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只在乎你会不会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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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城对上他的眼睛,有些不太理解地问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对于她这样无辜的眼神和表情,赫连爵还真的被这个女人给噎了一下。她居然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来,真是让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了怎么责怪她的话语。

“为什么杀他?”赫连爵按压住心中微微的怒火,用稍微平静的话语问道,他知道月寒天肯定是和这个女人说了什么话,不然她怎么会动手?

凤倾城定定地看着他半晌,随即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是在怀疑一些事情罢了。”

怀疑什么?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但是这些问题赫连爵都没有问出口,唯有轻轻叹口气,“他若是死了,你就麻烦了。”

“死不了。”凤倾城一把拉开他的手,“我不知道向来冷血无情的右相,如今会因为太子受伤而害怕?”

她从刚开始到现在表情就怪怪的,现在说话更是奇怪,看来是月寒天对她说了什么,也许她猜测到了什么,只是这个猜测她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赫连爵也不想去多做什么解释,“既然如此,就当我没说好了。”这女人,总是有办法把自己给惹火了,而且每次都是拿她毫无办法。

“赫连爵,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凤倾城看了藏书阁里有些纷乱的众人,拉住赫连爵的手腕往外走去。

这个女人很少主动,可是现在却是她第二次主动拉住自己的手了,她的手心格外温暖,这是他曾经渴求却又害怕的温度。

“你想说什么?”赫连爵任凭她拉着自己,直到到了一处相对偏僻的地方。他并不是担心月寒天会死,也不担心两国是否会交战,担心的却是就月寒天那样心狠手辣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凤倾城的,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有一阵后怕。

凤倾城把他拉到假山后才松开了他的手,“我说,你和夙夜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她神秘兮兮紧张不已的样子问出口的居然是……夙夜?

“怎么?”她越是紧张,赫连爵反倒是越不急,反而觉得她这么着急的样子格外有趣,“不过是有过交集罢了。”

凤倾城皱了皱眉,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她感到满意,“只是这样?”

“不然你觉得呢?”赫连爵摊摊手,无辜至极。

“夙夜是羽凤国的三皇子,你也知道吗?”凤倾城小心翼翼地问道,却在这个时候用了异能读取他的信息。不是她不愿意相信他,而是很多疑惑都充斥着她。

可是她刚要开始用异能的时候,他的紫眸便移了过来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是因为她的话而有了兴趣。关键的问题是,因为他的这么一个眼神,她竟然是再也读不出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怎么问这个?他是不是羽凤国的皇子,与我又有何干系?”他声音平静,似乎没有其他的反应。

凤倾城眉还是皱着,“你真的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显然这很有可能是后者。

“我是不在乎也不知道。”他淡淡地回答道。

“赫连爵!”他的态度真的惹到凤倾城了,平时她若是不在意一个人,可以做到完全不在意,反正都是不相关的人,又如何会在意,可是眼前的男人是自己在意的,她无法做到淡定。

“如果你想见他,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下一刻,赫连爵就给了一个答案给她。

这个答案,让凤倾城稍微有了一些满意,“真的吗?”真的能够见到这个人?时隔那日最后一次见到夙夜,已经是多久的事情,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现在,她现在需要确定一些事情,萧红叶的死和夙夜到底是有什么关系呢?如果赫连爵和夙夜可以同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可以完全不怀疑这两个人。

毕竟两人长得实在太不一样了,要说是同一个人,她怎么都觉得不可能!

“好,带我去见他,我便相信你说的话。”

引出蛊虫的事情,对凤倾城来说其实有些难,其实作为灵族的人,从小就和这些蛊虫打交道,应该是有非常强的免疫能力,可是她却从小就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免疫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去引出蛊虫这样的事情她来做,很有可能会把蛊虫引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事情很危险……

“好,今夜我带你去见他。”赫连爵顿了顿,忽然问道,“你不要太靠近他,他是个危险的人。”

凤倾城怀疑地看着他,夙夜是危险的人,她当然知道,这完全是不用提醒。他这么提醒自己,看来是有些怕自己被夙夜吃豆腐去了吧?虽然表面上没有过多的反应,嘴角却轻轻地上扬了几分。

“好,今夜我等你。”凤倾城伸出玉手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刚准备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赫连爵的手臂格外有力,这么稍稍一用力,就将她给拖回了假山处,“就这样就行了?”

凤倾城皱眉,“什么?你还有什么事吗?”她不解问道。

“凤倾城,除了我,绝对不能对其他男人有感情,懂吗?”他逼视着她的目光,压低声音警告。

凤倾城抬眸对上他的目光,“这很难说的清楚。”毕竟人家夙夜长得这么帅……当然,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他那逼迫的目光太有压迫感了。

“可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以后你会知道后悔。”他凑到她的耳边,微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旁,声音里有几丝笑意,“晚上见。”说话间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一股电流放佛从她的耳朵处贯穿入全身,让她一时半会儿无法动弹了,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可是始作俑者却已经淡淡地转身而走,似乎心情格外好。

是夜。

今夜没有月光,云层非常厚重,还有阴冷的风吹过。

闭月和羞花早早就休息了,也没有注意到凤倾城。

凤倾城出了门来,就看见正在门外等候自己的赫连爵,“你和夙夜熟不熟?”

