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与匈奴最后一战(1 / 2)
这一次为了彻底震慑匈奴各部,众将校的一致意见就是骑兵没有花活的对冲,用真刀真枪的解决问题。这一战胜了,未降的匈奴人也就望风而逃,降者会更加安心归顺,接受华夏统治。在欧阳轩强势要求下,由其带着亲兵领冲,戴詹左侧翼,彭飞右侧翼,贺蟾领左后翼,呼延豹领右后翼。整体冲锋队形采用w型,日期就定在三天后。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决战,每名士兵都清楚这次作战的意义。一个个精神饱满,期盼即将到来的大战。针对这次的骑兵战术又进行了两天的专项训练。欧阳轩特别强调个人防护和什组间的掩护,无能有丝毫的松懈。通过这些年的训练,这些士兵早已经习惯了欧阳轩的战争理念:宁可浪费巨量的物资,也要保证士兵的生命安全。对士卒最大的保障就是阵亡后,可以进功勋亭安葬,享受时代祭祀,一家三代享有终身免赋税的待遇,子女可以进入功勋子弟学校学习。
第三天一早,用罢战饭,与山谷集结完毕,欧阳轩骑马站在高高的山石上,一身亮银铠甲,*白色汗血宝马,别克和古丽分别蹲坐在两侧,右手执发着蓝光的金色宝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五万华夏军和五千亲兵集结与山谷中,欧阳轩迎着阳光高举宝剑,金色的剑身,蓝色的光芒在阳光下,更加夺目。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剑锋前指。大队人马紧随亲兵之后,快速出谷,翻上山梁。欧阳轩打马行至山梁上,看着山下的旷野平原。远远地可以看到匈奴兵行进的旗帜,左侧是一条河,河的西岸是浅山区,右侧是一片丘陵,中间这片谷地平原就是战场。根据地形对比地图判断,应该是后世俄罗斯的伊尔库茨克南面的舍列霍夫。东行不远就是北海,北面是一条河谷。
匈奴人虽然经过多次惨败,但都是败于火i器,没有让他们发挥自己的骑兵长处,自是有些不服,从那些投降的部族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这一次华夏军就要证明,南人一样具有匈奴人的马上骁勇。随着时间的推逝,两方终于再一次相距十里列阵。在望远镜里欧阳轩一寸一寸的观察着对方军阵,从阵列和旗帜上看,前方军阵上足有十万匈奴兵。观察到右侧翼时,发现这里侧翼掩护很薄弱,这就有些不符合战阵规矩了。又看向右侧的丘陵地区,在空中有很多鹰隼徘徊。看到此,欧阳轩叫过诸将,指了指右侧的丘陵地区,“那里可能有埋伏,不然鹰隼不会徘徊而不落”。说着将望远镜交给戴詹,通过望远镜戴詹也看出了异样,彭飞眼力极好,只是扫了一圈,说道:“陛下,末将以为此伏兵不足惧,只需末将缓兵出击即可。由呼延将军位置提前掩护右翼即可。骑兵对冲,己方需同向而行。与我阵行无碍”。“嗯,就依彭校尉之言,下去传令吧”。“诺!”。
欧阳轩抽出刀剑,左手正握宝剑,右手反握宝刀。在匈奴兵启动的那一刻,剑锋前指,大喊一声:“众将士,随我掩杀”。拍马而出,身后的亲兵以欧阳轩为锋,扇形排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呐喊着冲向迎面高速而来的匈奴军阵。左侧翼在戴詹带领下在亲兵队伍冲出后方带着左侧翼人马按着既定的路线冲杀下来,除了彭飞的右侧翼,其他都按部就班的发起冲锋。彭飞很沉着,一直就是按兵不动。欧阳轩第一个冲入匈奴骑兵军阵,也是其中军所在,闪着蓝光的刀剑并用,马速带着刀剑的挥动的速度,极大的发挥了这两把武器的性能。剑锋扫过,强大的能量场扫倒一片,残肢断臂如雪片纷飞。刀刃过处,五米之内生者无几。后面的亲兵不得不向两侧摊薄扩展,后面的华夏军向前提,补充了扩展后的留出的空间。
华夏军中军领兵的三名校尉很是郁闷,前面是亲兵开道,他们在后面连捡漏的份都没有。成了为亲兵收拾末尾的清扫工,好不容易漏下来一两个匈奴兵,结果还没等近身武器攻击,弩箭已经钉在了脑门上。没办法也只好学着亲兵的方式向两侧扩展,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扇面,每列三组阶梯状错后一个马身的距离。如此的攻击让匈奴兵焉能受得了,等华夏军后翼破阵而过,十万匈奴兵只剩下的是从侧翼宽度上未接敌的不到三万人马,由于亲兵的超强攻击力,华夏军除了不到千人多名因战马伤亡而摔伤被,医疗队救起者外,无一战亡。减速,停步,圈马,交错换位,全军一气呵成,整齐划一。而匈奴那边则是后队变前队,正在调整部署准备第二回合的冲杀。
片刻之后,欧阳轩长剑一挥儿,华夏军率先发起了冲锋,回冲时,受伤的军卒从医疗队接过备用马匹,在中军后侧,牵着备用马匹,担负起了救治伤员之责。
就在两军还有一里就要接触时,在原来右侧山梁上出现了两只匈奴的万人队,就在他们刚出现在山梁上时,一直未动的彭飞,率领侧翼兵马在匈奴残军的后翼向右侧杀来。在锋线上的欧阳轩不得不佩服匈奴这个计划的巧妙,以生力军从侧翼同向伴杀,可以极大地冲击整个军阵。只可惜他们遇到了比他们更高的彭飞,那种沉稳,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与匈奴残军不过两里的距离,依然不动,坚信自己的判断。
同样是生力军,彭飞没有从尾翼攻击匈奴的残军,而是沿着山根绕过残军阵列和己方攻击线,迎面直击从山梁上飞奔而下的匈奴生力军。两只侧翼队伍就这样脱离主战场,在丘陵的山根下另开了一处战场。虽然彭飞只带了八千华夏军,由于受欧阳轩的影响,一马当先,大刀接敌后,上下翻飞,横扫一片。两万的匈奴军成平行的五列,而华夏军则是呈扇形,以组为单位分成二十列四排。每组又分成两列。犹如一头愤怒的雄狮一般对战下山的猛虎,长期严格的训练保证了华夏军严禁而又灵活的阵型。初一交锋,彭飞的后面的华夏军和刚才欧阳轩身后的亲军,亲军后的华夏军一样郁闷,两名在彭飞后面领军校尉直接喊话:“彭将军,多少给后面的弟兄们留点”。就这一句话让彭飞更加的奋勇,将长刀武的密不透风,所过之处形成了真空地带,两名校尉不得不向两侧扩展。都是常年训练的高手,武艺虽不及任何一名亲兵,但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同样舞动长枪和长刀,一左一右,也是如入无人之境,后面的队率也不得不外展,就这样本是紧缩的阵型,现在变成了疏松的扇面。主战场上的华夏军这一次杀的更加顺利,等锋线一接触,疲惫的匈奴兵哪里是训练有素的亲兵的对手,连个渣都不带剩的,一路掩杀,后面的华夏军不得不发挥弓弩远程打击能力,亲兵往往是刚要攻击匈奴兵,就有一支弩箭准确的钉在匈奴人的额头上。让亲兵也是无奈,一路争抢杀敌,甚至受伤的士卒,都要上前凑热闹,被医官喝令下来。这一回和,三万残敌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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