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我是她丈夫,合法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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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他慢慢接起来,没等对方说话,他抢先说:“沈誉,再帮我买套房子,不,先买5套。”

“艹,你他妈的疯了,先别说这个,何潸潸出事了!”

江逾白一听心都揪起来,他立马往外走:“你说清楚点,到底怎么了?”

潸潸是出事了,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做完了那个房子的工作,佟诺大大夸奖了她一番,不但说她干的好有品位有质量,最重要的是人品好,给房主买的东西一点水分都没有,为表嘉奖,佟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包。潸潸很高兴,同时也有点失落,那个房子她真的是当自己家来收拾的,再也不能见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拿了钱,潸潸盘算了一下现在手里的积蓄,要找个房子应该可以,而且她有稳定的工作,不愁房租。

她把要找房子的意图和办公室的小陈说了,让她帮着留意点儿,正巧给月姐听见,最近她可眼红潸潸了,酸不溜溜的来了一句:“你不给人布置了一个房子吗,怎么不跟房主说说直接住下?”

潸潸不想惹事,她低着头帮小陈收拾东西,月姐一巴掌打在棉花上,她给弹出火来,旁边的阿娥跟着添油加醋:“月姐,人家又年轻又漂亮,天天去老板的办公室,你不怕她告你状呀。”

“老娘不怕,大不了不干,就是看不了这些卖骚的狐狸精。”月姐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多下工的清洁工都幸灾乐祸的凑热闹。

潸潸还是低头不语,她珍惜这里的工作,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佟诺不在,所以月姐她就算闹翻了天也没有人出来说一说。

潸潸看时间差不多了,她跟小陈点点头,说:“我先走了。”就推开挡道的月姐,拿着自己的东西要走。

月姐叽歪了半天潸潸也没回嘴,她以为她怕了,越发的嚣张。谁知道潸潸下一刻竟然推开她,脊背挺直款款的走出去,月姐给气疯了,她仗着自己是老员工,被新人欺负去了就没面子,脑子一热,她跟上去推了潸潸一把“敢推老娘,你找抽呀。”

月姐是个五大三粗的北方女人,又是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这一下力气不小,潸潸给她推了个趔趄,没站稳,一下子撞在铁架子的犄角上。

潸潸眼前一黑,抓着架子稳了几稳才站住了,汨汨的鲜血顺着额角留下来,显得她的脸格外苍白。

月姐一见血就吓傻了,她挓挲着双手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你自己撞上去的。”

小陈看不下去了,她扯了几张纸巾过去按住潸潸的伤口,回头对着月姐吼:“你也太欺负人了,明明就是你推的。”

出了事,没有人再敢站在月姐面前,甚至连阿娥也吓得不敢出声。

这时候佟诺和柯震一起进来,一见眼前的状况柯震就急了,他分开人群把潸潸搂住:“这怎么回事,怎么就见血了?”

佟诺大概能明白点儿,毕竟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发生这种事儿也不是头一回,可怎么就伤的是潸潸呢,看看柯震那要杀人的小眼神儿,他顿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还傻愣着什么,赶紧送医院,这里我处理。”佟诺赶紧把车钥匙扔给柯震。

柯震狠狠把把那些女人扫了个遍,他扶着潸潸,柔声问:“怎么样,能走吗?”

潸潸住着柯震的胳膊,她没觉得自己伤的多重,就是脑袋那儿嗡嗡的,“柯震,我没事,你送我回家吧,我婆婆会担心的。”

“回什么家,去医院。”柯震这人总四平八稳的,打架的时候都是不慌不忙的狠,可看着潸潸的血,他有点手抖心抖。

医院里,医生正小心的给潸潸处理伤口,刚撞着的时候可能是因为麻木了所以没感觉到多疼,可现在在医生消毒水的刺激下,潸潸觉得脑子里像有把锥子在一下下撅着,疼的难以忍耐。

