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矫情的诗文比赛(1 / 2)
林墨然和王学贵几人在酒馆里喝得尽兴,夜色将临,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来,就着黄昏的之色,别有一番情韵。
章凡望着门外,只道是:“唯有旧时山共水,依然暮雨晚来求啊。”
林墨然笑章凡这么久了还是老样子,还这么文绉绉的,不过解词作诗,心情意境各有不同,还蛮不错的。本来嘛,旧词赋新意嘛,有何不可,现代社会的创作本就离不开传统文化。
王学贵说:“去去去,就你行,只是洒家好久没写了,要不然就你那点笔墨,还敢来献丑。”
林墨然笑,其实王学贵从高中之后很少以“洒家”自居,因为找不到从前的味道,而且在别人面前说起来总觉得怪怪的,结果走到和林墨然他们在一起还是忍不住“洒家”“洒家”起来,仿佛这才有那时的感觉。
章凡不服气说:“呵,就你行,那你来啊。”
王学贵说:“来就来,今天这么高兴的场合,咱要写当然要写点郁结的诗才相衬嘛,这样吧,咱们看谁写的最矫情就算谁赢行么?”
章凡和林墨然无语,这都什么跟行么啊,高兴的时候还要写郁结的诗,还看谁的更矫情就算谁赢,分明就是王学贵写不出来找借口故意出难题嘛。
王学贵一看两人的样子,笑呵呵的说:“要写不出来就算了,咱继续喝酒。”
“慢着!写就写。这有什么难的,小意思。”章凡说,章凡本来就是爱写诗。还爱画画,没事儿就画上两张,还配上自己的诗,那些喜欢字画的顾客看到他的诗,是越矫情他们越喜欢,这一点怎么可能难得到他,王学贵这下是打错了算盘。
章凡说:“这样吧。咱们降低一下难度,诗词不限好么。要不不太好写。”
王学贵摆摆手:“你们随意,我无所谓,胡诌我还是会点的。”
林墨然在一旁听着,正想反驳。推脱不写。章凡说,“我们都要写,墨然你可不能耍赖哦。”林墨然无奈,“好吧,我随你们。”
章凡又看向王学贵说:“那这样,既然是你出的题,那就你先来吧。”
王学贵刚喝一杯酒,就被章凡盯着,王学贵心里暗骂章凡这小子拿自己说事儿。表面上也不说什么:“洒家先写就洒家先写,有什么的嘛。”
王学贵抠着脑门,一边抠一边想。不一时功夫,便说道:“好吧,我就写首词吧。”
“昨夜好梦花难留,溪行处,春红无。魂萦故里,小雀楼头。一支桃花分秀,却道是老树怜人瘦。细水潺潺东流。怎奈得,黄昏后,无人堪解相思垢,轻歌明月楼。”
王学贵这首词,加上他那矫情的动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章凡竖竖大拇指:“好,够矫情!不过就你还瘦呢,壮得跟牛似的!”
章凡吃着菜,吃着就想出来了,说道:“那我就填首《捣练子》吧。”
“晓风残,夜阑珊,今宵把酒倚楼栏,枯红尤忆江水绿,孤灯帘外月清寒。”
王学贵笑着说,“嗯,写得不错,但是还差点,没有我的矫情。”
章凡也觉得,比起王学贵还不行,至少是不够矫情。
“好像是差那么一点儿。”
到林墨然了,林墨然在一旁装作与他无关的样子,一句话不说。就这样王学贵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他。
章凡问林墨然:“墨然,你说呢?”
林墨然说:“都不错,都不错。”
章凡见林墨然什么意见都不发表,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提醒林墨然该他写了。
林墨然尴尬的笑了笑说:“我都很久没写过诗了,一时半会儿也写不出来啊。”
章凡笑道:“墨,你就别谦虚了,以前我们几个中间,就数你写的最好了,现在大家都写了,不能让你一个人扫大家的兴吧。”
王学贵也说:“是啊,我知道你已经想好了,给大家说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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