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都别给我嚣张(上)(1 / 2)
栾齐明的妹妹趾高气昂的看着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她手臂上的蛊蛇咬过人之后似乎挺兴奋,一遍遍的仰着头,吐着信子,挑衅一般的注目着底下的人,在咬过人之后,这条红斑黄蛇身上纹路的颜色也变得更加鲜艳一些,原本暗红色的斑点,此时已经像是血色一般艳丽,鲜艳的有些耀眼,鳞片在灯光的映照下透着丝丝寒光,底下的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这条蛊蛇咬到。
台面上的人脸色也是依旧不好看,贾五仁更是咬紧了牙关,脸上的表情难堪到了极点。这还没开始呢,先被缇娜放出话来嘲讽一番,紧接着自己的保镖让人家的一条蛇给弄死了,这里来的每个人谁不是都挺得意的嘛,但是临行前却都先让这个缇娜狠狠地在脸上掴了一巴掌做警示,这脸,打得疼着呢。
缇娜又用寓意明显的眼神看他们一眼,除了齐胖子仗着我的保护依旧没事人一样的吧嗒着雪茄,气势不减之外,剩下的那几个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今晚这晚宴这原本就是让他们各自展示一下自己的团队,明面上得意着,暗地里都是捏了一把汗,都是对手,谁也不服谁,但是这个缇娜显然是自信到了极点,一来就先打脸,丝毫不给众人面子。
不过大家也都是明眼人,前面吹嘘的再好,这孰强孰弱一眼就看得出来,自己心里都明白着。他们这也只得忍气吞声的看着,生怕自己哪句话惹恼了缇娜,出海之后先被拿了第一个打牙祭。
先前的那个狼头妖眼神犀利地瞥一眼地上躺着死透了的那个保镖,可能是觉得还不服气,一跃而起跳上台面,伸手弹出锐利的指甲,舔了舔嘴唇,不服气道:“我还是觉得你们的话这只是为了唬人的而已,但是这话唬不住我,你们这话太张狂。我看不下去。”
干巴老头坐在那里一乐。挺有气势的赶紧说一句:“缇娜小姐,我这队伍也不是吃素的,呵呵呵呵。”
缇娜一笑道:“是吗,伯爵先生你还真是乐观。”
看到狼妖上台。那个阴阳师伸手一挥。一声不言语的向栾齐明的妹妹做个退后的手势。同时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白色的纸扇子,扇面干净整洁,上面唯一的图案是个像他们‘大姨本地国’一样的红色蛋黄。
看到这架势。我乐道:“快看,鬼子要出手了。”
扶苏也仔细看着,应一声道:“是吗,今晚这个晚宴还真是有意思呢。”
小道士说:“算命的,仔细看着。这倒是个见证他们实力的好机会,他们的阴阳道并非我们本土的阴阳,有着很大的差异,他们有自己阴阳师的门道,好好看着他的招式,到时候真要起了冲突,我们还不至于太被动。”
我嗤一声不屑道:“有啥好看的,这阴阳师主业,以前不也就是个求雨算日子的吗,鬼子式跳大神,能有啥看头,让他蹦哒,到时候我一出手,那也是个菜。”
小道士说:“你这是偏见,所谓的阴阳先生,主业不也只是个做殡葬生意,相坟选日子的,他们有自己的一套门道,那俩降头师实力不俗,这个阴阳师既然与他们为伍,那实力也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不要太轻视他们,你别忘了,我们这边的情况要比他们复杂得多。”
我撇着嘴看看那边还在瞪眼看着的金老头,又把头扭回来。
那倒不是我对阴阳师有什么偏见,也不是对他的来路有意见,我也不是那种假借爱国之名打砸抢烧的“伪愤青真傻逼”,我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这俩降头师兄妹和那个缇娜而已,瞅瞅他们那语,这阴阳师和他们一伙的,自然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我没必要正眼去看他们,他们有多厉害那是他们的事,我乐不乐意用眼看他们这就是我的自由了,他们管得着嘛。
狼妖天生目光傲视般的看着走出来的阴阳师。
阴阳师扶了扶头上戴着的白色长帽子,天又不热,他拿起小扇子有毛病般的扇两下,然后也是如出一辙的狡诈微笑,表情挺猥琐,左手上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三根小木棍,做完这一切,他又拿扇子朝着狼妖轻挥一下。
缇娜看得微微一笑,底下看着的人都不禁高声呐喊道:“撕了他,让她们嚣张,好好打杀一下他们的锐气!”
“来一招手撕鬼子开开眼啊!”
干巴伯爵老头听到他们的呐喊声,已经是喜形于色,坐在那里挺得意的看着,俨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似乎对自己队伍的这个狼妖挺自信,也笑眯眯的说一声:“确实应该让缇娜小姐知道,不能太过自信以至于目中无人这个道理啊。”
缇娜听闻,回应道:“那伯爵先生你可要好好看着。”
我皱下眉头,这个狼妖不怎么厉害啊,隔着狐狸还差得远呢,虽然不知道对面阴阳师有些什么本事,但是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了这结果。
狼妖气势挺足,抬起头先嗷的一声嚎叫一番,嚎叫到一半,阴阳师将三根小木棍瞬间扔到他脚下,小木棍直挺挺的立在台面上。
这阴阳师没空听他在那嚎,扇子一收,在手里一晃,嘭的一下,阴阳师周围洒下一圈彩色的长条纸片,他的手里也已经是一根长长的棍子,被白色的纸缠满,这棍子顶上飞舞着一片同样白色的破布,呼呼的摇两下,往前一指,片刻的功夫,那小木棍瞬间燃起一圈蓝火,他又一晃挂着破布的木棍子,“噗嗤”一声,蓝火瞬间包围了还在那嚎叫的狼妖。
狼妖这还没嚎完呢,没来得及反应。已经是被火包围住,那阴阳师把手里的棍子往台面上一放,胜负即可分晓,狼妖扑倒在了地上,三魂崩出被吸引到了木棍子上的破布周围,阴阳师又一挥手,手里又是变回了那把画着红蛋黄的纸扇子,嘴角一抹笑意挺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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