为什么要忍,她忍的够多了,借着这个由头,索性哭一场吧。

眼泪,簌簌的落下来,珠子一样滚落在她粉白的脸上,也重重的砸在柯震的心里,他笨手笨脚的给她擦着,却怎么也擦不干,索性把她一边的脸按在肩膀上,用手轻轻遮住她的眼睛。

医生以为他们是一对小情侣,就打趣说:“小伙子,回头一定要好好保护女朋友,要是撞的再寸点儿就要留疤了,多漂亮的姑娘呀,留疤可惜了。”

柯震一听吓坏了:“医生,那现在留不下疤吧,你也想办法,你看她多疼呀,要不给打针麻药吧,哎,您轻点儿。”

医生给他气笑了:“麻药哪能随便打,又不需要缝针,坚持点儿,姑娘忒娇气了。”

柯震拍着潸潸的后背,“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潸潸哽咽着说:“我要回家。”

“好好,马上就好了,我送你回家。”

“她不需要你送,离我老婆远一点儿。”横空出世的男人风一般闯进来,一把把潸潸扯到自己怀里。

江总裁狂帅酷霸拽的模样把所有人都吓尿了----这怎么可能!!

首先说话的是医生:“喂喂,你这个小年轻儿,医院,急诊,没看到我在给病人处理伤口吗?你这是什么行为,万一我手里有针扎错了地方可怎么办?你出门带脑子了吗?要不要去精神科看看?”

擦,英雄果然所见略同,江逾白奏事个深井冰呀。

柯震拳头握的紧紧的,额头上的青筋鼓的老高,他瞪着江逾白,冷冷的说:“放开她。”

江逾白无视他,他揽住潸的腰,柔声说:“乖,我们换家医院。”

潸潸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停止了哭泣,他还是找来了,她知道是躲不过去的,可是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和脆弱。

“江逾白,放开我.。”低低的声音没有什么力气,却是最坚定的拒绝。

江逾白从听到沈誉说她出事的那一刻心就像放在油锅里,一路上差点把车开人行道上,一进医院又看到这么个刺激场面,一颗心从油锅又泡在醋缸里,那种麻辣酸爽简直无法形容。

那火儿一触即发,可对着怀里单薄苍白的小人儿他那火又给淋上雨,简直水深火热里挣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我们先在这里治疗,一会儿回家。”

“放手,她说的家和你没什么关系。”柯震忍不住了,他终于出手,把潸潸又给夺回去。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她的丈夫,合法的。”江逾白不依不饶,什么风度气质都他妈的是浮云,他不能允许那小子的狗爪子再碰潸潸一下。

“丈夫?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个合法的丈夫,你开豪车住别墅,她为什么要去住危房做清洁工?”柯震平时不爱说话,他解决事情的方法就是拳头,最直白简单,但这不代表他没脑子,不说话的人这一句就扎在江逾白的死穴上。

果然,江逾白的脸色变了,他倨傲冷漠的说:“这是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

两个男人拉拉扯扯,像两只斗鸡,潸潸在他们中间推来搡去晕的不行,她觉得自己脑子都快炸了,大着声音喊:“医生,请你让他们出去。”

这医生一开始还在看戏,现在忙喊:“你们都出去,要是耽误了病人治疗,可真有毁容了。”

一句话吓得两个男人都停了手,相互恨恨的看了对方一眼,江逾白率先走了出去。

门口一左一右的走廊里,江逾白和柯震分站在两旁,谁也不看谁一眼。

过了一会儿,医生打开门,两个人都呼啦围拢过去。

这医生挺有煞气,他喊:“干什么,靠这么近干什么?谁叫柯震,病人叫你进去。”

柯震挑衅的看了江逾白一眼,然后走进去,门在他眼前甩上。

江逾白捏紧拳头,狠狠的打在医院的墙壁上。

医生吓的偏着头看他,“年轻人,我劝你一句,有病赶紧看医生,暴躁症也是精神病的一种呀。”

柯震过去扶住潸潸:“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吐?”

潸潸摇摇头:“他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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