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10(1 / 2)
成卓远越看越是喜欢,少不得又亲了亲那眉眼,那嘴唇,最后嘴唇又落在了慕容微雪的耳垂上,那是慕容微雪的敏感地带,慕容微雪少不得就缩了缩脖子,皱了皱眉,成卓远瞧着她这番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睍莼璩晓
慕容微雪迷迷糊糊地听见人笑,刚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华美情深的凤眸,蓦地就是心尖一颤,只道是自己又做了梦呢,谁想下一秒,成卓远的吻劈头盖脸地就下来了,慕容微雪忙得抱住了成卓远的头,半醒半梦间,她自是少去了不少羞涩。
一吻之下,慕容微雪这才是彻彻底底地醒了,瞧着成卓远一脸含笑,自是羞得脸颊飞红,声如蚊讷:“万岁爷什么时候醒的?臣妾竟不知。”
“不过刚醒一会儿,”成卓远笑着道,一边又抚了抚慕容微雪的脸颊,亲了亲,才柔声道,“你睡得正香,朕本来是不打算叫醒你的,奈何微雪实在太诱人,朕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自是把持不住。”
“万岁爷刚才不是才……”慕容微雪说了一半,蓦地一顿,羞得垂下了头,只余两只宛若红玉的耳朵,成卓远瞧着,一颗心都要融化了,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那红彤彤的耳朵,一遍一遍,再开口的时候,成卓远的声音都沙哑了:“快穿上衣服,别着了风寒。攴”
“万岁爷还好意思说臣妾?到底是谁着了风寒?”慕容微雪回过头剜了成卓远一脸,模样有些凶,但是落在成卓远的眼中,简直就是诱人犯罪的禁果。
成卓远才要大施禄山之爪,慕容微雪却已经灵巧地跳下了床,一边取了成卓远的长袍过来,一边红着脸,道:“看来万岁爷是不想好了呢,这么坐了半天也不知道穿件衣裳。”
“有你这么一日日地陪着,朕哪里舍得好?”成卓远捉住正给他穿衣的柔白玉手,放在嘴边细细密密地吻着艴。
“微雪,朕第一次知道,原来生病竟也是件幸福的事儿。”成卓远不无感慨道。
生于帝王之家,这一生注定尊贵无双,但有些东西却一早就要舍弃,幸福这个词儿,于他来说,便就是最奢侈不过的,但此时他却不吝于开口。
慕容微雪的手蓦地一抖,然后轻轻地抽了出去,一个一个地将那扣子扣上,然后又跪下来给成卓远穿靴,成卓远却一把拉了她坐在身边,转身取了条毯子披在了慕容微雪身上,然后又从她手中接过了靴子,自己穿上,一边道:“如今虽进了五月,但地上到底凉,你身子弱,别动不动就跪,见太后也就罢了,在朕面前别这么辛苦。”
“臣妾服侍万岁爷,从来不觉得辛苦,”慕容微雪取了梳子过来,轻轻地给成卓远梳发,一边柔声道,“这都是臣妾的分内之事,并且臣妾也喜欢做。”
“嗯。”成卓远嗯了一声,闭着眼睛,感受着那象牙梳在发间轻轻滑动的感觉,轻轻的,柔柔的,还有点痒。
梳好了头发,慕容微雪蹲下来给成卓远系上了腰带,取过来香囊的时候,慕容微雪的动作有些滞,那里面的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让她的心有些沉,到底还是系在了成卓远的腰间,这些时日她倒没怎么见过陈巧云,但想必陈巧云却有的是机会面圣,这香囊里面的茉莉花怕是昨儿才放进去的。
“朕现在要去御书房看看,”成卓远拉了慕容微雪起来,握着慕容微雪的手,柔声问,“你也一起过去吧,给朕烹茶。”
语气虽是轻,但里面却不是没有期待。
“臣妾万万不敢,臣妾身为后妃,自当时刻谨记妾妃之德,如何敢踏足御书房?”慕容微雪赶紧躬身道,“万岁爷若是想喝臣妾烹的茶,不如等万岁爷忙完了,再派人传臣妾过来吧。”
“也好,想必你也累了,先回宫歇着吧,朕忙完了就过去看你,”成卓远拍了拍慕容微雪的手道,拉了拉她身上的毯子,“那朕先走了。”
“是,臣妾恭送万岁爷。”慕容微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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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卓远走后,慕容微雪这才换了衣服,回了初雪殿,这时候已经不早了,慕容微雪便就忙着吩咐小厨房做晚膳了,时隔一个月,慕容微雪又重新进了小厨房,亲自打理成卓远的晚膳,青玉瞧着慕容微雪一脸含笑,心里面自然也高兴,忙着也跟在后面给慕容微雪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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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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