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第三个五年国是计划项目纲要》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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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战争收拾尾巴,浪费了中华联邦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主要是因为eu方面耍的小伎俩,他们总是会把一个问题拆解成尽可能多的小问题,然后打乱了顺序,挨个询问、反馈、议论、商讨、争执、计算……将官僚主义作风发挥到了极致,然而偏偏还不能说他们做错了或者不合作——相反,他们很合作,只是合作的过了头。

然而无论eu再怎么发挥官僚主义能动性,拖延与磨蹭也终于来到了终期。

中华联邦周召共和历2838年3月2日,eu新历208年4月8日,不列颠皇历1997年4月8日。

随着《中欧乌拉尔边界线协议》的议定,中欧战争终于宣告结束,两国解除了战争关系。此次战争中,eu丧失掉了乌拉尔山脉以东的泛西伯利亚区域,执行了近70年的东方包围网战略就此宣告破产,eu陷入战略被动局面。

次日,eu总统宣布辞职,eu议会宣布集体辞职,eu国防部长辞职,国防安全理事委员会宣布集体辞职。

而伴随一大批eu高官宣布辞职的同时,eu民愤四起,群情汹涌。

所有的新闻媒体、报刊杂志、电视网络、自由撰稿人、评论家们纷纷参与其中,嘴炮震天,代表着各自不同的利益集团而彼此攻诘。一时间舆论界乌烟瘴气,谣言四起,种种言论、指责、叫骂之音或严谨、或在理、或荒谬、或矛盾。

eu的公民们想要愤怒,想要宣泄、想要爆发,然而面对着这么多张嘴巴,他们茫然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谁对谁错,只好盲目的挑选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然后跟在后头咆哮口号,挥舞拳头——除了这一切,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而就在这纷纷扰扰、盲动冲突的一幕污糟大戏上演时,一个名为“欧罗巴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小小政党于悄然间宣告成立,党魁维克托莉娅·叶菲姆妮琪娜·辛比尔娅(斯拉夫语:Вnktopnr·eфnmhnчha·m6npha,英语:victoria·yefimnichena·simbirya,法语:victoria·efimnichena·simbirya)。

没人能够预见到,这个小小的党派最终所能掀起的惊涛骇浪。

一股风声,从首都洛阳到各个地方,正越刮越烈,渐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再一次汇集到了衔龙阁中。

所有的人,不论是官吏、军人、学士、工人、农人、商人、男人、女人、老人,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等待着他的意志为这个国家规定未来的方向。

而与eu的资本操纵不同的是,中国的所有新闻媒体都是权力操纵,只不过以前是实权派世家宗族操纵,而现在则是悉数听令于中枢。是故与eu那边的喧嚣相反,中华联邦这边确实呈现出了一种异样的寂静,没有哪个电视节目、报刊杂志、网络媒体敢于胡乱说话。

也就在这股异样的寂静之中,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持有者,正在仔细的翻阅着自己手中的一份文件。

衔龙阁,毕至间。

这个不算大的会议室,此刻正罗列坐满了中华联邦朝堂上文武两道的最高领导人,他们围坐圆桌之前,正静静地等待韩岗的批复与指示。

韩岗正在一页一页的翻阅着手中的那份文件,看得很仔细也很专注,因为他所看的,正是接下来国家未来的计划纲领,《第三个五年国是计划项目纲要》。

不过因为韩岗拥有远迈常人的脑力,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历历在目、心念如电什么的早已成为了本能,因此哪怕看得很仔细,也不过片刻间就看完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韩岗以自己的发问,开启了这次闭门讨论会。

礼部尚书陈克便道:“玉昆,国歌尚未确定。”