“不算太熟。”赫连爵微侧过脸瞧了她一眼,嘴角一勾,“不过他毕竟是有些事情有求于我,不会对我做什么。”

“哦。”怪不得夙夜当初还为这小子找那灵族的圣主,两人的交情恐怕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简单吧?

族长府邸的门口有一匹马儿,正踢着地上的泥土,似乎百无聊赖。

赫连爵率先上了马来,凤倾城却向四周看了半天,终于有些觉得不对劲地问道:“只有一匹马吗?我呢?”

“上来吧。”赫连爵忽然伸手,修长的手指展开在凤倾城的眼前。

凤倾城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翻身上马。她忽然响起那日皇家狩猎时,这小子故意以不会骑马为由来吃自己豆腐!

“赫连爵,你分明会骑马,那次为何……”

“我以为你明白。”赫连爵淡笑着打断她的话语,觉得这个问题不算问题。

凤倾城心中恼火呢,想着那日这小子吃自己的豆腐吃的可真是高兴地很,最重要的是,她早该明白这小子是个习武之人,怎么会不会骑马,这样的基本事情,习武之人是必须要会的啊。她真是觉得自己有些傻了。

没听到身后人的话语,赫连爵也不说话了。直到……一只小手忽然伸进了他的衣襟里,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会儿。

“我冷。”凤倾城非常会说睁眼说瞎话,此刻都不等对方说话,两只手都一起伸进了人家的衣襟里,唔,摸着这肌肤真是非常……非常舒服啊!而且非常结实,一看就知道是有料子的人。这下子上次吃她豆腐,这次肯定要吃回去才行了啊。

赫连爵:“……”她不知道她的手心是多么的烫人,让他的身子都变得燥热起来。

“喂,还有多久才能到啊?”她边问边将脸颊靠在他的背上,感觉非常舒服,宽阔的肩膀很适合自己的口味。虽然这小子长得并不咋的,可是还是非常符合她的口味。

赫连爵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微挑起,“应该还有半个时辰,你累了,可以靠在我的身上睡会。”

凤倾城还真的是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不然也不会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嗯,记得叫我啊。”她迷迷糊糊地说道,眼睛还真的是非常放心地闭上了。

赫连爵不再说话了,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弧度。

凤倾城醒来的时候,发现了周围一片黑暗,只有昏黄的烛光在闪烁。她揉了揉眉心,坐起身来,这个地方非常熟悉,虽然上次只来过一次。

这是天焰门的地盘了,她可以确定。没想到那小子还真的知道天焰门怎么走。等等……赫连爵呢?

石门被沉重地推开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入。

凤倾城蓦地抬眸,那人站在背光的地方,光线不是非常清晰,她只能依稀地看见了他的轮廓。从这样的角度看,这人的高度和身材,和赫连爵的分外相似,那人渐渐走近,那张久违的俊美容貌在昏黄的烛光下变的格外梦幻。

夙夜……

凤倾城猛地坐起身来,“赫连爵呢?”

“嗯?”男人轻轻挑起一眉,“想见他?”语气里是毫无感情的冷漠。

刚开始,她有怀疑过,可是现在他说话的嗓音和感情都在昭示着这的确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嗯,想见他!”非常想见他,必须要确定那人安然无恙才行!

夙夜嘴角轻勾,“好,请右相大人过来。”

他的语调非常平静,凤倾城的心里有些小小地疑惑,但是也不再说什么,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沉稳有力,她知道肯定是赫连爵了。

“皇后娘娘说想见你。”夙夜淡淡说道,也不回头去看身后的人。

赫连爵也将目光调向了凤倾城,抬步走到了凤倾城的身边,“你醒了?”

凤倾城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我有话要与尊主说,不过让右相大人陪在身边会比较好些。”凤倾城说到,看到夙夜那好看的眉轻轻皱了皱,连皱个眉都这么好看,真是要逆天了。她可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曾经在某个时刻,夺了她的初吻!

她现在喜欢的是赫连爵,她非常愿意承认,只是有些遗憾的是自己的初吻却给了一个不相关的男人。

“既然娘娘如此要求,便答应娘娘。”夙夜一撩衣袍,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是月寒天的弟弟吗?”凤倾城也不想拐弯抹角,虽然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危险的人物,可是他似乎并未对自己做过伤害的事情,她也愿意相信,外面所传的什么杀人狂魔都是胡编乱造的,必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结论,就是由心地认为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夙夜抬眸,紫色的华眸定在了凤倾城的脸上,“既然娘娘早就猜到了答案,何必还要问呢?”

“你……那你是不是中了月寒天给你下的毒?你上次问我圣主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赫连爵?”凤倾城说话间看了一眼身边的赫连爵,他也在看着自己,表情很淡定,并未有其他的表情。

夙夜伸出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嗯,其实啊,这件事情说来有些话长了啊。”他的俊美容貌配上此刻这般魅惑的神态,着实一个妖孽!

凤倾城心中直骂这人妖孽,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颜值爆表。

“那你就长话短说!”凤倾城心中有了一丝不耐烦了,她很困的喂,大老远地来这里就为了听他的答案,怎么能够这么敷衍一般。

夙夜叹口气,看向赫连爵,“我的确是被月寒天下了毒,但是这毒和右相大人身上的毒素似乎有些联系,每次我毒发时,右相大人的血就能够帮我缓解疼痛,不得已才如此。只是后来发现这样的方法不好,只有圣主的蛊毒可以帮我缓解,正好也能帮右相大人解他身上的毒,既然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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