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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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不耐地一把将众位舞女一推,那些舞女正黏在他身上,倒是被他推了一个趔趄,瞬间都跌回了沙发,衣裳不整的样子,有人不满地嘟哝:“大佐--怎么回事嘛--”

借着酒意,渡边朝姚珂媛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并出其不意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怎么了,姚老板?玩的不开心还是怎地?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来来来!喝酒!喝酒!伙计,”他转而吩咐侍者,“还愣着做什么?给姚老板添酒啊!”

体内有股莫可言状的波涛汹涌冲击着她,一股令人作呕的酒味扑鼻而来,熏得本就心绪不宁的姚珂媛差点就要呕吐出来。

她已经彻底地乱了方寸,宇文骁,那个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男子,那个对她深情款款的男子,难道真的如宇文晃所言,为了他们所谓的不可告人的交易,就把她出卖给了日本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本能地感到惊慌,更有一种莫名的惊惧席卷而来,下意识地躲开了渡边的手,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身来,不想那渡边仿似铁了心,再次一把揪住她的肩头,将她狠狠地往后一拉,下一秒,姚珂媛已经朝后跌去,并不偏不倚地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渡边也顺势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

“啊--”姚珂媛大惊失色,死命地开始挣扎,一双手也狠命地掰着紧紧搂住她腰身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怎奈醉意朦胧的渡边对这娇媚可人的姚珂媛早就垂诞三尺,此刻见她如此媚态横生、娇弱不堪的样子,心底的那股冲动早就蠢蠢欲动,哪里还会放手?

姚珂媛到底是阅历不深,不明白自己这样子地坐在一个男人怀里挣扎意味着什么。

温软的身子在怀里挣扎着,并不停地、毫无章节地拍打着渡边。使得渡边那男性的本能被彻底地唤醒。

包厢里的众舞女早已经惊呆了,他们忘了反应,直愣愣地望着沙发上纠缠的俩人。

被渡边紧紧箍在怀里的姚珂媛脸色潮红,一些见过场面的舞女心底倒抽了口冷气,知道她必定是被人下了药,还是一种叫“魅惑”的春药!此药流行于烟花柳巷,那些丧天良的老鸨们尝尝会用这药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风尘女。

这种药是一种白色的粉末,洒在酒水里面须臾就不见踪影,堪称神不知鬼不觉!此药唯一的解药便是男人!

只要沾上一点,便会使一个哪怕是不谙世事的女子都变成一个荡妇。使人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如今,此药被用在了这名被称为“姚老板”的女子身上。可见此人下手之狠毒!

渡边只觉得浑身欲火难耐,姚珂媛还在拼命地挣扎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上一使劲,腾出的另一只手也在此时趁机钻进了她的衣服下摆。并随之蛇游而上!

姚珂媛浑身剧烈地一抖,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整个人刹时定在了那里。

她呼吸急促,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一般。

直到片刻之后,她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反映了过来,惊慌地伸手按住在胸口爬行的渡边的手。几近哀求,语气却是酸软无力,听在欲火焚身的渡边耳朵里更是慵懒万分。娇媚可人:“渡边--大佐--不要--”

一边说一边摇着头,眼底噙着一抹泪,欲滴不滴,柔弱不堪的模样,煞是惹人怜。

渡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原来是如此地好听。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放在她胸口的手却硬是没有抽出来。而是更加地使了劲,一张脸也凑了过去,抵着她的脖子,狠命地吸吮了一口,而后抬头,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宇文晃见状,朝身旁的侍者一示意,那早就被宇文晃买通了的侍者是何等的精明,在这种风月场所混,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什么场面都经历过,他眼见着姚珂媛的神情,知道是药性已经发挥了。

一挥手,心有不甘的众舞女被他赶出了门外,一位叫何翠的舞女不甘心地指着包厢门,扭动着腰肢,搔首弄姿地、不甘地嚷嚷:“辉哥,怎么回事嘛!好好的一桩生意就这样被搅黄了!那什么姚老板不是唱京戏的么?怎么也跑来百乐门跟我们姐妹抢饭碗来了?真真是讨厌哪!”

“就是!就是!”其他舞女也是心有不甘,这日本的渡边大佐不常来百乐门,偶尔来一次也是直接包一位舞女的钟点!可是,哪次都是出手阔绰,“辉哥,你不是让咱们好生地伺候着呢么?怎地还让那什么姚老板抢我们的生意啊?”

“就是!辉哥!你得给我们姐妹一个交代啊!”众舞女七嘴八舌,把辉哥团团地围在了中间。

辉哥示意大家安静,伸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叠票子,在手里挥了挥手:“我阿辉向来是说话算数的,什么时候诳过你们?瞧瞧,这是什么?”

“啊!银票!”众舞女看着在阿辉手中晃荡的票子,已经有人惊喜地掩住了嘴巴,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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