韩岗难得的皱起了眉头,“这倒的确是个问题。”他说道,因为目前其实并没有适合的歌曲作为新生的中华帝国的国歌。

中华联邦改制为中华帝国,经过十年的铺垫,到了现在已经就差最后的一步了。

秉承李尤的“中华就该是帝国”的最高指导方针,中华联邦(seres-federation)将改制为中华帝国(seres-imperial),由联邦制国家改制为单一制国家,取消一切盟邦、藩属、羁縻、道、路、州、郡,悉数改制为直辖省份,统一接受中枢政府行政令。

中华帝国的君主是为天子。

中华帝国的最高领导人是为丞相,办公处为洛阳紫禁城南宫奉天殿衔龙阁。

原中华联邦中书省之政事堂、辅政省、佐理省,改制为中华帝国之政府,总执国家行政,为国家最高机关之一,政府长官为总理,办公处为洛阳紫禁城南宫文华殿青云楼。

原中华联邦中书省之枢密院,改制为中华帝国之军府,为中华帝国最高军事决策和指挥机关,负责领导全**事力量,为国家最高机关之一,军府长官为太尉,办公处为洛阳紫禁城南宫武英殿白虎堂。

原中华联邦之都察院,升格地位,位列国家最高机关之一,分左右都察府,长官为左右都察御史大夫,负责都察全国上下,无论中枢地方、官员民众。左都察府负责监察百官,廉政反腐;右都察府负责信(喵)访采风,百姓投诉。

原中华联邦之大理寺,改制为中华帝国之大理院,升格地位,位列国家最高机关之一,长官为大理卿,负责审理各类案件,制定司法解释,监督地方各级法院的审判工作,并依照律法确定的职责范围,管理全国法院的司法行政工作。

原中华联邦之柱国府(国议院),在改制中华帝国后,升格为国家最高立法机关,垂听民意,以备国策,并尺测国政,与民约法。检视其是否违背民心民利,及审视律法规章,是否合乎民情民礼民风民俗。分左右柱国府,左柱国府长官左柱国谏议大夫及一众左院太中大夫由丞相指派,负责审查和否定右柱国府通过的法案;右柱国府长官右柱国谏议大夫及一众右院太中大夫由各省级右奉议院选举代表出任,负责立法、监督政府财政。

省级为地方一级行政单位,包括:省、道、路。

设置省级行政机构承宣布政厅(省政厅),长官为布政使(又称省长/道监/路监)。

设置省级司法机构提刑审判厅(省刑厅=省法院),长官为审判按察使。

设置省级民意机构咨政院(省议院),分左右咨政院,长官为左右咨政太中大夫,左右两院咨政中大夫。其中左咨政院由承宣布政使司指派官员。

取消厢军(地方军),设置地方武装警察部队。

县级为地方二级行政单位,包括:郡、县、州、府。

设置县级行政机构承宣布政局(县政局),长官为知县/知府/知州(俗称县长/府尹/刺史)。

设置县级司法机构提刑审判局(县刑局=县法院),长官为审判校察使。

设置县级民意机构询政院(县议院),分左右询政院,长官为左右询政中大夫,左右两院询政谏大夫。其中左询政院由承宣布政局指派官员。

区级为地方三级行政单位,包括:城、镇、市、乡、村、屯,等等。

设置区级行政机构承宣布政所(区政所),长官为知城/镇/市/乡/村/屯(俗称城/镇/市/乡/村/屯……长)。

设置区级民意机构问政所(区镇议所),长官为问政谏大夫,群集乡人共商乡中大事,由乡政所旁听。

(注意:如此,国政府——省政厅——县政局——区政所,即为中华帝国的纵向行政结构。)

取消中华联邦国旗日月八星红旗,设立中华帝国国旗为天悬五星赤霄旗(绛红底色,五颗金星一大四小,大星端居中央,四小星环曲底座)。

取消中华联邦国徽日月八星徽,设立中华帝国国徽为天悬五星赤霄徽(由左侧稻穗和右侧麦穗,底边的绶带和位于底边中心处的齿轮,以及正上方顶部的一大四小五颗金星环绕穹顶,由它们所组成的正五边形,底色绛红,图案的正中间的一组黄金般的镰刀锤子)。

