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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芸姐,我很开心……很高兴。”韦婉喃喃地念着,生怕童思芸听不明白,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童思芸轻轻托起韦婉的下巴,低下头认真地吻她。她吻得如此认真且动情,仿佛天地万物都因为这一吻而黯然失色。
“和我在一起,就再也不要分开了,婉婉。”童思芸抚摸着韦婉的头发,手指穿过韦婉的发梢,顺势勾勒出韦婉下颌的轮廓。
“好。”
童思芸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双手移到韦婉的腰上,她的拥抱格外有力,好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要将韦婉嵌入骨血之中,韦婉甚至觉得腰部都被箍得隐隐作痛。可她不在乎,她开心得整个人都好像从二十多层飞了起来,恨不能拿着大喇叭向全世界广播:童思芸是我的!
她伸手揽过童思芸的脖颈,手指刚触及捅死柔软的头发,便被童思芸抓住,放在唇边吻着。
“你还戴着这枚戒指……”童思芸小声地说,语气听起来有点哭腔。也许是感动,也许只是她在宣泄着情绪而已。
“思芸姐已经不戴了吗?”韦婉也去拿起童思芸的双手看,手指依如往常洁白纤细,触摸在她的皮肤上时,却有种魔力一般,将她周身的火种统统点燃。但童思芸却并没有戴戒指。
“嗯,因为有时候拍照什么的,不方便,就把戒指摘了。”童思芸越说声音越低,“我这就去把它戴上,以后不会再摘掉了。”
童思芸起身从茶几下翻出了一个小盒子,韦婉接过来,将盒子打开。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童思芸戴上戒指。韦婉不愿省略这个过程,甚至有意地放慢了速度,手指轻托起童思芸的手掌,白金的指圈握在手中,冰凉且沉甸甸的,那颗镶在其上小小的锆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并不逊于钻石。韦婉将戒指套到童思芸的手指上,凝视许久,似着了魔一般,低下头去,在她的手指上深深一吻。
“婉婉,”童思芸将韦婉一绺头发拨到耳后去,阳光正好照到她戒指的那枚锆石上,像是一颗佩戴在童思芸手指上的恒星,“我不能给你结婚证,甚至不会有多少人祝福我们……即使这样,婉婉,你还是要跟我在一起,对吗?”
“嗯。”韦婉抬起头凝望着童思芸,感觉童思芸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一层温柔的光辉中,她情不自禁地就向前倾身,吻住了童思芸的嘴唇。窗户开着,风和楼底下遥远的嘈杂声从两人的世界之外掠过去,韦婉感觉到了安心。
她的吻从童思芸的唇辗转到唇角,随后是下巴,再然后是脖颈。童思芸是化了妆的,韦婉感觉吃了一嘴的香粉味。她只停顿了一下,主动权却又被童思芸完全掌握。童思芸抓住韦婉的手腕,将韦婉压在沙发上,发梢撩得韦婉心里直痒痒。
“思芸姐,为什么你突然又相信我了?”韦婉抽出被童思芸紧紧压着的胳膊,将童思芸的长发卷在手指间,一缕一缕,仿佛无穷无尽。她的手指探在童思芸的眼角眉梢,的确是童思芸,而非幻梦一场。
“你不觉得你现在问这句话很煞风景吗?”童思芸轻轻笑道,在韦婉的额角一吻。
“反正被煞风景也不止一次了。”韦婉亦笑,她的手抚过童思芸的颈项肩背,便顺势去脱她穿得那件毛衣开衫。
“我本来的确不相信你的,而且很生气失望,你怎么能和闻人梅去喝酒,而且喝得那么醉……”童思芸的语气并没有指责的意思,韦婉听起来却觉得心突然抽疼起来。她大概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伤害到了童思芸。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通,心里难受得要命,也不知道该跟谁去说,我不想跟你联系,甚至连家都不愿意回。”童思芸将脸颊和韦婉的脸颊贴在一起,两人的距离很近,童思芸身上的味道萦满韦婉鼻端,她已经不用那种香水了,但是韦婉对她的气味并不陌生,好像上辈子就已经闻过一样。
“对不起。”韦婉第一次为那晚的事情说了对不起。她不该轻信闻人梅,也不应该跟闻人梅喝那么多酒。当她在为童思芸的误解而痛苦时,想必童思芸也是痛苦的,或许那种痛苦更甚于她。
“后来……有一天,就是我们去茶馆谈之后的一天,闻人梅来找我了。”
韦婉正柔情缱倦地想把童思芸身上那件开衫和里面得吊带扯下来,听闻这话,手下的动作一僵,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她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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