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她竟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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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松开穆伟豪的手,说道:“其实,那些人所说的都是事实,哥们,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如嫣她确实走错了路,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

穆伟豪瞪着血红的眼睛,朝着唐世博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别听风就是雨,跟着那些人胡说八道!如嫣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唐世博苦笑着说:“请相信我穆少,我是法官,我知道这是要讲究证据的。如若不是我亲耳听到或者是看到案卷,我也不会相信的,况且,当事人双方都承认了,还有证言在案卷里,我不是那种空口造谣的无聊之徒。”

穆伟豪身子一仰,头和身子都紧靠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林如嫣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两个人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连问道怎么了,唐世博直说没什么,穆伟豪不耐烦地让她闭嘴。

接下来就是喝酒,一杯接一杯,一瓶又一瓶。唐世博就那样陪着他,直到两个人都有了一丝丝的醉意。

林如嫣要送他们两个人回去,可是谁也不要他送,都让她一个人先走。

而穆伟豪竟然打电话,一定要让自己的妻子来接她回去,这让唐世博和林如嫣很是为难。眼看着他喝了这么多酒,唐世博知道林如嫣在穆伟豪心目中的位置,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对他打击太大。可是,虽然很残酷,但那却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哲玛丽接到穆伟豪的电话时,正一个人在家里看电影。等了好久没有见到那个诸葛偶尔亮上线,她只好找了一部电影看了起来。

她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刚走到车边要开车,想到穆伟豪喝了酒,不能再开车了,就把车钥匙装进包里,决定打的过去。

车到幸福时光,她付了款,匆匆往门口赶去。在灯光的映照下,她一眼看到了在玻璃窗边坐着的穆伟豪和林如嫣,还有唐世博。

她不知道,为何他会醉成这样。按理说,他们两个应该知道穆伟豪开着车,不能喝这么多酒呀!再说,按照穆伟豪的性格,他也是很少醉的像今晚这个样子的,他一向都是很有把握的。

走到他们身边,哲玛丽大方地向他们打招呼,并感谢唐世博最近几天对自己的帮助,对林如嫣,她则是笑着点了点头。

穆伟豪看到哲玛丽过来,一把把她拉过去,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由于用力过猛,哲玛丽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身上。他则就势抱住了她,就那样,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哲玛丽一下子有点无法适应,这怎么回事?难道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还是咋的?

不过,他的温热,他的气息,他的特有的味道,让她很是迷恋。

这样的感觉,嗯,真的很好。

穆伟豪停下动作,笑道,“我说怎么这么大一股醋味呢,原来是有人打破了醋坛子啊!”

唐世博借机要送林如嫣回家,两个人告辞了。

哲玛丽从穆伟豪的腿上做起来,买了单,搀扶着他向门外走去。

到了车边,她打开车门,小心地把穆伟豪扶进车里,然后系好安全带,驾车离去。

穆伟豪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射到房间里来了。粉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随风起舞,窗外的杜鹃花开得正艳,喜鹊也来凑热闹,栖息在树枝上喳喳地叫个不停,一丝丝香味扑鼻而来。

他伸了个懒腰,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

看看四周,不对呀,怎么睡在床上了呀?再掀开被子一看,更是惊得嘴巴老大,自己,竟然,还是赤身**,一丝不挂?

他头枕在胳膊上,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来。

对了,昨晚喝醉了,在幸福时光打电话让哲玛丽去接他来着,然后就回来了,再然后,他脱了她的衣服,好像,还骂了人……

当他听说她和郭洪的事情后,他就对她产生了一丝抗拒。也许男人都是这样,允许自己在外面花红柳绿,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踏出家门半步。自己可以三宫六院,却不允许女人红杏出墙一次,哪怕,是趴在墙头看看外面的景致也不行。

看到贴吧里的帖子,他虽然已经无所谓了,可还是不能释怀。直到弄清真相,才稍微心安一点。

可是,他却一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守身如玉,竟然,会把第一次,留给了他!而自己,却还处处怀疑她,冷落她!