取消中华联邦国花牡丹,设立中华帝国国花为荷花(简约线条风格的正视图)。

继续沿用周召共和历纪年法。

新任第89代天子刘璃(字沐尘)登基继位,改元【则天】。中华帝国周召共和历2839年为则天元年。

【“则天”一词出自《论语·泰伯》:“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谓以天为法,治理天下。】

大体上,这些就是中华帝国的规划了,但是尚存有一些细节还未商定,比如说:国歌。

中华帝国是由所有中华帝国国民组成的、以广大人民群众为基础的社会主义框架下的衔龙制(虚君共和制)国家。

所以在这个国家,存在有大统一、民族团结、民本、民约、革命、社会主义等多个重要因素,然而目前却没有能够完美包容并体现这些因素的歌曲——事实上,之前有很多歌曲都参加了内部筛选,然而却统统被李尤嗤之以鼻,喝斥为“充满了旧时代的臭味”。

说白了,目前的入围歌曲,都是些充满了旧时代痕迹的作品,基本上都是在歌功颂德而已,其间的差异也就在于歌什么功颂什么德罢了,充斥着老大帝国那种癔症式的自我幻想与陶醉,你叫他们这些歌曲家写一些革命歌曲,他们的大脑回路根本转不过弯来,他们对于革命的理解除了恐惧就是畏惧——托那些被清洗的无良文人的福。

革命好,大同妙,李尤当空红太阳!基本上都是这类调调儿。

至于说李尤的前世世界……那些歌曲单从文化背景上就不适宜拿出来。比方说《义勇军进行曲》,cg世界的中华联邦在近现代史上可曾有过那种危难到了差点就亡国灭种的大危机?以此类推,皆如是也。

“难道要用《国际歌》吗?”有人不由得打趣了一句。

于是乎这新国歌,也就只好暂时搁置了,继续沿用旧国歌《大风词》。

【曹衔龙平定天下后,读高祖皇帝《大风歌》有感,感慨写下《大风词》,后来被改编为中华联邦国歌】

“那么,关于国家人民的称谓和律法定位,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了,是吧?”

一个国家对于自己人民的称谓,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国家的意识形态和政治制度。

比如神圣不列颠尼亚帝国,在他们的宪法里就明确规定了使用“臣民(subjects)”这个单词,因为在法理上所有的不列颠人都只是不列颠皇帝的臣民,他们天生就只有义务却没有权利,他们没有现代意义上的完整公民权利(或者说公民身份、公民资格,citizenship),而且这一点是写进了法律里的。所以不列颠臣民若是想获得权利——这里尤指政治权利(也叫参政权、民主权利)——就必须为这个不列颠帝国做出贡献来,最通常的做法自然就是参军立业。

事实上,不列颠帝国的这种做法所反映的,实则正是西方历史上一直盛行不衰的精英主义。在人类社会中的具体体现,就是这种情况:将公民权与自然人剥离开来,使得社会人分成平民和公民两种阶级。只有为国家做出过贡献的平民,才有资格获得公民权,可以从事行政管理,具备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而对于一介普通人来说,为国做贡献最直接简单的路径是什么?自然是参加军队了。

这种公民阶级,在本质上来说,是未来的统治阶级——或者说,是渴望成为统治阶级。

事实上,在以前的中国,这种情况其实也是存在的,这种被剥离分割开来的公民阶级,名曰:士。

只是随着近代以来,尤其是在工业革命的推进下,中华联邦的人民逐渐获得了完整的公民权利,也即是自然人与社会人的范畴重叠合一。士也从以前的公民阶级削弱退化成为了单纯的官僚阶级,失去了作为社会人阶级的属性。

所造成的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过去的“子民”、“庶民”之类的称谓消失了,中华联邦宪章中规定的法定概念为“国民(nationer)”。

