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破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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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府

本来与胤礼说好晚膳前回来,可是却想起那位卖香饽饽的老伯,所以从如意茶楼出来后,又拐了弯去吃了顿香饽饽。

一来二回的,就过了晚膳的时间,想着回去的晚,大家应该都已经休息,却不知,大厅内,竟然是灯火通明。

我加紧脚步,来到大厅时,却发现脸色苍白的钮祜禄氏正跪在大厅,旁审的有姐姐,李氏,耿氏,年氏自来高傲,自不会出现,我心中不解,问道,“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姐姐见我回来,不理会我的疑问,吩咐巧儿道,“伺候格格回去休息”。

见她要支开我,我不服气道,“我不回去,姐姐,你为何要处罚庶福晋??”,姐姐许是知道我会插手,呵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还不退下?”,姐姐疾言厉色,我只好向耿氏求助,可看到的却是一脸的无奈,我不明白这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指定与张氏有关,我执拗道,“若弄明白怎么回事,我自会走”,钮祜禄氏许是怕我脾气上来又要闯祸,声音微弱道,“格格”。

瞧着钮祜禄氏面色苍白,一头细汗,就连呼吸都要急促许多,我说道,“姐姐,你看她那么痛苦,让她起来吧,若是她犯了什么错,也等她身子好些在说??”,姐姐不理我,耿氏也不说话,我无助又无奈,可是我怎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就在此时,巧儿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说道,“格格,咱回去吧”,我虽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不让我插手这件事,可是看巧儿的反应,还是乖乖的跟她回了房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刚踏进屋子,我忍不住问道,巧儿知道我与钮祜禄氏与耿氏自来关系好,见我着急,回道,“张氏的猫喝了庶福晋的茶,被毒死了,所以张氏将此事归咎与庶福晋,告诉了王爷”,果然又是她???心中气氛,可是胤?曾经说过会护她们周全???可是一到关键时刻?????我疑问道,“王爷怎么说的?”,巧儿说道,“王爷从不过问这些家事,就统统交给嫡福晋处理”。

生气,除了生气,就是生气,我道,“茶呢???”,巧儿一愣,忙的端起了茶杯,我重复道,“我说的是猫喝的茶??”,巧儿这才明白,带着我赶去了收纳清洗平日里各个主子用过的茶具地方。

好不容易赶到地方,负责洗碗的嬷嬷却告诉我,下午收来的茶具早就已经处理,钮祜禄那碗毒死猫的茶怕有人要检查,好在是单独放着的。

得到了那碗茶,却看不处有什么异常,随便扒拉两下茶碗里的茶叶却发现里面竟然有一颗油桐花的种子,我心中大喜,终于找到了凶手。

巧儿亲自请了胤?前来大厅给钮祜禄氏一个公道,“王爷”,“我找到了不是庶福晋做的证据”,胤?见我信心满满,倒是很好奇,问道,“什么证据???”。

见他如此问,我回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庶福晋做的定义上,所以大家忽略了这只茶碗,没有人在意这只猫中了什么毒,也没有人检查过这碗里到底有何玄机,所以,大家没有看到真相,那么大家请看这是什么???”。

耿氏自我进了客厅后,眸中就有了希望,见巧儿端着的碗里有东西,起身看了看,回道,“这是一颗油桐花的种子”,从不关心这件事的李氏,也被耿氏的话,招的向碗里瞧了几眼,倒是不反对,我又说道,“没错,大家都知道油桐花有很大的观赏和药用价值,所以很多人呢忽略了它的叶,茎,花,果以及根部含有剧毒,所以没有人觉察到这碗茶中含有油桐果的剧毒”。

一直沉默的钮祜禄氏许是也忽略了这一点,见我这样说,很是动容的看着我,我说道,“所以,这件事不是庶福晋做的”,“只是午后一阵清风,是他吹落了油桐果,所以才导致了这起案件”,我一股脑说完,胤?却一直不吭声,倒是姐姐听得仔细。

可是李氏一向不爱多管闲事,今日倒是话挺多,问道,“格格怎么知道不是庶福晋故意将油桐花的果子放到茶碗里的??”,就知道有人这样问,我回道“伺候庶福晋的丫头说了,庶福晋下午恰巧是在园子里的油桐花树下喝茶休息,而李太医也已经确认,这颗油桐花的果子,至少在这茶碗里搁置有两个时辰了,而两个时辰内,庶福晋正和年侧福晋一起绘制花样”。

见我这样说,耿氏忙的说道,“没错,敏妹妹是和我一起在给年福晋秀的花样”,李氏不死心道,“即使如此,这府中人人都知格格与庶福晋的关系,难道不是格格有意偏袒???”,听这话??真不明白钮祜禄氏何时与李氏结了梁子????

可是我最恼的却是眼前这个正儿八经端坐在上方的雍亲王??他还是我心中那个一身正气的胤?吗???想到此处,不妨将他一军,说道,“侧福晋的疑虑是对的,我与庶福晋的关系自来是好,不过,庶福晋的为人如何,想来王爷最清楚”。

我有些气恼他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就那样恨恨的盯着胤?的眸子,他应该是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将他???不过很快他就认知了此事,沉声道,“既然事情与庶福晋无关,叫上李太医送庶福晋回去休息”胤?此话一出,耿氏很感激的向我投来目光,忙的起身扶起一直沉默的钮祜禄氏,胤?起身看着我们三个彼此相扶的身影,良久转身离去。

次日一早,忍不住先跑去看望钮祜禄氏“姐姐、、、”,许是钮祜禄氏伤了元气,休息了一夜,依旧面容憔悴,见到我微微一笑间,却让人很是心疼,她说道,“多谢格格”,见她这么客气,我说道,“你我还用说这些??”,“福晋可好些了??”,钮祜禄氏许是不知道我会这么直白,面色有些尴尬,回道,“月子里落下的病根,过了这几日,就没事了”。

我微楞,方才大悟,原来她来了月信,如今虽已是夏季,可是屋子里冰块的凉气很重,再加上跪了那么久,怪不得昨天晚上面色会那么难看,我问道,“福晋每至月信时,腹部都疼得厉害吗??”,“可找太医瞧了?”,钮祜禄氏摇头回道,“太医开了无数的方子始终不管用,我想我这肚子里的五脏六腑怕早就泡成了药罐子”。

听她这么说,心里着实为她不值,她说这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可是为了他坐月子的人,到底又真正在乎几分呢???想到这些,同情道,“不知姐姐可听说过,偏方治大病的说法??”,钮祜禄氏为楞,问道,“怎么说??”。

我笑回道,“若是姐姐信我,不妨就用用我的偏方”,钮祜禄氏很好奇,紧盯着我看我说道,“我瞧着院里有棵樱桃树,何不让丫头折几只樱桃的树枝用来下药??”。钮祜禄氏听我这样说,回道,“这个法子倒是听太医听过,只是我吃惯了药,这毛病也不见好,所以就放弃了,不过今日你又提起,想来是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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