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壹壹柒东窗事发(1 / 2)
“炼儿……”
“炼儿……”
墨云华亦是情动迷离之际,一路探到炼缺耳际,深深浅浅,来来回回浅啄深吻,热烈的鼻息泼洒在炼缺的脖颈上,烫得炼缺头昏脑胀,四肢发麻。
“师父……我……我……”
炼缺躺在墨云华身下,意识昏茫,心里,仅剩下墨云华情动的呢喃,墨云华手心的温凉,说出口的话几近呻、吟,早已是语不成语,调不成调,下腹处隐隐憋胀了一把躁动不安的烈火,烧得他的身子如同融化了般。
墨云华睇了一眼身下人儿下腹处高高支起的衣衫,敛了眸,一路顺着衣襟来到那处,犹豫片刻,终是将手探入亵裤之中。
手心的温凉刚一触及那灼热,炼缺禁不住浑身瑟缩,连声唤道,“师父。师父。师父……”
正是火烧火燎,情动不已。
那呢喃直撞上墨云华心间最柔软处,唤得他心潮澎湃,片刻后,握住炼缺的那只手顺着肌理上下游动,惹得身下人连连震颤。
炼缺此刻已完全被**牵住,墨云华手心传递的温凉如同一汪清泉猛烈冲刷着他的神经,所经之处撞起滔天巨浪,随着那时急时缓、时快时慢的节奏载浮载沉,耳边——轰鸣不绝;脑中——嗡嗡作响;眼前——炸起漫天星光焰火,真真是五光十色,色彩斑斓。
吟、哦之声伴随着墨云华手上的节奏,时轻时重。
声声逼人快,阵阵催人紧。
情、潮荡漾,春、色无边。
却不想师徒二人沦陷之际,皆泄了心防。
那赤松子回到山中,左思右想,始终放不下心,唯恐第二日玉隐子问起话来,墨云华为护徒弟言语不当受了牵累。他如今在这世上,除却文浩然一名亲传弟子,便只剩与爱妻留存的这一个孩儿,虽是屡屡严加管教,却是暗自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
如今这等祸事或许要牵累到自己孩儿头上,做父亲的怎能坐视不理?他深知墨云华的脾性,认定之事必是要凭着性子一路走到底。
他盘算了再盘算,决定亲自上止水峰向炼缺问个究竟,顺带劝服墨云华避开明日的问罪。
他既这般想来,便打算一改往日横冲直撞的作风,欲好言好语前来相劝。待他驾云一路奔波来到止水峰头,轻叩山门,却久久不见有人出来迎接,这回,未免再度冲撞了墨云华,惹出不快,他便收了性子又折返到玉竹峰,携了文浩然带来阵法令开启护山阵。
文浩然突见师父过来索要令牌,心头一跳,隐隐觉得又要生事。一路无言,随着赤松老祖来到止水峰。
止水峰上,一切如故,却又隐隐透着些微不寻常。
二人静悄悄落下峰头,依稀听见洞府的石室中传来男子欢、好之声。赤松子眉头一皱,还不待查个究竟,急忙挥上护山阵,设下隔音壁界,急匆匆冲入石室。就见斗室之中,那师徒二人正亲昵搂抱在一起,炼缺正临高峰,半倚半靠懒在墨云华怀中,顾不得骄矜,连连震颤着释放。满室的麝腥,绵长的吟、哦,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在赤松子眼前挥毫泼墨构建出一幅色、欲、淫、乱的活春宫。
赤松子震惊之余久久不敢置信,待回过神后,怒发冲冠,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抓起炼缺的衣襟,运足了真元将之狠狠甩在了墙角,一脸嫌恶,“云儿!看你二人做的好事!”
暧昧情暖的气氛荡然无存,余下三人皆震惊不已,任凭谁人也料想不到这等局面,赤松子竟会在深夜到访。
炼缺刚泄了精、水,正是疲弱,被赤松子这猛的一摔打,吐出一口鲜血,萎在墙根好半天无力支起腰身。
面上潮红还未散退,亵裤上精、斑点点,教赤松子看了,真真是怒得逼红了眼,恨不能扑上去立刻撕碎了他。
赤松子将来之前的小盘算忘得一干二净,指着炼缺的鼻子一通臭骂:“你这狗杂碎!当年灵隐山上我一眼便看穿了你!当真是个言而无信的龌龊小人!你今日下午才跪在本老祖跟前信誓旦旦的说明绝不惹事,牵累我儿,叫我放心!夜里便在这石洞里胡作非为,挑唆我儿行苟且之事!你当白日说的都是梦话,还是你信口雌黄惯了?你入上清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清门头一条大戒便是色戒,一经触犯,立即送往问心池!今夜若是不巧被他人撞见,你要将云儿置于何种境地?!真气煞我也!”
说罢,狠狠啐了一口,“然儿,马上给我上报执法堂,将这畜生交由问心池,就说他——与那西域魔头行苟且之事,曾被我抓了个现行,证据确凿,速速将他处理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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