而eu,在法律中对于自己国家人民的法律定位,是“公民(citizen)”,即:eu的任何一个自然人,自出生起,就天然的拥有一切社会人的权利和义务。

从对于自己国家人民的称谓上,就能看出这个国家的特色。

而中华帝国,将继续沿用中华联邦时代的“国民”称谓。

“接下来是新土归置的问题。”韩岗看向了下一个议题,“于西伯利亚地区设立7个行省:肃慎省、余夫省、乌桓省、鲜卑省、匈奴省、突厥省、东斯拉夫省、雅利安省。于澳洲设立4个行省:澳东省(包含新西兰群岛,并且已经改名为长白云群岛)、澳南省、澳西省、澳北省。”

“我不同意这样的划分。”他强调道,“事实上,这种划分过于浪费。由于安北苦寒,所以可以预见的是那里必定地广人稀,在未来的规划中是重要的原材料开采及冶炼基地,是全智能化、自动化的工业集群地区,并不适合划分的太过细碎。而澳洲,由于我们有了海水淡化技术及应用,沙漠戈壁的绿化已是一件易事,是以大可划分的更加细致一些,以便于人为的切割当地的政治、经济和人文往来,营造地域割裂,同时再配合人口迁徙,稀释当地白种人数量,同化其文明,多种手段齐下,务求稳妥。”

在讨论了一番后,决定安北八省设置统一的安北工业联合司,负责安北八省工业圈的矿业、冶炼、加工及制造的统筹工作,以防止产生不必要的浪费。而澳洲的地方行政区则继续细分,设置澳东省、澳南省、澳西省、澳北省、南湾省、南舶省、长白云省,共计七个行省。

既然谈完了新土,那么再谈谈旧土。

按照计划,中华帝国将会在国内全面实行集村并寨和小城市化的进程。

所谓集村并寨,是为了便于管理,以及避免不必要的行政资源耗费,同时也是为了削弱残存的地方宗族势力,中华帝国政府将会按照环境资源,对近邻的自然村寨乡镇等地方基层进行合并,积小为大,统一规划,方便管理。

所谓小城市化,即推动国内小城市的兴建,将乡村城镇化、城镇小城市化,疏散大城市人口,反对超级大都市的出现,以就近区域的小城市集群来代替传统超级大都市的地位和功用,实现人口密度均匀化。

而在集村并寨和小城市化的进程,必然会涉及到的一点,就是有意识的进行人口的迁徙,对那些高度聚集的种族、民族、宗教人口进行人为的稀释。

集村并寨和小城市化,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工业化社会环境中的就业问题。

在现代社会中,对于一个人而言最重要的,当属工作。如果没有工作,那么这个人就很难养家糊口——他或许连自己都养活不起。

那么,工作从何而来呢?

答案是:企业。

无论是国营还是私营,无论是第一产业、第二产业还是第三产业,都是企业在提供就业岗位。

那么,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如果想要集村并寨并且推动全国小城市化的话,那么就必须在这些地方提供充足的就业机会。

该怎么提供就业机会?

只有两个方法,要么开创新的企业,要么迁移已有的企业。

现在的中华联邦、未来的中华帝国,选择了两条道路一块走,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开创的新企业,将会以脑力劳动为主的知识型与技术性企业。

而搬迁已有企业,这可是一个大难题。

人有故土难离、人离乡贱之类的说法,事实上企业这种社会组织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个企业在一个地方成立发展的过程中,必然会带动当地,形成一条可以配合自己生产的产业链。

现在的大型企业一般会和几十家乃至几百家企业紧密配合,要有上千家供应商、承包商和客户列入备选合作对象,最好在几个小时的交通半径内就找到配套企业和技术外包单位。这样企业才能以天为单位开发产品,确定生产计划,才能在当前的竞争压力下生存。

