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某只害相思病了(1 / 2)
直到姜云朵有些脸红的走过去,某只的眼神还是痴痴怔怔的,似是没有了七魂六魄,她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手,嗤笑道,“回神啦!”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尊贵优雅的王子会有这么傻乎乎的一面。
齐宜修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把她扯进自己怀里,也不管现场还有其他人在,就紧紧的搂住,像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唯恐被别人抢走一般,“云朵,我们不去卢家了好不好?”
姜云朵本来被他忽然发疯抱住自己而羞恼,听了他的话,不解了一下,倒是窝在他怀里不再挣扎了,“为什么?”
齐宜修可不知人家以为自己在发疯,很理所当然又懊恼的道,“你这样子太美,跟妖精似的,去了卢家,还不得把那些男人的魂魄都吸走了?”
姜云朵无语,想起他之前说的,又没好气的嗤他,“你不是说享受被别的男人羡慕嫉妒恨的注视么?你不是说……咳咳,只能看不能吃,喜欢看他们那副德性么?”
对于人家的戏谑,齐宜修想都不想就道,“我后悔了,不是,是估算错误,你这模样去了,他们哪里是只能看不能吃?指不定会一个个被刺激的兽性大发,饿虎扑羊的扑上来。”
姜云朵捶了他一下,推开,越说越离谱了,“别没正形了,哪有你说的那样夸张?”
齐宜修却越发气急败坏,紧紧又灼灼的盯着她,“夸张?云朵,你知不知道你穿着这身,就像是浑身释放着春药一样,只要是雄的就控制不住。”
说着这话,眼神扫了一圈,这一层没有外人,除了他,就是十二飞鹰还有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章韵诗,章韵诗的神情有些飘远,而十二飞鹰作为雄性那神情就……不过被齐二少凌厉而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眼神一扫,立刻都倏然惊醒般的垂头,哎吆喂,他们发誓真的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他们就是惊艳了一把,谁让大小姐那么美,不是都说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么,可二少那眼神像是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一样,顿时他们什么天性就没有了!
而姜云朵对他说的那句‘浑身释放着春药’的比喻刺激的嘴角一抽,说风情万种也行啊,为什么偏偏说的这么邪恶粗糙呢?这还是一个外交家该有的风姿?对上他的眸子,她又觉得头痛而心尖发颤,因为毫不掩饰一副中了春药的模样,“不然,换了这身衣服?”
齐宜修闻言,却又下意识的摇头,“不要。”
这下子,姜云朵更无语,“为什么?”不是嫌弃她穿着这一身是春药么,换了不就好了?
人家的回答……堪称神语,“中春药已太深,戒不掉了。”
姜云朵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半响,无言以对的转身,再和这货扯下去,天黑了都摆脱不掉邪恶的话题。
“云朵!”见人家要走,齐宜修万分懊恼,刚刚站在面前不动,就已经美得冒泡,这会儿走起来,那风情更显,微微摆动的腰肢,就像是诱人沉沦的深渊,顿时他觉得春药味更浓了。
章韵诗见状,笑着走过来,打断齐二少还想继续掉节操无理取闹,也挽救了十二飞鹰的耳朵,哎吆喂,太毁、太颠覆世界观了。“云朵,我帮你搭理一下头发吧,穿旗袍要换个发型才更锦上添花。”
姜云朵这一次没有拒绝,顺着她的话点点头,“好,那就麻烦许二夫人了。”没有拒绝,有摆脱某只无理取闹的因素,当然也有几分……心底因为之前她说的那些话而坍塌的缘由,她会试着去理解体谅,若是因此真的能化解攸心中的怨恨,也是了了她一桩心事。
章韵诗对她的配合自然是欢喜激动的,领着她到了梳妆台前坐下,便热切的给她挽起头发来,镜子中姜云朵表情浅浅淡淡,不喜不怒,而她则是掩饰不住的一直勾唇浅笑。
齐宜修没有跟近,看着两人这般相处,眸子里划过一道了然的精光,看来当年的事情是一个局了。一时见人家这般,心底又酸酸的,这算不算是婆媳相处?直到看到她的手腕上那一只相得益彰的玉手镯,脸色才好看了,她也是母亲定下的儿媳妇,虽说早上刚刚定下,可终归也比这一位早了不是么?
章韵诗的手很巧,不但会亲手缝制设计衣服,对盘发也很精通,十几分钟后,当她婷婷袅袅的站起来面对他时,齐宜修只觉得才平复下去的药性又躁动了,想要就这么拉着她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扑倒吃掉,管他晚上还有宴会不宴会的!
他这般想,也这般心不由己的做了,拉着她就一言不发又迫不及待的往外走,姜云朵被动的跟着,无语的瞪着忽然又抽风的他,十二飞鹰更是无语,紧跟在后面,看二少那架势……他们很怀疑今晚还能不能顺利去参加寿宴啊?
章韵诗落寞的笑了笑,自己儿子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热切的带走……那种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
身后,许静心无声的走过来,眼睛也盯着远处离开的两道背影,神情哀怨。
章韵诗却没有错过她眼底那一抹嫉恨,“静心,不要和她作对!”
她值得是谁,许静心自然知道,只是她没有想到向来喜欢自己的婶婶也会帮着那个女人说话,“婶婶,难道连你也被她迷惑了?”不然怎么会把通宵达旦的缝制那件旗袍,更是亲手为她盘发,她头上戴的那一支兰花的玉簪可不是寻常的首饰,那是婶婶最钟爱的,却眼都不眨一下的插在了姜云朵的头上!这意味着什么?
章韵诗收回眸光,正色的看着她,却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意味深长的提醒,“静心,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许静心精致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屑和不甘,“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姜家的大小姐?哼,能做多长时间还未可知呢?”
章韵诗见她依然不死心,叹息一声,“静心,你以为她只是有那一个身份么?她身边围绕的那些个男人不管是谁……都不会允许你动她一下。”
闻言,许静心脸色一白,眼底是更深的嫉恨,嘴上却松动了,“婶婶,我没有想要动她。”
章韵诗摇摇头,“婶婶言尽于此,都是为了你好,不止是不要动她,甚至连那些小心思也不要有,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许静心低下头,抿唇不语,章韵诗看了她一眼,离开时又提醒了一句,“吕家已经跟你父亲说起联姻的事,今晚,吕公子该是也会去的,你也试着与他处处看,若是不喜,就尽早告诉你父亲,虽说联姻重要,可是你的终身幸福更重要,你父亲不会不管你的感受的。”
许静心低低的嗯了一声,僵在原地,手指不自觉的紧握成拳,那个吕崇熊……她根本不会喜欢,不管如何相处都不会,因为她的心早已给了别人,终其一生都收不回来了,她的终身幸福……只有那个人能给,可是他却不会给,那么不管是谁……还有什么区别?
再说姜云朵被某只拉着手,直奔那辆房车而去,开门,送她进去,关门,升挡板,拥抱,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端的是帅气,可姜云朵没有心思欣赏,在听到耳边急促的呼吸时,就开始慌乱的挣扎了,“修,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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