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岂白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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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岂白山,乃是玄术师傅白手起家创立起来的,位于中原腹地,众山环绕,鼎立于环山之上,屹立于万世之中,既有万丈而不可及之绝壁,又存百年而不老之灵芝,其上可观上天三万万丈,其下可俯中原沃土三万万尺。清泉溪流皆隐草木之下,青鱼稚虾游荡与溪水之中,从不避人。奇花异草数不胜数,珍柳鬼槐其数葱葱,松涛石林,数多怪哉。四季皆不相同,一季青,一季绿,一季黄,一季白,风景庄重而不妖娆。每当东升的日光洒在岂白山主殿的殿尖时,每位弟子就要起床,开始准备这一天的修行,当然,观日出日落是玄术定下的规矩,也算是一项参透万物万世的功课。

岂白山位于中原腹地,地理条件极为丰富,北上八百里乃中原大派宗义府,向东三百里可接东海,向西九百里可接天同与良成,向南三百里可接江南。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是创立门派绝佳之地,既有人才的支持,其地方风俗也与修道之理相辅相成,各地村民也都非常的崇敬岂白山上的各位仙家。

每当日出东方之时,金色的日光穿透黑夜的暗拥抱今日的光彩,花草树木这些充满着灵气的生物渐渐从睡眠中醒来,朝气蓬勃,容纳万物的岂白山充斥着灵性,大地的元气渐渐向天空中扩散,形成雾状的影子,经过阳光的加工,显得格外的神秘,一个个山头被雾气所包围,等到日上三竿,这种万物沉积了一夜的精元也就随着阳光的炙烤挥散掉了。所以,玄术特别重视清晨的修行时间,每个弟子均不的错过,所以身处岂白山,也只有药山一人可以睡的昏天暗地。

玄术每日都要比弟子们起来的早,独自一人踏着闪闪繁星走到后山清幽台,那是玄术师傅早课必须得去的地方,这么多年来风雨无阻,从不间断,这也是给岂白山众弟子们树立一个十分良好的形象。等玄术回到住所,洗漱用具早已经被小弟子们准备得当,洗漱完毕后就去主殿中给众人传授道法,这样平淡的生活持续了很多年。

岂白山分为岂白山山门,九重天梯,主殿,后山,静闭。几个部分组成。要想进入岂白山,只能通过岂白山山门走入,走过山门后,是九重天梯,何谓九重天梯?在进入岂白山山门后就算是岂白山已经走了一大半,再上天梯,你就会不时的发现片片轻雾,但,这可不是雾,而是天上之云。其中,有九道楼梯,有九扇山门,每一个山门出都有很多弟子把手,每上一层门处其中守门的弟子也会更加厉害一分,所以平常毛贼若是想武力进入岂白山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侵尽全派之力,才能攻上岂白山。但岂白山成立时间较短,其中并没有什么神兵利器,只是岂白山中的人才有很多,若是强攻,定没有什么好的后果,无非是损兵折将,到最后却得不了什么宝贵东西。

从九重天梯接着往上走,就是岂白山主殿了,弟子们主要的饮食起居都是在此附近,主要是岂白山上的建筑都围绕这主殿建造,左右对称,左边建筑是师兄们住的地方,右边建筑则是师弟们住的地方。主殿也是岂白山上最华丽的建筑,黄瓦红墙,门前有十二根玉石柱,显得格外庄重,主殿门口有一块青石板铺成的空地,正对着主殿大门的是一弯池水,池水里有六七小鱼,游得也是十分的快活。池水右方有一尊玄铁打造的钟,此钟也可说道几分。此钟唤作传音钟,若是一朝岂白山中有变,可速敲此种,方圆百里的弟子听到此钟声要立刻放下手中之事返回岂白山。和狼烟烽火台是一个道理。门前左侧是一些练习用的靶子,和寻常人家扎成的稻草人一样,只不过在岂白山上这些“稻草人”是用来训练人的,而不是用来吓鸟的。

穿过主殿的建筑群,走过绿荫的小路,后山的美景一览无余,优雅的白鹤,七色的彩虹,奇形怪状的石头,小小的建筑,都像画一般的投入到你的眼睛里。面对大好风景,让人顿生彭拜之感。可是,美景中也存在这不少的危险,其中,静闭就是其中危险所在。静闭是后山中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从山顶向后山的山下看看不见静闭之处所在,静闭是一处断崖,如刀一般的把后山硬生生的切下去一块,乱石林立,毫无章法,也没有一点生机,与景色优美的岂白山格格不入。但,静闭的出现必定有它的作用,静闭就是为了让那些犯了严重错误的弟子面壁思过的地方。岂白山经历了那么多年,好像也没有准确记在过谁谁被罚面壁。因为面壁是仅次于逐出师门的惩罚了,一般罚面壁,最少的都是十年,二十年,其中被阵法所包围,即使道法再怎么高,被罚了面壁,就只能等到刑期结束才能离开,否则强行出阵必会启动阵法,将阵内之人击杀。

药山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半夜,桌上的油灯中的油已经烧到低了,泽成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睡着了,想必是小伙伴不放心自己,瞬间感觉心中暖暖的。桌上还放着些许饭菜,想必也已经凉了,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自己心中很是起伏,而现在自己的朋友就在旁边彻夜守候,对一个刚刚失去记忆、失去一切的孩子来说他会把这段友谊看的比什么都要珍贵。

药山想要起身吃点东西,毕竟昏迷了一天了,饥饿是在所难免的,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发现胸口的纱布有多了几层,想必今日流了不少的血。蹑手蹑脚的走下了床,坐在泽成的对面,药山不忍心将他吵醒,默默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虽然饭菜已经凉了,可这是药山在岂白山上吃的一顿最美味的饭食。就连咀嚼也不敢太过放肆,有些都是强迫自己的喉咙咽下去,虽然食物很硬,可心却是软的。

茶饭过后,药山想,若自己这样就睡去,留泽成继续睡在这样冰冷的桌子上,怎么说也对不起泽成彻夜守护在自己的身边。于是就活动活动了身体,想将泽成搬到自己的床上,可自己有伤在身,弄不好伤口复发就不好了,这里也都是新入门的弟子,要找云师兄还得走很长的一段路,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能让泽成睡在桌子上。

药山转到泽成身旁,右手再下穿过泽成的双腿,左手在上搂住泽成的后腰。右手发力向上抬起,逐渐抱起泽成,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那么沉,累的药山满头大汗,右手传来一股力量向胸口冲去,感觉胸口的伤被那股力拉扯着。抱起泽成,双臂分摊着泽成的重量,汗水已经染湿了双鬓,胸口处的伤口被左右两股力量拉扯着,渐渐裂开,疼痛难以忍受,胸口的伤口就像被左右双方两人拉开一样疼,那些已经被云师兄治愈张和的伤口也被迫裂开。药山似乎可以听到自己胸口的肌肉被撕开的那种响声,胸口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咬着,被千万个刀刃割着,雪白的纱布逐渐变的殷红,可药山也没有放手一步,任凭自己被汗水被血液染红,胸口的汗水也顺着身体落到伤口处,剧烈的疼痛使药山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将泽成放在床上,自己也累到筋疲力尽,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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