伪娘还是很有几把刷子的,至少李书实就看到包括蔡瑁在内的不少士子都对刘梦的大作报以欣赏的微笑。

而一贯比较强势的武鸾此时也很配合的当了一把小女人,不过青龙神社毕业的人,哪怕仅仅是个女人,在武力上也绝对是不能小觑的存在。所以大家的气氛还是和谐而热烈的。

只不过那些个世家子弟离开之后,李书实却要面对另外一个麻烦的问题了,那就是李书实曾经垂涎已久的某位中国战争史上著名的老妖精之一——黄忠黄汉升。

说起这黄忠,那可以说是三国演义中最大器晚成的一位名将了,而且一手弓术玩的是出神入化防不胜防。为什么非要强调三国演义而非三国史呢?那是因为李书实记得三国志中对这位老妖精前半辈子的记载中就有“荆州牧刘表以为中郎将”这么一句。

这个中郎将虽然比不了现在正在南阳指挥剿灭黄巾军的朱儁的中郎将,毕竟那是皇帝封的中郎将,起点就比州牧高。但是考虑到黄忠是作为当时荆州抵御东吴陆上进攻的长沙重兵集团的副将,那么这个中郎将所代表的意义恐怕也低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长沙兵团的主将是刘表的侄子刘磐,其能力如何恐怕也要打上一个问号,而黄忠又在其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恐怕也是很值得玩味一番的。

由此我们可以知道,至少在荆州牧刘表执政时期,黄忠其实就已经非常活跃而且受到重用,并不是什么怀才不遇之徒。所以相比当时还在新野趴窝的关羽对于这位名震荆扬的宿将嫉妒异常,所以最后才会故作不屑的说出了“大丈夫终不与老兵同列!”这样有.份的话语。

当然,现在的黄忠还只不过是棘阳县的一个小小的县尉。李书实猜测,黄忠之所以跑到了长沙恐怕是后来为了让时任长沙太守的名医张机给儿子看病才举家前往的。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黄忠对于眼前这位年纪与自己儿子相若的小家伙极有好感。

“咦?黄叔叔的儿子怎么了?”虽然很清楚黄忠那早夭的儿子的事情,但是李书实此时依然一副“我是小孩子,我很傻很天真”的模样。虽然李书实的相貌很是平常,可以说属于丢尽孩子堆里绝对招不到的那种,但是黄忠依然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得出来,黄忠还是一个心地比较宽广的汉子。他不会因为自己家孩子年幼多病便对李书实这个年纪相仿却已经能够在战场上活蹦乱跳甚至是执掌一军感到嫉妒和不满进而去破坏之。他反而很开心,觉得李书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

“我那孩儿人很聪明,想来就是比你也绝对差不了多少。只不过这孩子身子骨比较弱,经常得病,所以总是需要躺在床上静养。可惜啊,那孩子的根骨其实是相当不错的,他小的时候还非常想成为一位名垂青史的骑马策士呢。真的很可惜啊。”

也许是就不醉人人自醉吧,黄忠此时的脸孔,即使是那古铜色的皮肤也阻挡不住那潮红的色彩。虽然舌头似乎没有打结,但是握着酒杯的手却是青筋凸起,显示出手主人此时那激动地心情。看着那略显变形的酒杯,李书实暗自汗颜,又不由得暗自庆幸。

“那么令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呢?没有请人看过么?”

虽然知道不应该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好奇心大起的李书实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哎……”李书实一提起这件事,黄忠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似乎并没有觉得李书实的问题是无礼的表现,反而慈祥而又大胆的摸了摸李书实的头,眼睛里却满是酸涩和痛苦。

“我和孩子他娘前几年也算是遍访名医,可惜名医没有遇上,孩子的身子却是愈发的差了起来。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一个名叫华佗的道士,他告诉我说,这孩子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就伤了脾气,再加上先天五行缺土,就更加重了这种情况。”

五脏之中,脾脏属土,是居于五脏中心地位的一个器官。虽然看上去没有心、肝、肺和肾这四个脏器有着明显的功效,但其却是五脏之中对其他脏器影响最深的一个脏器。

在中医理论中,脾脏的主要生理功能是主运化、升清和统摄血液。所以说,一个人先天脾气虚弱的话,那么他对于营养的摄入和输送自然弱于常人。长此以往,必然导致身体发育迟缓且免疫力也要差上很多,可以说华佗的诊断切中要害。

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让黄忠陷入更大的苦恼之中,因为华佗告诉他,他的儿子已经伤的太深了,已经很难通过饮食或者药石调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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