他的心有些柔软起来。

爆照事件结束之后,哲玛丽曾经和副市长王晓伟深入地谈了一次,她表达了自己想要退出招商引资工作领导小组,可是却没有得到批准。

王副市长给出的理由是,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这个时候退出,是否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呢?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心无杂念,坦荡清白,再多的流言蜚语终究会不攻自破。

哲玛丽想想也是,难不成为了怕见到郭洪,自己每天都躲在家里不出门吗?

可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所谓的怕什么,来什么。没想到,自己担心的那一幕终于来到了。

每天到办公室,都有礼仪公司送给自己的一束鲜花,有时挂着“我依然爱你”的卡片,有时候就是简单的两个字:怀念。今天玫瑰,明天百合,后天薰衣草,然后是蓝色妖姬,最让哲玛丽感到可笑的,竟然是还有向日葵。

她没想到,送花居然还有送向日葵的,那也算是花吗?还不如直接送一包傻子瓜子来的得劲。

美美一个劲儿地笑她傻帽,“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吗?”

哲玛丽摇了摇头,耸耸肩,表示闻所未闻。

美美点着她的头道:“我看你都快成古墓派的了。关于向日葵,曾有一个凄美的希腊神话传说。克吕提厄(clytie)是一位海洋女神。她曾是太阳神赫利俄斯(helius)的情人,但后来赫利俄斯又爱上波斯(persia)公主琉科托厄(leucothoe)。妒火中烧的克吕提厄向波斯王俄耳卡摩斯(orchamus)告发了琉科托厄与赫利俄斯的关系。俄耳卡摩斯下令将不贞的女儿活埋。赫利俄斯得知此事后,彻底断绝了与克吕提厄的来往。痴情的克吕提厄一连数天不吃不喝,凝望着赫利俄斯驾驶太阳车东升西落,日渐憔悴,最终化为一株向阳花(向日葵)。”

顿了顿,她接着说,“所以,向日葵的花语就是沉默的爱。知道了吧,还笑话人家送花的呢,我看你自己得先普及普及知识再说。”

哲玛丽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其实最近几天关于中达公司的土地使用相关手续正在办理之中。哲玛丽不想再过多地接触郭洪,只好给国土部门打了招呼,让相关人员多多配合,遇到与政策不符的情况,及时和她沟通联系,如无意外,尽快办理。她还委托小张主动跟进项目进展情况,实在磨不开,必须自己亲自出面的,她才与冯总联系,为的,就是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和猜疑。

谁知道这花却天天送了起来,让办公室的小张都有点羡慕嫉妒恨了。“哲主任,你说这送花的人倒是挺殷勤的哦,也很锲而不舍哦,我的个神,这要送一年下来,岂不是把我一年的工资都给花店得了?”

哲玛丽佯怒,“小孩子家,懂什么呀,告诉你,儿童不宜哦,一边去。”

小张做个鬼脸,抓耳挠腮地忙去了。

哲玛丽想,这郭洪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他以为自己不知道是他送的花吗?从第一张他手绘的卡片上,她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样的工笔,那样的煽情,那样的楚楚动人,画面上,一位忧伤的男孩子拿着一枝桔梗花,目送着公主般的女孩子渐渐远去,背景是枫叶满地的林间。

这样的手法,是她最为熟悉的郭氏独作。纵时过境迁,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知道,他这是在逼她出山,逼着她主动约见他,如若不然,这花,他会一直送下去的,反正他现在是有闲又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人能管得了。

怎么办?既然他想逼她主动出击,那也就只当热热身,陪他过过招。

哲玛丽打通了郭洪的电话,不多时,那边即接起:“你好,不忙的话见个面吧。”

“行啊,那你定地方。”

于是,两个人相约半个小时后在幸福时光见面。

当哲玛丽驱车赶到时,穆伟豪已经在一个幽静的角落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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