一旦离开这个环境,每次送货和交换样品都要和留在沿海那边的产业链互动,要经历几天的货运时间,所有的技术员往来都要多花一天时间,结果必然是物流成本增加、研发周期变长。如果开发一套设备有几百个配套企业和客户,在解决每个问题的时候,物资和人员的交流效率都下降,都要影响下一个环节,这对企业效率的影响不是作减法,可能是做除法。企业当然不肯搬到内地。

所以,如果想要搬迁企业,那么要搬迁的可不止是一个企业本身,而是与之配套的整个产业链。

于是利用这一次新土规制的机会,中华联邦趁机对国内的整个工业体系进行了一次大搬迁、大调整。

北方工业联合体,其内部的资源勘探、采掘、冶炼等部门企业搬迁到广袤的西伯利亚地区,而生产、制造、设计、研发等部门企业则向内陆深度扩散,利用全国统一的工业智能网络进行统一化的调度管理,协作所有部门企业的生产计划与生产组织。

南方船舶联合体,则搬迁到澳洲,携带大量人员同道而去,肩负着稀释当地白种人口、把持当地经济命脉、抢占并开发南极洲等战略使命。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技术的突破:中华联邦(消化并发展)完成了模块化工业——即工业本身的模块化。

所谓的模块化工业,即是将工业的硬件基础进行了模块化。而工业硬件基础的改变,又势必会影响到工业的上层建筑——工业的生产与工业的结构。

至于安西军工联合体,他们的任务最为艰巨。

“……主要的难点在于河中地区和印度地区,禄教(大食教)和梵教(印度教)的教众,他们的排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而且他们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尊奉中枢号令,听调不听宣。”说到这里,民部尚书郑朗苦笑道,“对于他们的社会改革,无论是消灭种姓、男女平等、信仰自由、教法非法,还是教育平等、破除垄断、增加就业、财富均匀,都遭受到了他们整个社会体系的反对与抵制。”

在这个cg世界,由于世界形势的不同,前世地球以油霸骆驼为底气的极端派禄教一直没能做大,但是……这世上可有温和派的禄教吗?

哪怕中华联邦一直以来都在试图进行宗教抑制,但也只能做到将禄教限制在葱岭以西的河中地区。

而印度,则是梵教独大,种姓制度将印度社会分割成了四个阶级(其实还有个第五阶级达利特,也就是贱民),隔阂深厚。之前中华联邦只是保持印度处于六百土邦的混乱状态,方便统治罢了,却是没有什么改良印度社会的想法。

而李尤上位以来发动的大清洗,其中对于中原的清理倒是非常到位,世家被肢解、门阀被倾覆、宗族被撕裂,然而对于中原以外的地区,主要针对的是地方实权政治军事头目,清理了地方的上层建筑,却没有触及到他们的根本。

李尤推翻了中华联邦的三座大山,那三座大山的名字是:宦官阉党、门阀世家、土王蕃贵。

清扫了宦官阉党,但是还有天子及其天家贵胄。

清扫了门阀世家,但是还有地方宗族和士大夫的存在。

清扫了土王蕃贵,但是造就了土王蕃贵的那个体系却还没有拔除。

而今,在李尤逼迫老天子隐居垂拱而治,覆灭了士林和清流,以战略武器迫使朱雀神教退出中国地界,以武力破解了eu的东方包围网计划之后,这才终于抽得出手,开始打击地方残存宗族势力,以及对各个土邦蕃服下手了。

罢黜番邦,直辖行省,这只是第一步。

夺了地,那么第二步,自然就是夺人心了。

而这些藩邦属国的人心,归于何处?

中华联邦份量最重的藩邦之属,当属河中与印度。而一提到河中与印度,那么有两道坎是无论如何都迈不过去的——禄教!梵教!

这两个宗教构筑成了当地人的社会体系,牢牢地把持住了他们的人心。

所以了,若要争夺人心,那么新生的中华帝国的中枢,就势必要向这两个宗教开刀。

那么现在,是时候开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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